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又殺了三個人後,忽然左腿中箭,緊接著一杆長矛從背後刺了過來,直接刺透了他的身體。他慘叫一聲,還來不及還手,幾十條長矛一起刺了過來,可憐一方霸主就這樣死在了軍中。
糜芳見李傕被殺死了,翻身跳下馬背,示意眾人散開,他靜靜的走到李傕的屍體邊上,抽出腰中佩劍,將李傕直接斬首,然後提著李傕的人頭。用早已經準備好的布袋包著,直接扔上了馬背。
隨後。糜芳連同郭汜的人頭,一起給砍了下來,和李傕的人頭裝在一起,然後讓人做了一個大木盒子,將李傕、郭汜二人的人頭全部放在了裡面,派人連夜送往彭城邀功。
李傕、郭汜被殺,李傕軍在交戰中全軍覆沒,大多數是被烈火燒死的,而郭汜的軍隊,被糜芳斬殺三千餘人,其餘的兩千餘人全部投降,暫時被押到了一旁。
此次戰鬥,糜芳所部陣亡三十人,受傷一百六十七人,戰馬沒有折損一匹,反而繳獲了五百多匹戰馬。至於段煨的軍隊,只是跟隨在糜芳的後面,根本毫髮無損。
戰鬥結束後,糜芳、段煨押著俘虜和繳獲的馬匹、軍械,全部移到了李傕在槐裡城東的營寨,暫時在這裡住下。
當夜,袁渙、闞澤都來到了糜芳的營帳裡。
糜芳見袁渙、闞澤一起到來,便知道他們有事情要找自己,便問道:“二位先生,你們這麼急著見我,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將軍,如今李傕、郭汜都已經伏誅,但是段煨該如何處置?”袁渙首先問道。
“段煨?他跟隨我軍征討李傕、郭汜有功無過,應該賞賜才對,怎麼能處置?”糜芳道。
袁渙道:“將軍,李傕、郭汜已亡,段煨是關中最有實力的一支兵馬,而且,段煨也是因為事急才投靠我軍的,我擔心段煨會有其他想法。段煨的兵馬比我軍還要多,他若是突然率眾發難,而且以他在關中的聲望,只怕我軍很難在關中與之抗衡。我以為,不如早想辦法,將段煨除去!段煨只要一死,他的軍隊就群龍無首,我軍便可以進行整編,從而真正的掌控關中。”
闞澤急忙附和道:“將軍,我的看法和袁大人的一樣,段煨並非善類,必須及早做出防範才是,否則的話,一旦段煨發難,我軍將無法在關中立足。”
糜芳聽後,擺手道:“二位先生多慮了,我所率領的都是軍中精銳,段煨是真心投靠我軍,何須多慮。如果我貿然將段煨殺了,以後誰還敢投靠我軍?再說了,我已經派人送信給主公了,請主公定奪。”
袁渙道:“此地離彭城遙遙千里,一來一回,就算再怎麼快,也要半個月。李傕、郭汜紛紛被殺,關中三大勢力已經去了兩個,段煨如何能不多想?將軍,你可別忘記了,段煨也曾經是董卓的手下,只是因為在兵力上沒有李傕、郭汜等人雄厚,才暫時屈居其下,董卓的部下,不是豺狼,就是狐狸,以我觀之,這段煨就是一隻狐狸,十分的狡猾,將軍千萬要小心才是。”
闞澤道:“將軍,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不如早下決定,我相信就算主公的信回來了,估計也是要設法除去段煨的,如果將軍現在想除去段煨的話,我就有一個妙計,既不會讓我軍落下埋怨,還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段煨殺死。”
糜芳道:“這個我知道了,就不勞兩位先生操心了,總之在主公的信沒有回來之前,一切事情,都暫時維持原狀,至於段煨嘛,我會小心提防的。時間不早了,二位先生還是先去休息吧。”
袁渙、闞澤二人面面相覷了一番,都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向著糜芳抱了一下拳,便隨即離開了大帳。(未完待續。。)
247參將許定
段煨的軍隊全部駐紮在左邊的營地,與糜芳等人各佔了半個軍營,一個在左,一個在右。
此時此刻,夜已經深沉,段煨的營帳裡,聚集了二十多名將領,都是段煨的心腹愛將,他們全部頂盔貫甲,身帶武器,靜靜的站在營帳內,眼睛裡更是放出道道精光,幾十雙眼睛都注視著正中間的段煨,只待段煨的一聲令下。
段煨全副武裝,戴著一定熟銅盔,頭盔下面是一張陰沉的臉,臉龐上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眼神更是陰鶩非常。
他環視了一圈在場的武將,蠕動了下嘴唇,冷冷的道:“李傕、郭汜已經全部被誅殺了,樹倒猢猻散,關中的大地上,現在僅剩我們這一支兵馬了。計劃已經成功進行了一半,接下來,就要進行另外一半的計劃了,你們各自去準備一番,隨時聽候我的命令!”
“喏!”眾多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