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兵到來,都紛紛放棄了抵抗,直接選擇投降。
張飛沿途也沒有打擾他們。更沒有在任何一個縣逗留,而是直接前往臨沅城。想要一舉拿下武陵郡的郡城。
其實,張飛跟向朗打賭,就是一個奸詐的計策,因為向朗並不知道張飛在武陵的威望,也不知道武陵郡裡的官員們,除了太守換了傅巽之外,其餘的都曾經是張飛的舊部。
其中武陵長史金旋,武陵從事鞏志都與張飛是酒友。尤其是金旋,此人是漢武帝時,名臣金日磾的後代,字元機,曾擔任過黃門侍郎,漢陽太守,議郎、中郎將等職務,後來李傕、郭汜大交兵,怕受到牽連,便舉家遷徙到了荊州,受到了劉表的禮遇。
這之後,一直在襄陽擔任閒職,後來劉表任命劉備當武陵太守時,便把金旋調到了武陵,去給劉備當屬官,這才和劉備、關羽、張飛三人認識。
而且金旋本身就是西北的漢子,性格直爽,年紀也和張飛相仿,也喜歡喝酒,久而久之,便和張飛打成了一片。
幾天前,張飛就派人去武陵郡聯絡金旋、鞏志二人,告訴他們自己將要率軍到來,請他們裡應外合。
金旋自然是一口答應,鞏志也是沒有什麼話說,使者回來後,張飛便苦思冥想了一番,時常在向朗身邊透露出想取武陵郡的難處。目的就讓向朗知道自己的惆悵,是急需要幫助的。
結果,向朗果然中計,就連張飛的心裡都在暗自高興,覺得這個賭和向朗打的太好了,同時也佩服自己的演技太過人了,竟然真的做到了瞞天過海。
每每一想起這件事來,張飛都開心的合不攏嘴,有時候正在行軍當中,將士們都能忽然聽到張飛爽朗的笑聲,弄得大家都莫名其妙的。
三天後,經過一番長途跋涉,張飛帶著軍隊終於來到了臨沅城下,距離臨沅城只有兩裡。
張飛突然到來,讓臨沅城裡的百姓和軍隊都人心惶惶的,太守傅巽聽聞之後,立刻帶兵登上了城樓,望著城外嚴陣以待,軍容整齊的敵人,立刻皺起了眉頭。因為,在傅巽的雙眼所能觸及到的地方,到處都充斥著蠻兵和山越人,如果不是張飛騎著高頭大馬站在軍隊的最前面,估計傅巽還以為是蠻兵聯合山越人前來攻擊臨沅城了呢。
這時,長史金旋,從事鞏志,都從樓梯走了上來,看到城外軍容整齊的敵軍後,便對太守傅巽說道:“太守大人,張飛驍勇善戰,又是萬夫莫敵之輩,而且還帶來了萬餘大軍,我軍的將士在城內只有不少兩千人,如何能夠抵擋的住這麼強大的軍隊?屬下以為,不如開啟城門,直接投降算了,還能保住臨沅城不受到傷害。
傅巽道:“不行!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既然主公任命我為武陵太守,我就有義務率領全城軍民抵禦外敵,即便我軍的戰鬥力不如敵軍,但也要誓死守城,就算只有最後一兵一卒,也要戰鬥到底,豈有不戰而降的道理?“
金旋、鞏志二人聽後,相互對視了一眼,接著便聽金旋對傅巽說道:“既然這樣,那太守大人,我們只有對不起你了!”
傅巽狐疑的看了看金旋和鞏志,便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本來我們想勸太守大人投降的,既然太守大人不肯投降,那我們只有對太守大人不客氣。實不相瞞,我與鞏志早已經暗中投降了,張將軍是當世之英雄,他的到來,必然會使得武陵郡興盛的。”金旋話音一落,便衝站在一旁計程車兵擺擺手。
但見五六個士兵直接上前將傅巽給制服了,然後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繩索,將傅巽給直接綁了起來。最後,金旋讓人降下了旗幟,並且開啟城門,他與鞏志一起,押著被俘虜過來的傅巽朝張飛走了過去。
張飛只在城外稍等了片刻,也親眼看到了城樓上發生的一幕,便扭身對幕僚向朗說道:“向先生,這回你可是算錯了,我來到這裡還沒有三天,他們便要投降了,看來你是輸了。”
向朗笑道:“未必吧?”
張飛狐疑的道:“咋個未必法?”
向朗道:“將軍,你請仔細的想想,向某當初是不是告訴將軍,只要將軍兵臨城下,不出三日,自然會有人將武陵太守傅巽從城裡綁出來,納土歸降?”
張飛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怎麼了?”
“將軍請看,現在是不是和我說的一模一樣?而且,將軍剛剛兵臨城下,城裡的人便將傅巽給綁出來了?”向朗指著前方的景象說道。
張飛看了看前面的情形,頓時變得啞口無言,這種情形,確實和向朗說的一模一樣。他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