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之前所組建的五萬精銳鐵騎,其武器、戰甲,都來自和張彥的貿易所得,可是,五萬鐵騎在和曹操的對戰中幾乎全軍覆沒了,留下來的也少之又少,烏桓人失去了兵甲之利,拿什麼和張彥對抗?
更何況,烏桓的武器、戰甲都來自張彥那裡,這就說明張彥的軍隊裝備的武器和戰甲是同樣級別的。
蹋頓喝了一口悶酒,心裡面別提有多難受了,看來,他想稱雄草原,伺機奪取中原的夢想破滅了。
可是,他心有不甘,自己率領了十萬大軍前來,如果就這麼走了,自己以後在烏桓人眼裡豈不是成為了軟蛋?
上次的慘敗,已經讓蹋頓在烏桓族裡名譽掃地,更是掀起了不少的風波,好不容易才平息了這場風波,安撫了烏桓人的情緒後,這才帶領所有烏桓青壯年,浩浩蕩蕩的殺了過來,以報仇為名,如果自己再什麼好處也沒有得到,就這麼回去了,只怕自己的單于位置也快要坐到頭了。
為此,蹋頓叫來了一個心腹,讓其去薊城見張彥,向張彥索要封賞,畢竟這是他們之前就約定好的,張彥應該給。等蹋頓拿到這筆賞賜後,再率軍回烏桓,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說這是漢人給的補償款,借用這些黃金來求和。
目前,也只能這麼幹了。
蹋頓的心腹騎上一匹快馬,帶著蹋頓的意思,連夜趕往薊城。
薊城城牆上計程車兵見來了一騎,自稱是使者,這才小心翼翼的放進了薊城,並且帶他去見張彥。
此時,張彥正在與幽州軍的諸將在大廳裡飲酒,人報蹋頓派來了一個烏桓使者,要面見張彥。
張彥聽後,便扭頭對賈詡說道:“軍師,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處理吧!”
賈詡點了點頭,眼神中露出一絲狡黠,起身離開了大廳,然後去見烏桓使者。
烏桓使者被安排在府衙的一個別院裡見面,張郃作為保鏢跟隨賈詡一起去見烏桓使者,兩人來到別院,賈詡見了烏桓使者後,便問道:“攝政王日理萬機,正在忙著處理公務,無暇接見你,就讓我來見你,你有什麼話,儘管對我講!”
烏桓使者道:“我家單于派我前來,說他已經完成了和攝政王的約定,請攝政王按照約定,給與我們賞賜。”
張彥與蹋頓的約定,作為心腹的賈詡,是一清二楚的,於是他便對使者道:“嗯,這個是自然。除了約定好的內容外,攝政王鑑於你家單于的積極表現,還另有重賞,明日一早,請你家大單于與難樓、蘇僕延兩位大人一起來薊城覲見攝政王,屆時,攝政王定會重重封賞他們!”
烏桓使者一聽這話,立刻便高興了起來,當即抱拳告退。
等到烏桓使者走後,賈詡便對張郃耳語了幾句,張郃聽後,大笑了起來,說道:“軍師,俊乂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明日一定會把這件事辦的漂漂亮亮的。”
賈詡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不可聲張,一定要秘密行動。”
張郃問道:“攝政王那裡也不說嗎?”
賈詡點了點頭,說道:“攝政王那裡,我自會向他說明,等辦完了這件事,你將是大功一件。”
張郃歡喜不已,辭別賈詡,便立刻去著手安排了,甚至連他最為要好的兄弟高覽也沒有告訴。
府衙裡的酒宴散了,張彥拖著醉醺醺的身體回到了被閻柔事先安排好的房間,正好遇到了賈詡。
賈詡向張彥施了一禮,然後說道:“攝政王,事情都已經安排妥當了,明天就是蹋頓的末日!”
張彥笑了笑,說道:“很好,不早了,軍師也早點休息,明天就全權交給軍師負責了!”
“喏!”(未完待續。。)
363羊入虎口
次日清晨,烏桓單于蹋頓,卸去了身上所披著的厚厚重甲,船上了漢人獨有的服裝,懷著不錯的心情,帶著難樓、蘇僕延二人一起出了大營,前往薊城去覲見當今天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張彥。
為了表示敬仰已經對大漢的尊重,蹋頓還特意讓難樓、蘇僕延等隨行人員都穿著漢服,但是,呈現出來的樣子卻有點不倫不類。
蹋頓、難樓、蘇僕延等人都是孔武有力、長相粗獷的硬漢形象,此時卸去了原本民族的短衣短衫,穿上漢朝的服飾後,總是缺少了一種神韻和和諧。
而蹋頓、難樓、蘇僕延等人倒是自鳴得意,雖然穿著漢服走起路來有些不舒服,但這也是一種重要的禮節,同時蹋頓也在借用此舉來向張彥表明心跡,說明他的內心裡其實也是向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