不傷害龐季的性命,那麼按照他的脾氣。早已經拔出腰中佩劍,一劍將龐季斬殺了。
劉賢急忙站了出來。先打了一個圓場,然後又勸張飛息怒,最後親自把龐季給帶了出去,又派人親自將龐季送出城門,這才算完事。
可是,龐季並沒有那麼的幸運,張飛不殺他,並不代表朱然、譚雄、凌操、潘璋他們不敢殺他。這四個人率軍來攻打泉陵城,損兵折將,吃盡了苦頭,早已經對龐季恨之入骨。
當龐季被劉賢送出城門後,向北走了不到一里路,便被譚雄帶著的人給包圍了起來,然後直接將龐季給五花大綁了起來,將龐季帶到了朱然的營寨裡,交由朱然處置。
朱然對龐季可沒有那麼客氣,直接下令將龐季推出去進行五馬分屍,以宣洩他在龐季身上所吃到的苦頭。
可憐龐季到最後還是未能躲過死亡,但是龐季在面對如此酷刑時,竟然一句話都沒說,早已經視死如歸的他,也將個人的生死拋到了腦後,死亡只不過是他的一個終點而已。
朱然將龐季五馬分屍,為了發洩他的恨意,除了將人頭高懸在大營裡的旗杆上,以彰顯自己的功勞外,屍體更是被剁碎了拿去喂野獸。
等到張飛知道龐季被朱然五馬分屍的事情時,已經是第二天了,而朱然也收回了他所統帥的軍隊,張飛對此事非常的氣憤,還到朱然的大帳裡和朱然大吵了一架。
但是朱然卻滿不在乎的,認為這樣做,是為了小懲大誡,讓那些敢抵抗他們的人都知道,抵抗他們是沒有好下場的。
話不投機半句多,而且龐季也已經死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但是張飛的心裡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如果不是跟他一起來的劉賢及時勸住了張飛,以張飛的脾氣,他估計連朱然都抓起來毒打一頓,以消除他心中的憤恨。
最後,張飛帶著劉賢離開了朱然的軍營,回到了泉陵城裡,氣呼呼的一屁股坐在府衙的大廳裡,衝門外的衙役喊道:“拿酒來!”
劉賢知道張飛心中的怒氣,便急忙說道:“將軍現在不宜喝酒!”
“我為什麼不能喝酒?我就要喝!而且還要喝個痛快!”張飛道。
劉賢道:“將軍正在氣頭上,這個時候喝酒,無疑是在借酒消愁,可是將軍也應該知道,酒是消除不了將軍信中的憂愁的。如果將軍要消愁的話,還得想出一個萬全之策,狠狠的給朱然那小子一記猛擊,讓朱然知道,將軍也不是好惹的!”
張飛聽後,頓時來了興趣,抬起頭,對劉賢道:“你可有什麼注意?”
“我能有什麼主意啊,我有幾把刷子,將軍應該很清楚。我只是氣不過朱然仗勢欺人罷了。”劉賢道。
朱然確實仗勢欺人了,張飛去找朱然理論的時候,朱然一口一個“主公”,總是拿孫權來壓張飛,讓張飛也不敢胡亂造次,畢竟他和關羽現在是寄人籬下,孫權也對他們信任有加,這才將軍隊交給了他。而且,張飛還要藉助孫權的力量來替劉備復仇呢,現在與朱然正面發生衝突,實在不是上上之策。
所以,張飛選擇了讓步,平生第一次選擇了主動讓步,可他的心裡卻憋屈的厲害,恨不得立刻撕開一個口子,把他心裡的憋屈全部給釋放出來。但是偏偏以張飛現在的處境,卻又無法釋放。
“唉!我還以為你有什麼主意呢,害得我空歡喜一場。”張飛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劉賢道:“將軍,我雖然沒有什麼好主意,但是我可以給將軍推薦一個人,這個人肯定能夠為將軍想出一個對付朱然的萬全之策來。”
“哦?誰啊?”張飛急忙問道。
劉賢故作神秘的道:“將軍,還要勞煩你跟我出去一趟,我親自帶你去,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張飛見劉賢還賣起了關子,便笑了笑,道:“好吧,我倒要看看,你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兩個人一起出了太守府,張飛和劉賢並肩走著,兩個人年紀相差雖然有十幾歲,但是卻興趣相投,成為了忘年交,加上張飛生性豁達,不拘小節,所以跟劉賢之間也沒有那麼多的規矩,只有人多的時候,才會顯得恭恭敬敬的。
劉賢帶著張飛在城中轉了好個彎,最後來到了一座民宅的門前,劉賢指了一下正前方的一個民宅,對張飛說道:“將軍,我帶你來的地方,就是那裡。那裡面住著一個隱士,如果將軍能夠得到他的相助,那麼將軍就會如虎添翼!”
“哦?”張飛聽到劉賢如此說,頓時來了興趣,而且越來越濃烈了,他徑直走到那所民宅的門前,但見房門緊閉,透過門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