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的管事,應該知道如何保養武器,可是你什麼都沒有做,聽之任之,如此不負責的管事,我要你何用?”
張彥氣憤的將手中的兵器丟在了地上,噹啷一聲響,鏽跡斑斑的長矛頭部竟然一碰就斷了,鐵器氧化的非常厲害。
他看到這樣的一幕,登時驚訝無比,他只知道武庫裡存有一批兵器,但這批兵器是什麼年代鑄造的,他就不得而知了。看這長矛一碰就斷的樣子,少說也有個七八年了吧?
不光這裡的武器如此,就連整個軍隊,武器的質地都不怎麼好。冷兵器時代,打仗的時候一是靠勇氣,二是靠兵器,如果兵器足夠鋒利,能夠達到削鐵如泥的程度,那麼這樣的一支部隊就會成為這個時代的王者。
突然,張彥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他要冶鐵,重新打造一批嶄新的兵器,把軍隊現有的武器全部更換掉。
他的腦海中有著超越千年的知識,而且他所佔據的徐州地底下蘊藏著豐富的煤、鐵等資源,他完全可以大膽的來利用這些資源,武裝自己的部隊,保護自己的民眾。
一想到這裡,張彥也沒有責怪武庫管事的心思了,他讓許褚先去軍營安撫帶來的四千部眾,並且把這四千人全部歸到了許褚的部下,他則徑直朝太守府走去。
彭城的太守府裡,太守陳群正坐在大廳裡批閱公文,突然見張彥到來,急忙放下手頭上的公文,前去迎接。
“主公遠道而來,長文有失遠迎,還請主公恕罪!”
張彥擺手道:“長文,我一向不喜歡這樣、那樣的繁文縟節,你以後就不用再這麼麻煩的拜我了。我來找你,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和你商量商量。”
陳群道:“主公有什麼話,儘管說吧,屬下能夠辦到的,一定不會往後託。”
“你可知道,徐州境內,哪裡有鐵礦嗎?”
陳群愣了一下,反問道:“彭城境內便有鐵礦,難道主公不知道嗎?”
張彥也是愣了一下神,問道:“彭城境內就有鐵礦?”
陳群道見張彥如此迷茫的樣子,不用說也猜的出來,張彥肯定不知道彭城境內有鐵礦的事情。他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忍俊不住,便展露了出來,臉龐上竟然露出了一抹微笑。
“你笑什麼?”張彥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問道。
陳群止住了笑意,這才說道:“我在笑,虧了主公之前還做過彭城太守,居然連彭城境內有鐵礦都不知道?我只是覺得,主公是在騎著驢找驢,所以才會發笑。”
張彥道:“我雖然曾經擔任過彭城太守,但公務大多都是交給陳登去處理的,所以沒有留意過。”
“原來如此。不過,這也怪不得主公,彭城原本設有鐵官,專門管理鐵礦開採、製造鐵器等事。後來黃巾起義之時,鐵官被開採鐵礦的百姓所殺,而礦坑也被黃巾兵佔領,後來雖然平定了叛亂,但鐵礦開採一事,也就此擱置。如果主公想要開採鐵礦,只需重新任命一個可靠官員來擔任鐵官,再招募一些百姓前去礦坑開採即可。”
正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直到此時,張彥才知道,原來自己的腳下踩著一座寶藏,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他所在的彭城,應該就是當代的徐州,徐州煤炭、鐵礦等資源都很豐富,他正好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不僅要開採鐵礦,還要開採煤炭,雙管齊下。
隨後,張彥又向陳群請教了一番,這才知道,徐州境內,除了彭城有鐵外,還有幾處盛產鐵礦的地方,分別是東海郡的朐縣,廣陵郡的堂邑縣,以及下邳城。
除此之外,兗州泰山郡的贏縣也是盛產鐵礦的地方。張彥向陳群說出自己像開採鐵礦,打造兵器、戰甲的心思,得到了陳群的支援,並主張分別在彭城、朐縣、堂邑、下邳、贏縣五地設立鐵官,專門負責開採鐵礦,冶煉鐵器的事情。
另外,陳群又向張彥建議設立鹽官,徐州靠近大海,是個產鹽的地方,鹽更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食用品,在各地產鹽的地方設立鹽官之後,不僅可以對鹽商收稅,還可以製造官鹽,穩定商鹽的價格,打擊奸商的投機行為。
張彥聽後,覺得陳群的建議非常可行,但唯獨缺少一個可以前去執行的得力助手。在陳群的建議下,張彥讓東海太守糜竺專門負責管理鹽、鐵之事。
糜竺世代經商,其產業也涉及鹽、鐵,他有著豐富經營和管理的經驗,是首選之人。
張彥於是叫來了陳珪,說出自己的想法和陳群的建議後,陳珪也覺得這個方法可行。
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