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徐州就會受到夾擊,一旦顧此失彼,那麼這個後果誰來承擔?”
陳登朗聲道:“彭城城池堅固,只需要留下五千兵馬,足可固守,何況彭城周圍早已經沒有了人煙,就算曹操三萬大軍全部到來,他們也攻不進來。”
陳群道:“開陽由臧霸駐守,此人久在開陽,兵力雖然只有萬餘人,但他只要堅守不出,曹軍也拿他沒有辦法。就算開陽失守,臧霸也可以退到郯城。郯城的城池同樣堅固,而且城內更是兵精糧足,只要陶使君一味固守,就算曹軍日夜不停的攻擊,三個月也未必能夠攻下郯城。何況,我軍還在彭城,曹操定然會有所顧忌,不敢全力攻城。曹操遠道而來,所需糧草都要從兗州運送,路途遙遠,只要跟曹操這麼耗著,等到曹軍銳氣全無之時,我軍再展開攻擊,不停地騷擾曹軍的運糧隊伍,不出一月,曹軍自然就會退兵的。”
張彥坐在那裡,聽陳登、陳群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個不停,他大致也都聽明白了,陳登主張禦敵於外,而陳群卻主張先守後戰。
雖然陳登、陳群的建議不一樣,但都是為了擊退來敵。
張彥坐在那裡苦思冥想了一番,這才說道:“好了好了,兩位大人的建議,我想我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不過,我另有打算。”
話音一落,陳登、陳群便異口同聲的問道:“敢問主公有何打算?”
張彥當即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陳登、陳群,以及在座的每一個人,都聽的聚精會神,當張彥說完自己的想法後,陳群、陳登都一致抱拳道:“主公妙計,必然能夠再次擊退曹軍!”
散會之時,張彥開始調兵遣將,誰該幹什麼,都一目瞭然。不過,現在天色已晚,不宜行動,一切行動就都等到明天了。
散會之後,張彥回到了自己的新房,房中點燃著蠟燭,昏暗的燈光下,糜貞蓋著紅蓋頭一動不動的坐在婚床上,聽到張彥從外面進來後,她整個人竟然有了一些緊張。
張彥徑直走到床邊,掀開了糜貞的蓋頭,赫然看到了驚豔絕倫的容貌,簡直是美到骨子裡去了。
他捧著糜貞的迷人的臉龐,低下頭便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然後說道:“貞貞,我有些事情耽擱了,來晚了一會兒,實在抱歉。”
糜貞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的紅暈,輕聲說道:“夫君不必如此客氣,我們已經是夫妻了,不應該再有什麼拘束才對。對了夫君,曹操突然襲擊徐州,夫君打算怎麼應對?”
“我已經有了應對之策,你就不用為這件事操心了,明天一早,我就讓你哥哥把你送到下邳去,暫時在下邳住一段時間……”
“夫君,你為什麼要把我送到下邳?”糜貞驚訝的問道。
“曹操這次來者不善,彭城也會很快陷入交戰狀態,而郯城也在曹軍的威脅當中,我擔心你的安危,所以只能把你送到下邳暫住。”
“我不去!我才剛剛和你完婚,你就要把我送走?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既然嫁給了夫君,就應該跟著夫君,是生是死,都聽天由命!我生是夫君的人,死是夫君的鬼!”
張彥聽後,心中頗為感動,直接將糜貞摟在了懷裡,緩緩的說道:“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我們應該高興才對。那些掃興的事情,我們暫且擱在一邊,好好的享受我們現在的二人世界吧。”
“好,那我們先喝點交杯酒?”糜貞笑道。
張彥擺手道:“喝酒傷身,不要飲酒了,我們以茶代酒怎麼樣?”
糜貞點了點頭,張彥便倒了兩杯茶,分給糜貞一杯,然後兩個人喝了交杯茶。
如此美人在側,而且一想起一會兒就可以和糜貞同床共枕了,張彥的心裡癢癢的。
女人的滋味,他在現代早已經嘗過,但是在這個時代,他還是第一次品嚐,何況今夜要品嚐的還是一個有著傾國傾城之姿的美女,心理面難免會有一些小激動。
張彥放下茶杯,一把將糜貞給橫抱了起來,徑直走到床邊,然後將糜貞平放在床上,一臉笑意的道:“娘子,**一刻值千金,我們現在好好的享受一番這美妙的時刻吧。”
糜貞雖然從來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但是大哥、二哥結婚時,她都曾經耳濡目染,也知道接下來該要做什麼了。此時此刻,她的心裡七上八下的,心跳的更加厲害了,見張彥開始寬衣解帶了,她的臉上一紅,竟然害羞的將頭側到了一邊,不敢直視。
張彥很快便把上衣脫掉了,露出了寬闊、結實的胸膛,他見糜貞有些害羞,而且還帶著一絲不安,兩隻小手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