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怒了劉皝,便將話咽在了肚子裡。
“好!三哥,三哥!這筆賬本王還沒有給你算!從第一次他在豐逸樓擄走你的時候我就警告過你要遠離他,看見他就走開,而你一而再再而三不聽我的話,現在更好了,竟然發展到和他以其人偷東西了,本王是管教不嚴了。”
劉皝一把拉過竇芽菜,在她來不及反應之前將她翻過身壓在他的大腿上,手高高揚起,就那樣“啪啪啪”地打在她的屁股上,像大人打孩子一樣。
“哎喲哎喲,好痛,大叔不要打啦,我錯了。”
但劉皝並沒有理會她的意思,任他手舞足蹈口裡求饒他也不心軟,夫綱不振夫綱不振啊,再不振振,她還不知道要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說,以後還淘不淘氣?”
“淘……哦不,不淘……”好痛,怎麼那麼狠心啊。
“以後聽不聽大叔的話?”
“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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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還到處亂跑嗎?”
“跑……”
“什麼?”
“不,不跑……”都被他打糊塗了。
“以後會乖乖的,跟在我身邊嗎?”說道這句話的時候,劉皝的手不由停了下來,語氣也溫柔了許多。
“會……”竇芽菜並沒有發覺劉皝情感上的變化,只是哭喪著臉回答著他想要的答案,但事實上,每一次她的心裡說的都是相反的答案。
“本王知道你每一次心裡說的都是相反的答案……”
⊙﹏⊙
“大叔……”
“總之一切以你剛才說過的話為準,你的心我暫時看不到,等我能看到了,我就把她挖出來,用小刀割成一片,全都吃了!”
“大叔,你跟我說話總是一下本王一下我的,你注意到了嗎?”
“……走吧。”
劉皝幫竇芽菜整理了一下衣裳,同時擦去留在周子崖書桌上的東西,準備和竇芽菜逃離案發現場,但竇芽菜心裡卻計算著如何將周子崖這真人般大小的“春宮七十二式”拿回景陽宮去。
突然,藏經閣外響起了一陣腳步聲,接著一個聲音大聲喊起來:
“不好啦,周大人,藏經閣裡來賊啦……”
接著又是一陣嚌嚌嘈嘈的聲音,彷彿某個格外急切的腳步聲也趕到了。
“大叔,快躲起來。”竇芽菜想著若是六王爺六王妃被尚書大人當場以小偷逮住了,總是不好的,雖然她老公六王爺是個厲害角色。
“不用躲,他們不會進來抓人的。”
劉皝不疾不徐地說道。
“為什麼?”竇芽菜回過頭看著劉皝,是不是當王爺的人都比較拽。
“我保證,只有周子崖一個人進來。”
果然,聽門外……
“你們給我站住,《金剛經》豈是你們這麼凡夫俗子能看的,留在房外,待老夫去瞧一瞧。”
竇芽菜發覺自己突然之間對劉皝這老神在在、運籌帷幄的樣子愛死了,真的很帥很帥,帥到她的春心怒放了。
周子崖正在大廳和劉琰討論討論國家政事和詩詞歌賦的事,突然便聽到那因為沒接到三王爺駕到通知的侍衛的喊聲,便跟三王爺請示來看一看怎麼回事,而劉琰想著,就讓竇芽菜刺激一下吧,偷得太順利就不叫偷了,反正最後時刻他定會出手相救的,諒他周子崖也不敢說什麼。
推開藏經閣的門,再關上,周子崖手持長劍,喝道:
“何方小賊,閃出來見你爺爺,爺爺便饒你一命!”
劉皝和竇芽菜立於內室之內,周子崖從外室慢慢走進。
“大叔,不用躲一躲嗎?畢竟我們現在是登堂入室了。”竇芽菜小聲地說道。
“本王絕不做東躲西藏的事。”
竇芽菜癟了癟嘴,這個男人很愛面子,就要被當賊抓起來了還那麼拽。
“小賊,給爺爺出來!”周子崖再次喝了一聲,竇芽菜覺得稀奇了,你老在外面喊什麼,快點進來呀。
“周尚書,何不進來。”
劉皝渾厚淡然的聲音慵懶地自唇間溢位,周子崖顫抖了一下,這是誰,被抓了竟這麼淡定,而且這聲音似乎在哪裡聽過。
“你既然知曉本大人的身份,竟敢夜闖本大人藏經閣,該當何罪?”
“自然是盜竊之罪。”
竇芽菜看著劉皝說話的樣子,她的花痴症不可抑制的發作了。
“砰!”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