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雖然說要進行休整,但也不能太便宜曹操了,我軍可以不定時的進行佯攻,襲擾曹操,讓曹操成為驚弓之鳥。另外,張彥的軍隊若是不動的話,我軍也就不動,他幹什麼,我軍就幹什麼。不然的話,我真擔心消滅曹操後,他會反過來咬我軍一口!”
“張安東仁人君子,既然已經和我軍訂立了盟約,肯定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或許,張安東的軍隊確實是因為水土不服造成的也說不定呢?”張遼聽完陳宮的話,忍俊不住,當即說道。
陳宮厲聲訓斥道:“乳臭未乾的臭小子,你懂什麼?張彥喜怒不形於色,城府很深,別以為他跟你稱兄道弟,你就真的能夠把他當成兄長了,你可別忘記了,你是誰的部下,誰又是你的主公!”
呂布的臉色也忽然變得陰沉起來,瞥了一眼身邊的張遼,壓低聲音,緩緩的道:“文遠,如果我發現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我絕對不會饒了你!”
聲音不大,但在張遼聽來,這句話卻鏗鏘有力,震懾人心。他急忙抱拳說道:“主公放心,張遼的命是主公救的,這條命也早已經給了主公,今生今世,張遼絕對不會做出任何對不起主公的事情,否則的話,就讓張遼天打五雷轟,死無葬身之地!”
呂布見張遼如此激動的表明了他的立場,當即道:“你與張彥的事情,我不想過問太多,但今後該怎麼處理你們的關係,你好自為之。”
說完這番話,呂布便徑直走進了營寨,陳宮則緊緊跟隨在呂布的身側。
轅門外,張遼呆若木雞的站在那裡,望著呂布、陳宮都消失在黑暗之中,心中竟然有了一絲不安。
“唉!”一直沒有說話的高順,突然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伸出手在張遼的肩膀上拍了拍,安慰的說道:“文遠,你的為人主公最清楚了,剛才主公說的你別往心裡去。以後,少跟張彥來往就是了。”
張遼委屈的道:“可是高大哥,我前後只和張彥見過兩次面而已……我們之間,真的沒有什麼!”
“既然沒有什麼,那就再好不過了。主公的身邊自從有了陳公臺後,就變得喜歡猜忌了,甚至連我的話也……算了,不提了。咱們都是跟隨主公共患難的兄弟,大哥奉勸你一句,以後做事多留一個心眼,千萬別落下什麼把柄在人手裡……”
“高大哥,你是在提醒我提防著陳軍師嗎?”張遼腦子轉的很快,立刻小聲問道。
高順笑而不答,轉身朝營寨裡走了進去。
張遼皺著眉頭,心裡也是一陣糊塗,高順告訴他的話,裡面的意思很明確,就是要提防著陳宮。可是,陳宮一直為呂布出謀劃策,儼然已經成為了呂布身邊的一個不可或缺的角色,為什麼高順會突然告訴他這些話?
張遼思來想去,都沒有想通,不過,卻將高順說的話默默的記在了心裡。
與此同時,張彥帶著太史慈、許褚等人回到了軍營,他剛從馬背上跳了下來,徐盛立刻從軍營裡跑了出來,一臉慌張的來到了張彥的面前,急忙說道:“啟稟主公,斥候來報,于禁率領陳應、糜芳、鄧毅等人,從無鹽出發,連續攻克了範縣、東阿,迫使曹軍退守東武陽,斬首兩千多級。于禁率軍追擊,卻在蒼亭遇到袁紹軍的埋伏,鄧毅被袁軍大將文丑斬殺,于禁、陳應、糜芳率眾突圍,我軍損失慘重,陣亡了八千多人,于禁、陳應、糜芳等人只率領兩千多殘軍倖免於難。但袁軍大將文丑率領騎兵一路追擊,于禁等人以寡擊眾,抵擋不住,節節敗退,被迫退守亢父。文丑無法攻下亢父,率軍轉寇他地,東平國、任城國治下各縣,為求自保,紛紛不戰而降,目前文丑屯兵在東平國的壽張縣。”
聽到這個訊息,張彥突然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不等他發話,一名斥候飛快的從營寨外面賓士而來,來到張彥面前,立刻勒住馬匹,翻身下馬,跪地抱拳道:“啟稟主公,袁紹親率大軍五萬,已經從黎陽南渡,目前已經抵達白馬,前部先鋒預計於明日午時抵達濮陽。”
果然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張彥正想開口,卻突然聽到寨門外一個斥候拉著長腔,大聲喊道:“報——”
斥候飛馳而來,到了張彥身邊,立刻從馬背上跳了下來,單膝下跪,一臉慌張的抱拳道:“啟稟主公,曹軍大將夏侯淵突然襲擊呂布軍的陳留,陳留太守張邈抵擋不住,與其弟張超退守雍丘。另外,曹軍大將夏侯惇率軍偷襲了呂布軍濟陰郡的定陶……”
一連串的訊息就像是雪片一樣,都於此時集中的飛舞了過來,讓張彥有些感到陣陣的寒意,袁紹軍的突然出現,夏侯惇、夏侯淵的突然偷襲,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