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陽光明媚,春風和煦,張彥帶著迎親的隊伍,天一亮就從彭城出發,到了黃昏時候這才趕到郯城。
明天就是張彥的婚期了,張彥考慮到彭城到郯城的距離,所以提前一天來到郯城,然後包下了一家客店,所有的人都入住其中。
早在幾天前,張彥受封為驍騎將軍的事情,就已經在徐州傳的沸沸揚揚。如今張彥要結婚的訊息再一傳出,直接轟動了整個徐州,因為,張彥要娶的是徐州首富糜竺的妹妹。
張彥一下子被推到了風口浪尖,成為了百姓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糜竺在郯城也廣發了請帖,上到徐州牧陶謙,下到親朋好友,都被邀請到糜府作客,來見證明天張彥和糜貞的婚禮。
騎都尉臧霸,也在受邀請之列,這個曾經和張彥一見如故的人,一聽聞張彥提前一天來到了郯城,便火速派人打聽好了張彥的下榻之處,然後獨自一人前去相見。
張彥剛剛用過晚飯,正打算洗澡,卻見徐盛從門外進來,忙問道:“什麼事情?”
“啟稟主公,騎都尉臧霸在外面求見。”徐盛抱拳道。
“臧霸來了?快請他進來。”張彥聽到這話之後,一臉開心的道。
徐盛應了一聲,轉身而出,再次回來的時候,身後已經多了一個人,正是臧霸。
此時的臧霸卸去了一身的盔甲,只是穿著一身輕便的勁裝,他一跨入門檻,看到張彥坐在那裡等著他,便立刻上前一步,單膝下跪道:“末將臧霸,拜見驍騎將軍!”
張彥見狀,吃了一驚,忙上前將臧霸給扶了起來,疑惑的問道:“臧將軍,你這樣拜我,我可真是承受不起啊!”
臧霸道:“我這個將軍,只是虛名,其實我就是個騎都尉而已,而將軍的驍騎將軍之位,是得到當今天子親自敕封的,是名正言順的,放眼整個徐州,除了陶使君的安東將軍之職外,也就你一個將軍了,我不拜你,倒顯得我很不懂禮節。”
張彥擺手道:“臧兄快快起來吧,我可沒有把臧兄當外人,雖然我是將軍,但在我的心裡,臧兄就是我的朋友、兄弟,是我最值得信賴的人。以臧兄的功勞,要想封個將軍,又有何難?我只不過是走了狗屎運,天子才敕封我為驍騎將軍的。”
臧霸訕笑道:“張兄還有狗屎運,我連狗屎運都沒有,在徐州這幾年,一直是個騎都尉,從未得到過擢升……”
張彥聽出了臧霸話音裡的失落,他看了一眼臧霸,見臧霸的眼睛裡透露出一絲羨慕,便安慰的說道:“臧兄才華橫溢,用兵如神,我相信臧兄總有當上將軍的一天。對了臧兄,你深夜造訪,不知道所為何事?該不會,又是來找我喝酒吧?”
“張兄放心,這次我來這裡,是有正事跟張兄說,並非是為了喝酒。再說,明天就是你大婚的日子了,我要是跟你喝酒,就必須喝個痛快,萬一你喝的酩酊大醉,明天醒不過來,那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呵呵,可是和臧兄在一起的話,不喝酒也怪可惜的,不如我們小酌幾杯,邊喝邊聊,正好我們兄弟也差不多有半年沒見了,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敘敘舊怎麼樣?”
臧霸嘿嘿笑道:“我正有此意。”
於是,張彥讓人端上來酒菜,他和臧霸面對面的坐著,邊喝邊聊。
原來,臧霸這次是來向張彥致歉的,因為在他受到張彥邀請的時候,同時也受到了糜竺的邀請,因為考慮到郯城離他駐防的開陽城比較近,而最近兗州的曹操又在蠢蠢欲動,使得他不敢走遠,這才向張彥說明情況,準備明日在郯城內為張彥慶祝,就暫時不去彭城了。
張彥得知這一情況後,沒有太在意,並告知臧霸,就讓他在郯城,不用再去彭城了。無論他選擇留在哪裡為他慶祝,他都感到一樣的開心。
臧霸聽到張彥這麼一說,登時開心起來,和張彥又喝了一會兒,這才離去。
到了第二天,張彥一早就起來了,然後帶著迎親的隊伍,正式到糜府。
糜竺早已經在府中等待多時,見張彥帶著迎親隊伍到來,紛紛進行款待了一番,整個糜府上下,鑼鼓喧天,府中的親朋好友更是絡繹不絕,看到張彥威武的樣子,也都是一番讚歎。
婚禮舉行時,除徐州牧陶謙因病未能出席外,其餘徐州各界要人,都一一前來捧場,來見證張彥、糜貞的這對天作之合。
經過一番繁瑣的禮節之後,張彥才看到糜貞從閨房中出來,送她出來的管家糜強眼裡,還閃著淚光。
張彥帶著糜貞告別糜竺後,便上了早已經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