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有點多!”蹋頓垂頭喪氣的說道,不過,轉眼間,蹋頓話鋒一轉,便道:“不過,兩萬匹也還是可以考慮的,但是成年馬肯定是不夠了,小馬駒先生要不要?”
李財想都沒想,立刻回答道:“要!只要是馬匹就要,管他什麼小馬駒不小馬駒的!大不了,回去我們再將其飼養成年。不過,小馬駒的價錢,應該比成年馬要低吧?”
“這個是當然,如果先生真的連小馬駒也要的話,那本王就立刻找人給你湊齊這兩萬匹戰馬,如何?”
李財點了點頭,說道:“好,還是老樣子,用精鹽和武器、戰甲來換馬匹,不知道大王覺得如何?”
“可以是可以,不過,這一次,戰馬的價格要比原先提高一倍!”
李財急了,忙問道:“為什麼?”
“你們漢人常說物以稀為貴,如今烏桓飼養的戰馬已經只剩下原來的一半了,如果不是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上,本王才不會給你兩萬匹戰馬呢。而且,除了你以外,袁紹也要從烏桓購進馬匹,價格可比你的貴多了。”蹋頓也是個精明之人,頭腦裡倒打起了如意算盤來。
不過,蹋頓說的句句屬實,半個月前,他剛剛售賣出去三千匹戰馬,就是賣給袁紹的。
這次,蹋頓也學精了,知道和李財討價還價了,也摸準了李財的心理了,整個烏桓,也就他這裡有這麼多馬匹,其餘部落誰敢有這麼大的馬場?
漸漸的,李財覺得蹋頓也是一個唯利是圖的人。不過,他沒有說什麼,而是一口答應了蹋頓提出的要求,但小馬駒不能變,價格是成年馬原價的一半。
蹋頓點了點頭,沒有任何意見,畢竟飼養馬匹不是一份簡單的事情,能否飼養的活,還是個問題呢。
徐州那塊地方,天氣和遼西完全不同,根本不適合養馬。
蹋頓覺得自己這次生意做的不虧。而對於李財來說。他也不虧。因為鋼鐵的兵器,他有的是,徐州的幾個冶煉廠裡,現在早已經形成了一條生產流水線,幾個冶煉廠加一起,每日都能生產出一千柄武器來,而且質量也非常過關,平均下來。五個冶煉廠裡,每個冶煉廠每日有二百件武器的生產量。
二人商議完畢,李財和蹋頓還是約在老地方進行交易,在遼東屬國的徒河縣。因為,李財所帶領的船隊,就停靠在徒河縣的岸邊,船上載滿了武器、戰甲和精鹽。
交易仍然按照老方式進行,每次只交易五千匹戰馬,兩萬匹戰馬分成四次進行交易。
李財用一石精鹽、一柄鋒利的長劍以及一件精良的戰甲來換取一匹成年馬,本來他這次帶來了滿載一萬匹戰馬的物資。但由於蹋頓突然加倍了馬匹的價錢,所以只能每次運送五千匹戰馬回徐州。
而李財。則繼續留在徒河縣,時刻等待著船隊的回來,然後重新進行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交易。
半個月後,船隊再次在徒河縣靠岸,李財派人去通知蹋頓,讓他來換東西。
蹋頓信守諾言,派人驅趕著五千匹戰馬,和李財在徒河縣進行交易。
交易這天,一個騎著白馬的俊朗騎士突然闖入了大家的視線,而在這個少年的背後,還有一群凶神惡煞的騎兵,個個揮舞著馬刀,大喊大叫的在追逐著這騎白馬的俊朗騎士。
交易正在進行中,李財突然看到這樣的一幕,立刻讓隨從擺好防禦姿勢,遠遠的看著那個白馬騎士。
白馬騎士見前方嚴陣以待,便改變了方向,李財可以清楚的看見,白馬騎士的座下戰馬已經累的夠嗆了,速度明顯不如後面的追兵。
很快,後面的追兵便追上了白馬騎士,疲憊不堪的白馬騎士,索性勒住了馬匹,持著一杆閃著銀光的長槍,身子一轉,一個回馬槍,便將一個追兵刺在了馬下,一槍穿心,立刻一命嗚呼了。
接著,白馬騎士被其餘追兵包圍在坎心,但白馬騎士絲毫沒有懼意,橫槍立馬,在原地一動不動,左衝右突,噌噌噌,接連刺出三槍,三名追兵都慘叫一聲墜落馬下。
餘下一人見同伴都死了,嚇得面如土色,立刻調轉馬頭,拍馬便走。
白馬騎士收起長槍,取出懸掛這馬項附近的一張弓箭,拉弓搭箭,“嗖”的一聲響,一支黑色的羽箭疾速的飛馳而出,直接從那名追兵的脖頸後面射穿了喉頭,直接墜落馬下,抽搐了幾下,便不再動彈了。
這樣的一幕,被李財看的清清楚楚,李財見這白馬騎士武功高強,身手了得,當即便讓人撤去了防禦,衝那邊的白馬騎士喊道:“壯士!”
白馬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