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徐盛抱拳應了一聲,立刻轉身而出。
陳珪道:“主公,以呂布的實力,即使不去救援,他也不會有什麼事情……”
“我又何嘗不知。但呂布若徹底被擊敗,我軍就會孤掌難鳴,不能不救!”張彥道。
話音一落,張彥立刻戴上頭盔,披上戰甲,綽上長槍,大踏步的朝帳外走去。
命令下達之後,太史慈、許褚立刻集結所有騎兵於轅門外,張彥騎著烏雲踏雪馬,帶著他們便向濮陽城下趕去。
而牛金、徐盛則帶領士兵拔營起寨,星夜撤退。
張彥的營寨距離呂布的營寨只有八里之遙,一行人急速賓士,尚未抵達目的地,便見前方火光沖天,廝殺聲更是不絕於耳。
太史慈、許褚各率領一千輕騎兵分散在首位,張彥則引著重騎兵居中,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朝呂布軍營寨趕去。
張彥等人距離呂布軍營寨越來越近,聽到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晰,眼看就要趕到了,忽然聽見一通梆子聲響,無數支箭矢從官道兩旁的黑暗中射了出來。
張彥等人猝不及防,毫無防備,立刻有數百名輕騎兵被射下馬來。
“有埋伏!有埋伏!”衝在最前面的太史慈立刻大聲叫了起來,並立刻拉開了弓箭,朝著路旁的黑暗中射箭。
其餘騎兵也都紛紛效仿,但敵軍在暗,他們在明,射出的箭矢也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偶爾會聽見十幾聲慘叫。
“嗖嗖嗖嗖……”
又一簇箭矢從道路兩旁的黑暗中射了出來,又有數百名騎兵被射倒,就連太史慈也中了一箭,一千騎兵,頃刻間只剩下兩百多名,而且大都是帶著傷的。
張彥見狀,立刻下令重騎兵向道路兩旁衝撞了過去,在後面的許褚也趕了過來,引著騎兵與張彥一道,衝向了道路兩旁。
太史慈折斷箭矢,憤恨無比,綽槍向黑暗中衝了過去,一臉的猙獰,煞氣沖天。
“啊——”
面對張彥等騎兵的橫衝直撞,埋伏在道路兩旁的弓箭手不是被撞飛,就是被鐵蹄踐踏,一時間亂作一團,紛紛撤退。
張彥、太史慈、許褚等人一陣衝撞之後,斬殺了數百名穿著曹軍衣服的弓箭手,其餘的弓箭手都作鳥獸散,夜色深沉,這些弓箭手在夜色的掩護下,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道路上有些騎兵連人帶馬都被射死,有的則是騎兵墜馬,但戰馬去安然無恙,還有的是戰馬被射倒,人卻只是受了一點輕傷。
張彥重新整頓一番後,竟然陣亡了七百三十六名將士,而馬匹也被射死了四百多匹,道路上能找到的馬匹只有一百多匹,其餘的馬匹都趁亂逃的無影無蹤了。
“子義,你受傷了?”張彥無意間看見太史慈的大腿上流出了鮮血,便關心的問道。
“一點皮外傷,死不了的,主公不必擔心!”太史慈雖然已經這段了箭矢,但箭頭還插在大腿裡面,他只是簡單的用布纏了一下腿而已。
張彥皺著眉頭,立刻檢查了一下太史慈的傷勢,當即說道:“子義,你速速帶本部騎兵回去,先把傷治好再說!”
“主公,一點小傷而已,不礙事的,就讓我和主公一起去吧!”太史慈固執的道。
張彥陰沉著臉,怒道:“這是命令!你若膽敢違抗,立斬不赦!”
太史慈無奈,只好帶著所部兩百多麼騎兵調轉了馬頭,並且牽走了那一百多匹戰馬,往回趕去。
張彥看了一眼地上的死屍,此時也顧不得去處理他們了,他帶著重騎兵在前開道,卻讓許褚帶著輕騎兵跟在他的身後,繼續向前走去。
呂布軍的營寨裡,早已經是火光沖天,呂布軍更是亂作一團,呂布因有赤兔馬,所以早早的就從營寨裡跑了出來,帶領張遼、成廉、宋憲、侯成等騎兵在外面與曹軍廝殺。
與此同時,高順、郝萌、陳宮卻聚集在一起,在營寨的另外一邊,正在抵禦曹軍大將曹洪的進攻。
曹操偷襲了呂布的營寨,知道張彥必然會來救援,所以事先安排好了兩千名弓箭手,埋伏在必經之路上,伏擊張彥。
此時,呂布軍的營寨已經完全被大火吞沒,燒死了不少呂軍將士,從火海中逃出來的人也已經被曹軍徹底包圍,如今已經將呂布軍分割成了兩個部分,曹洪率軍正在攻擊高順、郝萌、陳宮,曹操親率典韋、李典、曹休、朱靈攻擊呂布、張遼、成廉、宋憲、侯成。
不過,最為吃力的當屬曹操這邊,呂布驍勇善戰,殺得曹兵心驚膽戰,曹操於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