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彥有些擔心的說道:“新建一座城池?那豈不是要花費很大的人力、物力和財力嗎?陶使君……會同意嗎?”
“陶使君那裡你就不用操心了,一切由我來處理。趁著這會兒時間,你先去拜訪一個人,如果能夠得到那個人的資助,別說修建一座新的城池,就是十座、一百座,也不在話下。”
張彥聽到陳登如此一說,頓時來了興趣,問道:“此人是誰,竟然有如此大的能耐?”
陳登故作神秘的道:“其實此人你也見過……”
“我也見過?”張彥一頭霧水。
“此人姓糜,名竺,字子仲,乃東海郡朐縣人士。其先祖世代經商,傳至他這一代,資產日積月累,已經富可敵國,家中養有僮僕、食客近萬人,乃徐州首富。”
“原來是他。我與糜竺只有過一面之緣,非親非故,他如何肯幫我?”張彥問道。
陳登道:“糜竺雍容敦雅、忠厚老誠,不奸不拐,做生意皆靠仁義取財,多中取利。而且他是個樂善好施的大善人,只要有求之人不為非作歹,都會獲得他的資助。何況我們修建新城,組建勁旅也是為了抵抗外寇,是為了徐州著想。只要你講明利害關係,我想,以他的為人,應該不會拒絕才是。”
張彥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親自去見糜竺一面!”
“要去的話,最好儘快,因為糜竺運送糧草輜重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可能今天晚上就會離開彭城了……”
“那我現在就去找他。”不等陳登把話說完,張彥轉身便要走。
“我來的時候,糜竺正在城東給難民發放食物,你可以去那裡找他!”陳登急忙提醒道。
“我知道了。”
張彥喚人牽來自己的座下戰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