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季也清楚的看到了張飛的驍勇,只見張飛騎著一匹戰馬,衝在最前面,手持丈八蛇矛,左衝右突,所過之處,蠻兵不是被刺死,就是被挑死,根本沒有人能夠攔住他的去路。
而張飛身後的山越軍,在他的帶領下,更像是一把利劍一把,結實的刺進了蠻兵的腹心地帶,勢如破竹,所過之處,猶如無人之地。
反觀沙摩柯,見到張飛之後,卻嚇得心驚膽戰,慌不擇路,試圖突圍數次,但又都被擋了回來。
正在這時,張飛策馬狂奔,殺出了一條血路,直接衝向了沙摩柯。沙摩柯吃了一驚,急忙揮刀向張飛砍了過去。
只見張飛揮動著丈八蛇矛,輕描淡寫的砰了一下沙摩柯手中的刀,那把厚背的大環刀便直接被張飛給挑飛了出去,在空中轉了不知道多少圈後,又掉落在了沙摩柯的腳邊,而張飛的蛇矛,也已經抵住了沙摩柯的咽喉,只要稍微有一下的顫動,沙摩柯便會立時斃命。
只不過,張飛並沒有打算殺沙摩柯,而是將長臂一伸,俯下身子將沙摩柯攔腰抱住,直接放在了馬背上馱著,竟然將沙摩柯給生擒了過來。
張飛生擒了沙摩柯後,便立刻衝戰場上大吼了一聲,片刻之後,混亂不堪的戰場,便變得寂靜非常,那些蠻兵看到沙摩柯被張飛給擒住了,都是一陣驚恐。
看到這一幕後,龐季知道,自己已經大勢已去,泉陵城已經是張飛的囊中之物了,再進行什麼抵抗,都是毫無意義的。而且泉陵城裡的軍隊看到張飛到來,都有些害怕了,紛紛失去了戰心。
“唉!”龐季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便把頭扭了過去,不再看這讓他覺得傷心的一幕了。
而與此同時,張飛騎著戰馬,將擒住的沙摩柯直接丟下了馬背,身後的山越兵立刻圍了上來,紛紛持著兵器,抵住了沙摩柯的身子,只要沙摩柯敢亂動一下,便會立刻被山越兵砍成肉泥。
“你想死,還是想活?”張飛突然問道。
沙摩柯道:“想活,當然想活。”
張飛道:“想活的話,就給我乖乖的放老實點,否則的話,我就送你去陰曹地府,你好好的在那裡當你的大王吧!”
沙摩柯道:“將軍放心,我絕對不敢在將軍面前耍什麼手段的。你就算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知道就好。既然你想活命,那就簡單多了,從今以後,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只有如此,我會饒了你的命。”張飛道。
沙摩柯連連點頭道:“是是是,我一定按照將軍說的去做的。”
張飛道:“既然如此,那就先讓你的部下全部放下武器投降,我絕對不會加害他們的。”
沙摩柯點了點頭,轉身便對部下下達了命令,他的部下都乖乖的聽了沙摩柯的話,將手中的武器全部丟在地上,然後聚集在一起,被山越兵包圍在了樹林裡面。
張飛見到此種情況後,便滿意的點了點頭,讓人把沙摩柯帶走,讓譚雄、潘璋、凌操三人帶領著他們各自的部下負責看守俘虜,他則帶著山越兵,押著沙摩柯,徑直朝泉陵城走去。
此時,泉陵城已經被劉賢控制,負責看守城門的是刑道榮,也與劉賢是一夥的,他見到張飛結束了戰鬥,朝著城池這邊走來,急忙下令開啟城門,自己更是親自站在門洞邊上,和劉度一起恭迎張飛入城。
張飛順利的進入了泉陵城,在劉度、刑道榮的迎接下,很快便來到了泉陵城的府衙大廳裡。
此時,劉賢、彭脫已經押著龐季在一旁等著了,見到張飛到來,都向著張飛拜道:“見過將軍!”
張飛道:“都免禮,走坐吧!”
話音一落,張飛便大踏步的走向了太守的位置,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
這時,彭脫指著龐季和沙摩柯二人問道:“將軍,這兩個人怎麼處置?”
張飛衝彭脫擺擺手,示意彭脫先坐下,彭脫會意,便坐在了一旁。
這時,還不等張飛開口,便見沙摩柯上前走了一步,畢恭畢敬的對張飛說道:“張將軍,我之前有眼無珠,竟然跟您為敵,還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了我這次吧。我可以向張將軍保證,這次我回去之後,一定再也不會率領蠻人來騷擾這裡了。”
張飛冷笑了一聲,對沙摩柯道:“你說話就像放屁一樣,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嗎?你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沙摩柯臉上一陣火辣辣的,他好歹也是個蠻王,居然會被張飛如此羞辱,但不管他再怎麼生氣,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