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為何卷書在蘊潭的事情被傳了出來,我想女皇和佩王比我清楚,也確是達到目的,引那假的花神出現,我想你們也查出背後是惜朵的嚴家指使吧。”佩王知道事情根本騙不過炎舞,於是道:“繼續說。”女皇也不多說什麼,聽她下文。
“朝葉國什麼都好,國富民強,甚至人心都比惜朵團結,雖不如冰墨的富有,也不如惜朵的地質好,但是這些都可以自己彌補,只有一樣,草民想馭花一族的衰敗,現在卻無力迴天了吧。”炎舞說完看著兩位高位者一臉沉思,便知道下面的事情好辦了,“你說的對,賜座。”女皇比佩王更快反應,讓了一旁貼身的侍女搬來椅子,炎舞謝過,坐了下來,又說:“我想朝葉應該不止那一卷書吧。”“確實。”佩王也不打算繞圈,讓炎舞繼續,“我想你們這裡應該也有一座祭天樓才對,而且你們應該也知道這卷書可驅散濁氣,但具體方法你們不知道,也無人看的懂那書上的文字,你們之所以放出那一卷的訊息,主要還是想看知道這卷書之人到底有多少,有無能人,而且說不定還能找到兇手。”炎舞說完便看到女皇瞪大雙目的模樣,果然還是孩子,還不成氣候。
而後佩王幾聲咳嗽,女皇回過神,恢復鎮靜道:“那你又是做何想法的?還有你所說的兇手又為何人?”炎舞談笑自若:“國內現在有些花朵死於內心腐爛,外表雖無恙,但卻已死,若是我沒猜錯,這死花可能還會引起人的病症吧。”不等解答,她繼續道:“女皇和佩王一向關心民生,怎麼可能不加理會呢。”據竹血門來報,那些花朵在他們離開蘊潭縣後竟然變異了,開始腐爛放出毒素,已經有人病倒了,炎舞想當初這死花讓人得病的事兒,恐怕早有發生了,不然佩王也不會冒險用卷書的假訊息來引人,必也是著急了,如今再如何遮蓋,也藏不住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佩王殺氣頓起,炎舞無動於衷,回眸一笑:“如殿下般聰明,怎會不知草民所求?草民得了卷書也是為老百姓著想。”“朕怎知,你不是惜朵的奸細或者和嚴家有關?”原來是不信自己,炎舞眼含譏笑,除非自己瘋了才和嚴家合作,又不是有毛病了想做藥丸子,“此話詫異,陛下,你也知我母親因太女之事已然失勢,被髮配邊疆,我怎可能和他們還有所關聯?”炎舞裝作憤然,“可據本王瞭解,夢四小姐和家母並不和睦啊。”佩王果然老奸巨滑,“既然這都知道,那你們應該知道我的未婚夫現在是惜國的侍君吧。”炎舞又裝作一臉傷痛,鬱悶,為了讓人相信,還要裝成被遺棄的情種,這戲真難演。
果然,奪夫之痛比較讓人信服,佩王也十分惋惜的安慰了幾句,後又道:“你拿了卷書後,我等怎知你是否為民除濁啊?”好,到點子上了,炎舞好像也十分苦惱的樣子,站起來來回走走,一會兒便停下,似打定主意般深深一禮,拜那女皇,“草民自知身份卑微,但有一腔正氣懷藏於心,願為天下萬民出力,若陛下不信草民,草民願待在宮中,隨時受陛下調遣。”“果真如此,那真是萬民之福了,若是你能解我國之禍,朕就封你為御用,給朕培養馭花一族,以後榮華富貴,自不會虧待與你,而且你也和那嚴家有所仇怨,如此雙方都有好處,何樂而不為啊。”年紀雖小,已經會利益合作了,炎舞也小小的讚賞了一下,炎舞很識相的又是一拜:“謝陛下恩典。”目的已然達成,炎舞暗喜。
出了書房,佩王仔細交待了幾句,又說這皇宮不如外面,要萬分仔細,而後帶著絲懷疑出宮去了,炎舞也被宮人帶去了自己的院落,是靠近祭天樓的一個偏院,炎舞自嘲,自己總住靠近那樓的地方,回想起來,和戀塵也是在那裡認識的,想起戀塵,炎舞有絲渴望,好想把他偷進宮來,戀塵的腰抱起來好舒服,炎舞暗笑自己何時也如此粘人了,莫非就是前世所說的愛情?如膠似漆?不管對與否,戀塵只是她的,任何人都不能擁有,就算按爹爹所說戀塵的容貌可能會帶來麻煩,但已是她的人了,什麼麻煩她都不在乎,因為此時,已今非昔比,一直沒有野心,一直避讓,卻落下個被人囚,被人欺的下場。嚴家,還有那身後之人,我們就來看看,誰才能最後贏得這塊大陸,若有擋我者,遇神殺神,遇鬼殺鬼。
誰都沒有發現,連炎舞自己都沒有發現,在這靠近祭天樓的小院中,此時的她,已然仙妖之氣混起,雙目紅豔,一身紅衣更加妖冶,早已不似凡人……
一陣紅煙從半開的窗戶裡滾了進來,纏上一穿著裡衣正準備安歇的男子身上,腰上猛地一緊,煙塵化為女子抱上了男子的腰,“炎兒,你不是來信說,不回來了嗎?”戀塵很是高興,也不顧自己衣著不整,回身緊抱住炎舞,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