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在那名士兵的帶領下,很快便來到了軍營裡,軍營因為位於城內,所以沒有人把守,而馬廄又不在軍營裡,所以張遼可以放心的殺戮,不用擔心有受驚的馬匹胡亂衝撞了。
他小心翼翼的來到軍營的門口,隱約可以聽見軍營裡傳出來瞭如雷般的鼾聲,不禁暗叫道:“真是天助我也!”
他重整隊伍,對身後的一千名士兵大聲喊道:“建功就在今日。隨我殺進去!”
“殺啊!”
張遼和一千名士兵異口同聲的吶喊了出來。聲音如同滾滾驚雷。震耳欲聾。
緊接著,張遼策馬狂奔,帶著一千名騎兵便衝進了軍營。
軍營裡,陳蘭、雷薄與四千將士都在營房裡酣睡,四千匹戰馬全部拴在了馬廄,他們從壽春一路趕來,這一路上太過折騰了,消耗的體力也太多了。以至於許多士兵生病,沒有生病的也是累得夠嗆,除了紀靈強行帶走的那一千士兵外,其餘人在享用完晚飯後,倒下便呼呼大睡了。
滾滾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地面上也傳來了震動的感覺,不少人從睡夢中驚醒,剛睜開朦朧的雙眼,便赫然看見一個血淋淋的人站在自己面前,嚇的他們面如土色。以為是遇到了鬼怪,還沒有來得及張開嘴巴喊叫。一道寒光迎面襲來,只覺得自己脖子一涼,被什麼鋒利的東西直接切斷。
一顆鮮活的人頭被砍落在地,滾燙的鮮血從腔子裡不斷的噴湧而出,濺了同營房計程車兵一身。
張遼率領的一千名騎兵分成了兩撥,五百人翻身下馬,從軍營門口的第一個營房開始,每個營房進去十名士兵,舉起手中的鋼刀,將那些正在熟睡中的袁兵直接斬殺。
而張遼率領五百名騎兵,則賓士到軍營的最深處,也不下馬,直接拿著火把扔到營房內,要放火燒死這些袁兵。
很快,軍營裡便燃燒起來了熊熊的烈火,大火乘著風勢,迅速的蔓延開來,許多袁兵被烈火焚燒,醒來後,發現自己已經身處在烈火的包圍之中,十分驚恐,唯一想要做的,就是迅速的跑出營房。
可是,當袁兵逃出營房後,等待他們的,仍然是死亡。
張遼帶著士兵守在營房外面,早已經拉滿了弓箭,一旦見到有人出來,便是一陣疾射。
除此之外,尚有數百名士兵持著鋼刀,守在營房門口,沒有被箭矢射死的,他們便一擁而上,將其全部砍死。
火勢蔓延的很快,片刻之間,烈火便化成了一條條火龍,張開它那碩大的嘴巴,伸出火舌,吞噬著周圍的一切。
陳蘭、雷薄二人位於軍營的正中間,當看到外面火光沖天,喊叫聲此起彼伏時,他們環視一圈,見無路可退,便帶著僅有的五百名親隨,衝了出來,欲求從這裡突圍!
“嗖嗖嗖……”
箭矢不斷的從空中射來,陳蘭、雷薄二人撥開箭矢,僥倖不死,但身後計程車兵卻未能倖免,被箭矢射死的有一半之多。
張遼見陳蘭、雷薄二人率眾想突圍而出,他將手中長槍一招,身後三百騎兵便匯聚在他的身邊,立刻向前策馬奔去。
兩下照面,張遼長槍一揮,當先出招,一槍便刺向了陳蘭,陳蘭想要用刀去遮擋,哪知張遼出招太過迅速,還不等他兵刃揮到,鋒利的槍尖便刺穿了他柔軟的身體。
“呀!”雷薄見狀,大叫一聲,縱身向前一跳,騰空而起,舉起手中的佩刀,便朝張遼劈斬而去。
張遼迅速抽回長槍,直接擋下了雷薄的這一刀劈斬,同時身體向後仰,左腿突然伸出,一腳踹中了雷薄的心口,將雷薄直接踹飛。
緊接著,他手腕一抖,手中的長槍嗖的一聲便飛射出去,直接刺中了雷薄的心口,雷薄哇的一聲慘叫,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掙扎了幾下,便不再動彈了。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如同行雲流水一般。
陳蘭被刺傷,雷薄被刺死,而張遼的戰馬還在向前急奔,他抽出佩劍,一劍便朝接近中的陳蘭揮砍而出。
陳蘭剛從地上爬起來,捂著受傷的胸口,還沒有反應過來,但見面前寒光一閃,脖子上邊多了一道血痕,一顆人頭直接滾落地上。
張遼騎在馬背上,忽然俯下身子,長臂一伸,便將插在雷薄屍體上的長槍拔出,然後左手將長劍快速還入劍鞘,一把拉住馬匹的韁繩,直接停了下來。
就在此時,三百名騎兵從他身邊擦肩而過,直接和陳蘭、雷薄帶領的人衝撞在一起,借用馬匹的快速衝擊力,將不少人直接撞飛。
袁兵群龍無首,又陷入烈火焚燒和張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