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那麼漂亮,傷了怎麼辦?”
“你到底想怎樣?”手微微僵硬,漸漸鬆開。
“寶貝,你穿襯衣很性感。mua~其實沒事啦。只是想來看看你。寶貝,我可能要消失幾天。記住了,下次你也要這樣穿著在地板上被我幹一次哦。啊,光是想想就硬的不行了!寶貝再見。”
門嘩啦一聲關上。
屋裡的燈再次亮起來,空無一人。
小音樂家康康(二)
Ben回到自己的房間。
他切換掉監視螢幕,對準韓非臥室,將畫面調大。只見美人正慌張暴躁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
凌亂的襯衫下,一雙修長白皙的腿裸露在外面,BEN很肯定的想,那雙腿合攏起來時,一定可以一點縫隙都不留。
他將雙手放到螢幕上,當那人走動時,襯衫下襬就會撩起來,平坦的小腹與小巧的肚臍若隱若現。
腰肢很細,看起來有非常好的柔韌度,這點讓他的美妙更加動人。
“太美妙了,他真是個尤物。”BEN有點飢渴的舔了舔唇,下身慾望膨脹起來。
太美的東西,是不會存在太久的。
有一個人來到他身後。
一雙手猛地掐住了他的咽喉:“只有這個人,不許你動他。”
韓非又失眠了。
連續兩天的失眠,讓他精神極度萎靡,工作時也總是出差錯。
偶爾伏案小憩,總是被光怪陸離的夢境驚醒,每次醒來後,都感覺右眼角的紅色印記灼熱的難受。
他用冷水洗臉,洗了一遍又一遍,還是不能消去那灼熱的痛感。
很神奇的東西,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長了出來。
張嫂跟了他五六年,見到那印記,開始以為是燙傷,可時間久了,那印記不僅沒消散掉,反而越來越紅,紅的像血。
她好奇的問:“老闆,你眼角的那個紅印記到底是什麼?要不要去面板科看看?”
()
“不用了,也許再過兩天它就會消下去。”
“您最近臉色不好,身體不舒服嗎?”
“睡得不太好,不礙事。”
想到昨晚在屋裡被BEN惡意輕薄的那些話,他就一陣作嘔。
已經沒精力再繼續工作。
他將剛趕完的小衣服疊好,放進錦盒中,對張嫂說:“我回去休息了,這盒裡的衣服,明天會有個小男孩兒過來取。你交給他就行,錢已經付過了。”
暮色淒寒。
韓非站在橋頭,望著橋下奔騰的河水發呆。
橋的欄杆上被點綴著五彩的虹燈,在暗中發出詭譎的光芒。周圍人來人往,都市中,似乎永遠都是密集而匆忙的。
韓非買了包煙,抽了幾口,只覺得嗓子乾澀的難受,便掐滅菸頭,扔下橋,看著一點微紅消失在湍急的河水中。
大衣口袋裡的手機震了震,李冬陽給他發了短訊。
“要不要出來喝酒?一起。”
韓非看看時間,才8點多。
“好。”
vics酒吧的生意很好,一到晚上,賓客滿座。
酒吧在地下,空氣有些沉悶,整體色調設計成暗紅色,一進去就有種想瘋狂的衝動。
順著那個樓梯往下走的時候,你看到的是人頭攢動,很燥熱的感覺。
鬼佬們的香菸味,中國妞兒們的香水味、汗味、荷爾蒙分泌的味道觥籌交錯,讓你想不糜爛都不行。
李冬陽點燃一支菸,望著舞池裡瘋狂扭動的人群。
舞池中央有一根鋼管,專門讓人秀鋼管舞的。
音樂很high,震得耳膜幾乎碎掉。身邊有個女孩碰了碰他,濃妝豔抹,曖昧的笑:“跳舞嗎?”
李冬陽指著站在門口發呆的韓非,笑道:“我只跟他跳。”
“Fuck!又是gay!”女孩粗魯的罵了一句,閃掉。經過韓非身邊時,還瞪了他一眼,這一瞪,就傻了。過了好一會才緩過神,神情極其詭異的走掉了。
“猜猜看,她剛才看見你時,在想什麼?”李冬陽開了瓶vodka。
“誰知道。我要純的,別加果汁。”韓非揚起眉頭,眼睛裡帶著笑意,“怎麼會選這個地方?”
“這裡很適合你。”冬陽的眼光落在他的紅唇上,也不知是酒的緣故還是燈光的緣故,那張小巧的唇竟然紅的像血,飽滿欲滴。
韓非聳聳肩。“太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