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間抬起手掌向自己的臉上打去，在心裡罵道：歐陽一鳴，你還算人嗎？你與白雪做了那樣齷齪的事，現在又來傷害劉燕。你是什麼？你是畜生啊！”
強烈的愧疚似乎令他崩潰了……
歐陽一鳴的這一掌令劉燕驚愕，她一把抓住歐陽一鳴的手，撲到他的懷裡抽泣。
歐陽一鳴說：“我不是人，我不該……”
劉燕凝神看他說：“別這樣，別這樣……”
歐陽一鳴哭著說：“我傷害了你，我不該傷害你，我對不起你。”
劉燕沒說話，她所理解的只是此時歐陽一鳴對她的作為，她在這時甚至為歐陽一鳴悔恨的哭泣而感動，她無語地抱著歐陽一鳴默默地流淚。
歐陽一鳴抱住劉燕泣聲道：“劉燕，我實在是對不起你。”
劉燕推過他站起，穿起衣服，整理好頭髮，低頭說：“好了，事都做了還這樣幹嗎？”
我沒想這麼快就給你的。”
歐陽一鳴愧疚地說：“我實在是，對不起你，我……”
劉燕傷感地說：“我再也不是一個姑娘了。”說完這句話時，又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對不起。”
劉燕仰起頭，雙手托腮，強忍眼淚說：“我原來一直想像著，應該是在我們的新婚之夜給你的，我怕這一天，可還是來了。”
劉燕轉頭看他，見他依舊雙手抱頭，低在兩腿中，知他沉浸在懊悔中，心軟下來，說：“抬頭嘛，我想坐在你懷裡。”歐陽一鳴抬頭看她。劉燕挪起身子坐在了他的懷裡。歐陽一鳴轉過臉去。劉燕伸出手扳過他的臉說：“看著我。”歐陽一鳴耷拉著眼皮說：“對不起。”劉燕說：“老是這句話，剛才怎麼就那麼野蠻的，你們男人在那個時候真像野獸。”歐陽一鳴搖搖了頭，說：“對不起。”
劉燕看她傻得可愛，又傻得可憐，柔聲道：“別再說了，早晚都是你的。別再說對不起了，好不好？女人早晚是要經歷這次的，這次過後就由姑娘變為女人了，是你把我由姑娘變成了女人的，我是你的人了，你要對我負責。”
“我會的。”
“你再不許對其他女人有任何想法。”
歐陽一鳴又想起了白雪，心裡說以後如果再見到她，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能再做對不起劉燕的事了。於是用很堅定的語氣說：“我肯定不會的。”
沉默了一會兒，劉燕說：“我雖然不是封建女性，可我從15歲入伍，這麼多年來我受到的是正統的教育，我沒有社會上女性接觸的那麼多，女人的貞*很在乎的。你要答應我，無論何時都要對得起我。”
“你放心，我會的。”說完，他緊緊地將劉燕擁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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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幹子弟 第十四章（1）
已近深秋，無情的季風搖曳著樹木，枝條上的葉片無奈地離開了母體，蒼涼地在空中彷徨著，淒涼、無助、哀傷地墜落地面，似乎不甘心地掙扎、滾動跳躍了陣，於一處角落不動了。一場細雨落下，天氣驟涼下來。
歐陽一鳴在這天早上穿上了劉燕給他買的那件毛衣。
自從那晚拿回宿舍後，他一直放在皮箱裡，卻沒想大清早剛剛穿上去教室的路上就被徐慧看到了。
徐慧和吳瑩瑩一起走在歐陽一鳴的前面，小聲地說笑。吳瑩瑩不經意地回頭間，猛然看到了歐陽一鳴敞開拉鍊衫露著的特顯眼的紅毛衣，拉了下徐慧說：“你看歐陽。”兩人立即停下，沒等歐陽一鳴走近吳瑩瑩就喊上了：“天哪，歐陽，這紅顏色毛衣穿在你身上更帥了。”歐陽一鳴紅了臉，不好意思地笑了，故意問：“真話假話？”吳瑩瑩近前上下看看，驚訝道：“我還說什麼假話啊，就是更帥了。”說話時轉頭看徐慧一眼問：“你看是不是？”徐慧微笑著點點頭道：“嗯，是不錯。”
吳瑩瑩上下打量著歐陽一鳴，說：“平時看你穿什麼衣服都挺好看。今天看你穿這件毛衣簡直就是眼前一亮，這顏色顯得你更精神。”
歐陽一鳴沒想到剛穿上劉燕給他買的這件毛衣，沒進教室就會遇見徐慧，心裡有些慌慌的，臉紅了，笑笑說：“有你說得這麼邪乎嗎？穿在裡面能有多好的效果，有些誇張。”
吳瑩瑩一臉認真道：“真的哎！我誇張啥？你問徐慧。”
徐慧微笑著說：“這小夥子更精神了。”說完都笑。
三人抬步前行，徐慧轉頭問他：“啥時買的？”
歐陽一鳴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