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傳出來了陣陣吶喊聲,敵軍放棄了防守,主動進攻,數千穿著玄甲的將士全部衝了過來。
“殺!”段煨也準備放手一搏,還存在著一些僥倖心理,以為剛才的失敗,是因為敵軍縮在營寨裡固守的結果,此時他見敵軍全部衝出來了,便一聲令下,驅兵殺了過去。
兩軍相向對沖了過去,兩軍都發出震耳欲聾的吶喊聲,看起來勢均力敵,但一經交鋒,優劣的態勢便立刻呈現出來,段煨的軍隊被敵軍衝的七零八落的,登時被殺死不少人,可敵軍卻個個精猛,揮著手中的兵刃,殺的段煨軍隊就像是砍瓜切菜一般,根本沒有什麼懸念可言。
段煨見後,眉頭皺的更加緊了,他看見敵軍在自己的軍隊裡橫衝直撞,卻五人能夠阻擋,龍精虎猛的敵軍將士,宛如天兵天將,無不以一擋十,殺的段煨軍屁滾尿流。
戰鬥只持續了片刻,段煨軍因為抵擋不住敵軍的兇猛攻勢,立刻作鳥獸散,不進反退,四散逃竄,紛紛逃命要緊。
段煨見狀,心裡咯噔了一下,忽然覺得,自己的做法,無異於是在虎口拔牙,結果牙沒拔下來,反而被老虎咬傷了,他賴以生存的八千將士,在這群兇猛的軍團面前,簡直不堪一擊。
大勢已去,段煨也不去做無畏的掙扎,立刻掉轉馬頭,帶著親隨的二百騎兵,向西便逃。他得罪了張彥,自己又失去了與之抗衡的力量,不逃便是死,他現在唯有逃回武威老家,以圖東山再起。
可是,段煨走了沒有幾步,後面一夥騎兵忽然從黑暗中殺了出來,為首一人,更是參將許定,許定橫眉怒對,手持一柄後背刀,陰沉著臉,直接衝了過來。
段煨硬著頭皮,舉起手中長槍,直接朝著許定衝了過去。
兩馬相交,只見寒光一閃,許定手起刀落,一顆鮮活的人頭從馬背上墜落而下,段煨立刻成了無頭屍體,從馬背上掉落了下來。
與此同時,許定背後的騎兵也是一陣衝殺,將段煨的親隨騎兵全部斬殺殆盡。
整場戰鬥持續了只有半個時辰,便以段煨大敗而收尾,段煨更是身首異處,其部下紛紛投降,再也不敢與之抗衡。
此時,糜芳被人從營寨裡救了出來,見到袁渙、闞澤、許定等人之後,身為主將的他,覺得臉上無光,無地自容……(未完待續。。)
248烏桓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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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傕、郭汜伏誅,段煨也因為造反而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樹倒猢猻散,關中已經再無能與張彥的軍隊相抗衡的力量了,但是關中因為李傕、郭汜的連番交戰,早已經殘破不堪,原本關中有十萬戶百姓,如今只剩下三千多戶,還大多都散落在群山峻嶺之間,城邑更是滿目瘡痍。
袁渙、闞澤是張彥派來的參謀,更具有監軍的作用,二人就關中之事,擬寫了一封信,糜芳、許定等人的功過,全部寫在了這封信中,然後用火漆密封,轉交給錦衣衛,由其秘密帶往彭城。
袁渙、闞澤則拿出張彥的一封密信,出示給糜芳、許定看,開始正式監軍,分掌軍中大小事務,一切事情,都必須由袁渙、闞澤二人商榷後,才能做出定奪。
監軍制度,並非張彥首創,而且這次交給袁渙、闞澤的任務,監軍一職,可以啟用,也可以不啟用,一切都視情況而定。
二人一個是太尉府的長史,一個是東曹掾,可謂是張彥的心腹之人。他們清楚的記得,這次出征前,張彥曾經千叮嚀萬囑咐,並且給了他們一封密信,告知他們,一旦糜芳不能裁決軍中大事,便由袁渙、闞澤二人亮出密信,實行監軍,糜芳仍然掛職主將,但軍隊的指揮權,則交給參將許定。
畢竟糜芳是張彥的小舅子,所以,張彥給糜芳留足了面子,而且至於軍隊指揮權的浮動。也只有袁渙、闞澤、糜芳、許定四人知道。外人根本無法知曉。
本來。袁渙、闞澤不打算拿出這封密信的,但此次糜芳被段煨所綁,若非全軍上下訓練有素,加上軍制改革的成功,只怕全軍必然會陷入群龍無首的狀態。
為了避免糜芳再出錯,袁渙、闞澤於營救出糜芳的當晚,便將張彥的手書亮出,開始實行監軍。軍隊的指揮權暫時移交給許定。
這樣一來,糜芳就等於被架空了,儘管他再怎麼不高興,也無可奈何,畢竟是他犯下了錯,當時袁渙、闞澤苦口婆心的勸解,糜芳一句都沒有聽進去,才造成了這次戰鬥。
雖然軍隊傷亡不大,而且非常精銳,對於段煨綽綽有餘。但糜芳不能著眼全域性,考慮事情不全面。讓袁渙、闞澤二人很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