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營的人,絕不能露出一點點的難堪。
“爺!”
一聲嬌滴的輕喚,身後有一隊馬車追趕過來,車簾一開,一張令人驚豔的俏臉瞬間就讓男人全部屛息,一個女人最完美的魅力似乎都在她身上體現,先不論傾國絕色的容貌,光是美眸那深沉的擔憂就足夠讓所有男人為之瘋狂。
“辛苦你了。”
許平沒多表示,千言萬語化做一個溫柔的眼神。
劉紫衣幸福的點了點頭,兩人心有靈犀也不多言,將簾子放下後,車隊不疾不徐的跟在許平身後。
天房山的鬧劇算是收場了,帶著兩萬惡鬼營的將士,浩浩蕩蕩的迎著夕陽的餘輝朝京城的方向歸去,許平一臉寫意,尙不知柳叔的死訊。如果知道柳叔的噩耗,恐怕這會兒許平已經氣瘋了,絕對會拖著受傷的身體,領著惡鬼營的大軍攻打津門。
儘管柳叔總是以老奴自居,但不管朱允文或是紀欣月,他們還住在王府時都對柳叔禮遇有加,而柳叔更是盡一切的寵溺著許平,除了以下人的身分外,更多的是以疼愛孫子的感情來幫助許平,許平當然也明白,所以對柳叔像長輩一樣的尊敬,甚至被他總是跪地行禮一事弄得很鬱悶。
當然這些抗議最後都被柳叔一句“主僕有別”倔強的頂回去,不過任何人也都知道柳叔在太子府的地位,都對他十分敬重。
夜晚,軍隊繼續緩緩前行,不過許平一身的傷已經承受不起騎馬的顛簸,藉口要談事,尋了一輛最好的馬車坐了進去,只是並沒有和劉紫衣訴說思念和擔憂,而是一臉嚴肅的和呂鎮豐面對面的坐著。
至於冷月,許平已經打發她去和劉紫衣同坐一車,先為以後的大被同床做準備,總是得讓她和自己的女人培養感情嘛。
“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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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鎮豐一手搭在許平的脈門上,真氣在許平身體裡巡迴一圈後,臉色緩和許多:“還好沒事,好在你的真氣夠雄厚,及時護住五臟,並沒有傷到要害。”
兩人同修戰龍訣,真氣幾乎是一脈相連,別說是不適了,許平甚至沒感覺到他曾經向自己的身體輸過真氣,一聽這話也鬆了一口氣,急切的問:“那我的傷什麼時候能恢復?”
呂鎮豐一臉高深的笑了笑:“今晚我為你療傷,明天自然就能恢復,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這段時間內你最好還是別動武。”
“靠,那還不快點!”
許平馬上急切的催促著。
呂鎭豐馬上點了點頭,坐到許平身後,伸出冒著金光的雙手,將強得驚人的真氣輸進許平體內,一點點的修補著許平受損的經脈,也沒有排斥的反應,許平還輕鬆的一邊治療一邊好奇的問:“對了,師兄,為什麼你的戰龍訣會帶著那紅色的血氣啊?”
呂鎮豐也不隱瞞,坦白的說:“因為我修練了不少邪門武功,戰龍訣的真氣就會帶著血氣。”
“其它門派的武功?”
許平有些吃驚的問:“可能嗎?不會走火入魔嗎?那戰龍訣配套的招數你也沒有?”
呂鎮豐點點頭,笑呵呵的說:“戰龍訣本來就是一門海納百川的內功心法,誰告訴過你會有配套的招數?這門真氣根本不會排斥其它的武學,想學什麼就學什麼,都是信手拈來。”
“靠!”
許平不禁罵了一聲,原來一直是自己自作聰明,根本就沒有什麼武功套路,自己還一直怕學別的武功會走火入魔,除了內力外都沒練半點的招數,弄得自己經常捱打,真他媽的。
“哈哈。”
呂鎭豐呵呵笑了起來,勸慰說:“到了一定的境界,出手時就可以隨心所欲,屆時招數已經不重要,重要的還是實力的高低,師弟不需沮喪。”
“那倒是。”
許平鬱悶的嘀咕著:“老子和你們這些活了幾百年的妖怪比不了,媽的那林遠野是妖怪,竟然那麼多年都沒死,真是浪費糧食。”
不過話說他們是妖怪倒沒什麼,最玄的還是妙音這個師姐,一把年紀了還長得那麼水嫩,這才是真正的童顏啊,上哪拉一個一百多歲的老太婆能有她這幼女的相貌,她才是最變態的。
說到這話題,呂鎮豐隱約有些愧色,喃喃的說:“其實,當時如果我狠下心來,還是能和林遠一搏,怪就怪我猶豫,才讓你陷入險境。”
“你不怕他?”
許平有些鄙視的看著他。
呂鎭豐長長的嘆了口氣,解釋說:“其實天品三絕中,我們之間根本沒有恩怨,甚至還有點惺惺相惜,圓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