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張彥還是一柱擎天,回想起昨晚在夢裡和糜貞一起快樂的時候,心理面就癢癢的。
不知道為何,從昨天晚上開始,一直到現在,張彥的腦子裡竟然裝的全是糜貞。
難道,他已經愛上了糜貞?
“咚咚咚……”
房門被人敲響了,張彥問道:“誰啊?”
“主人,是我,徐盛。”
張彥從床上跳了下來,稍微活動了一下,等褲襠裡的那玩意老實了,這才穿上衣服,他開啟房門,看到徐盛端著熱騰騰的飯菜站在門口,這才知道,徐盛是來給自己送飯了。
他把徐盛帶進房間,讓徐盛坐下,便問道:“你吃了沒?”
徐盛搖了搖頭。
“那好,坐下,我們一起吃。”
這個時代的飯菜,張彥初開始吃不太習慣,也沒有胃口,但如果不吃,就會餓,所以他逼著自己適應了這個時代的飯菜。
兩個人一番狼吞虎嚥,便把飯菜吃的乾乾淨淨。
用過早飯,張彥便帶著徐盛去辭別糜竺,但糜竺昨日因為酒醉,仍未醒來,張彥只好讓管家糜強代為辭行。
同時,張彥向糜強詢問了一下陳珪府邸在城中何處,糜強一一告知。
張彥、徐盛剛出糜府,糜強便從後追了出來,忙叫道:“張大人,請等一等!”
“糜管家,有什麼事情嗎?”
糜強將手中拿著的一封書信遞給了張彥,道:“這是我家大小姐讓我轉交給你的書信,請務必過目後,再去陳府。”
張彥當即開啟了書信,見信上字跡雋秀,清楚的寫著:“大人見到陳珪時,千萬不可在陳珪面前提及陳登的名字,切記!”
看完這封信後,張彥皺了一下眉頭,寥寥十數字,卻透露出很重要的一個資訊。可是,為什麼不能在陳珪面前提及陳登的名字,信上隻字未提。
張彥將那封信緊緊的攥在手裡,拱手道:“糜管家,請轉告大小姐,就說張彥多謝她的提醒。”
“張大人慢走,小的一定代為轉達。”糜強見張彥轉身便走,便拱手道。
糜府的大門裡面,糜貞站在門口,透過門縫望著張彥遠去的背影,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轉身朝府裡走了進去。
張彥、徐盛按照糜強指出的路線,終於找到了陳珪的府邸。
陳珪住在郯城的東部,這裡是城中的居民區,房舍林立,街巷縱橫,如果不是知道了路線,要想準確的找到陳珪所在的府邸,只怕有很大的難度。
陳珪,字,是陳登的父親,也是徐州一帶的名士。但是他卻住在如此嘈雜的居民區裡,卻有些出乎張彥的意料。
“大人,前面便是陳珪的家了。”徐盛指著前面一處再平常不過的民居說道。
張彥走到陳家門口,先讓徐盛敲了敲房門,然後靜靜的等待在門口。
過了片刻,裡面傳出來一聲蒼邁的聲音:“誰啊?”
透過門縫的縫隙,張彥看見一個老態龍鍾、白髮蒼蒼的老者拄著手杖從堂屋裡走了出來,步履蹣跚,就連拄著手杖的手也不停地顫抖著,時不時還咳嗽兩聲。
老者骨肉嶙峋,雙眼深陷,眼珠發灰,顫巍巍的朝房門口走來。
“這個人就是陳珪嗎?”張彥心裡不確定的道。
張彥在看老者的同時,老者也同樣透過門縫在看張彥,只是他的視線不佳,看人有些恍惚。
他走到過道門口,並未開啟門閂,而是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張彥、徐盛,這才用虛弱的聲音問道:“你們找誰?”
“請問,陳珪陳老居士是住在這裡嗎?”張彥拱手道。
“你們找陳珪有什麼事情嗎?”老者問道。
“在下張彥,慕名前來拜訪,還請老者……”
張彥的話還沒有說話,老者便打斷了他的話:“您請回去吧,陳珪今天不見客。”
“那敢問老丈,陳老居士,何時才會見客?”
“陳珪謝絕門客已經長達一年了,您還是請回吧!”
說完,老者轉身便朝屋內走,任張彥再怎麼叫喊,那老者連頭都不回。
張彥本打算說出自己是替陳登來送信的,但一想起糜貞之前的提醒,索性作罷。
“主人,這院牆很低,要不要翻牆進去?”
“擅闖民宅,是違法行為,這裡是郯城,徐州牧,東海郡太守都在這裡辦公,治安肯定比其他地方要好,萬一被人舉發,會引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