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早了。”炎舞覺得自己成親太早,起碼15歲成親差不多,但她覺得婚前的生理問題不用有所拘束,如同前世的同居一般,估計這個理論這個世上的人很難接受。
“不用刻意去想,到時候有了孩子就生出來,反正又不是養不起。”炎舞覺得就算自己不會養,爹爹肯定會。說到孩子,戀塵又是苦惱,把炎舞抱的更緊,炎舞一下明白過來,安慰道:“她們都沒我厲害,你肯定會有的。”戀塵輕嘆:“若是一直沒有怎麼辦,那一年多沒個信兒的。”炎舞想想說:“沒有,就努力唄,努力到有為止,實在老到不能有了,就領養一個來。”前世那麼多領養的呢,自己又不在乎會不會有後,“若實在沒有,你再娶吧。”戀塵心痛的快要說不出話來了。
炎舞拉開兩人的距離,很嚴肅的說到:“我和她人不同,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說我殘忍也好,說我不近人情也好,就算你給我找了一個會生養的,我也給他扔出去,我是人,不是種馬!”戀塵見她越說越怒,雖覺好笑,但心中卻是放下了,抱著炎舞親吻了幾下,摸著她的發說到:“我知了,你莫要生氣,我也是為將來想,你說不要,就不要,都依你。”炎舞剛想調笑他幾句,感覺不對,沉下臉來喊道:“橙?”戀塵聽了,知道有事,便準備起身回房了,炎舞卻不許,倔倔的坐在他腿上,雙臂摟的更緊,戀塵無奈,只得隨她。
“主子,佩王約主子明晚在即行茶館見面。”橙似乎也覺得來得不是時候,站得遠遠的,“如此甚好啊,你去叫木耳給楠把飯餵了,記得在裡面加點迷|藥,讓他好好睡到明天,別讓他鬧出什麼事來。”炎舞把頭靠在戀塵頸窩裡蹭著,嘴角露出淡笑,“是。”人影迅速不見。
“你那天和他說什麼了,他那麼老實。”炎舞一直想知道自己猜得對不對,“我和他說,若是他老實,以後有什麼仗義的事兒,都告訴他,而且許他跟我們走。”戀塵橫抱起炎舞往她房裡去,夜要深了,怕炎舞冷著,“你怎麼知道他定會聽你的?”炎舞勾著他的脖子,任他抱著,“因為我想他應該叫海嵐,而非楠吧。”戀塵笑得一臉的無害,“你怎麼知道的?”炎舞來了精神,撐起上身,把頭靠著戀塵更近,“別摔著了,他有塊玉佩,反面寫著嵐,而那玉佩刻得卻是小號的海鏡花,如此做想,也不難猜。”戀塵想了想又笑:“哪知還是把他賣了。”“什麼賣了,若不帶他回去,我們還不定怎麼給坑害呢,何況又是一筆雙方無害的好買賣。”炎舞眼中閃著算計,滿意地吻上戀塵,二人又在走廊一陣折騰,才戀戀不捨的各自回了房。
第四十六章
月亮剛升上來,街上的人也漸漸多起來,一身飄逸白衣的炎舞一人走進即行茶館,找了個不起眼的地方坐下,要了壺上好的上蓮茶,聽著說書的女子正在口沫橫飛的說著江湖第一門派竹血門。
“話說,竹血門為江湖第一邪派,門中多為男子,不習針線夫德,偏去習武,實在是敗壞名聲之舉,據說這門主是位被妻主拋棄的極醜之人……”聽到這兒,炎舞已是聽不下去了,竹血門確為邪派,不過不是多為男子,而是些無能力者,多為保身或者怕被這世間壓迫的男子,至於門主是醜人,還被拋棄,更為無稽之談,想到那一月未見的兩個活寶,炎舞心情大好。
“姑娘,我家主母,請姑娘一聚。”一個挺拔精瘦的女子拿著塊海藍的玉佩站在炎舞面前,炎舞眼中閃過譏諷,點頭笑了笑:“有勞了。”而後跟著這人上了樓上的內室,進門就看到一個身著深藍衣袍,上繡大朵芙蓉的中年女子已經坐在那裡了。
“佩王安好。”炎舞稍稍一禮,不等回答,便自顧自的坐下了,引得帶路的女子憤憤不平,剛想要教訓炎舞,被自家的主母用眼神攔住,佩王打量眼前這個只有10多歲的孩子,眼中閃過驚訝,欣賞和不解,炎舞全都看在眼裡,卻不理她,自己喝著茶看著外面的風景。那女子見狀呵呵一樂道:“敢情姑娘約本王來是為了看這風景?”炎舞也客氣的轉過頭來:“在下沒見過世面,若是唐突了,還望佩王見諒。”“說吧,你找本王來有何事?”佩王斂下笑意,露出一臉嚴肅。
“在下最近得了個物件兒,不知佩王可識得?”說罷,把懷中一塊淡藍的玉佩扔在佩王面前,佩王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聲音有些顫的說道:“我家嵐兒在你這兒?”“呵呵,佩王不必激動,小公子確在寒舍做客,不過在下要說一點,可不是我們綁了他,而是他死賴著我們。”炎舞也不在客氣,口氣冰冷的把話說開了。“你想怎麼樣?”佩王抬頭看著這似是單純的女子,心裡反覆猜測著她的條件。“三月卷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