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能偷襲成功。他舉起左手往前一會,立即有五十人走進寨門,口中大叫:“放下武器,跪下免死!”
不一會,這幾十人就被綁了起來,與先前俘虜的人放在一塊。楊過叫過胖子,問道:“裡面還有什麼東西?”
胖子摸了摸腦袋,甕聲甕氣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有一次看到頭領拿了一些箱子進了房間,出來時箱子不見了。”楊過心中一亮,吩咐幾十個士兵前去搜查,果真發現了幾十箱金銀珠寶和近千石糧食,這麼多糧食可夠五百人吃半年了。眾人看得目瞪口呆,這小小一個山寨居然有如此錢財。
楊過大手一揮,命道:“派百人將這些糧食和珠寶送回襄陽,讓劉大人儲存,留幾十石糧食和一箱珠寶下來。”一名都頭領命,正要準備,楊過又叫住他,說道:“我給你調令,你回去後將虎豹騎調來,並帶上板車,讓他們到終南山全真教等我。”都頭領命而去。
“報,找到一個書生。”一名士兵前來複命。
楊過打量一下,只見那書生長得白皙,似一根長杆,走路搖搖晃晃,估計都幾天沒吃飯了。楊過道:“帶下去,好好照顧。”
“是!”
包子打量那書生片刻,湊過來說道:“仙長,那書生我知道。他叫柳凡,是半個月前大頭領抓回來的,不知道要幹什麼。”楊過“哦”了一聲,心中疑惑:“一個強盜抓書生幹嘛?難不成要考取功名不成?”
不過暫時還管不了這麼多,楊過帶領這一群人上路了。行了半天,那書生吃了一些東西后好多了,忙跑到楊過前面,行了一個大禮,說道:“在下柳凡,多謝公子救命之恩。”
楊過忙將他扶起,說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不知兄臺如何落入虎口?”
柳凡嘆了一口氣,說道:“在下半個月前到均州遊玩,誰知路上出來一個獨眼大漢,問我是否會算賬。在下讀書不成,後來學過一些數算。如此回答後,那惡漢大喜,便將我抓來。可後來幾天他好像就把我忘了,我也不知道為何。”
楊過見他一臉躊躇,問道:“兄臺可有家人?又有什麼打算?”
柳凡苦笑一聲,說道:“能有什麼打算?我孤苦伶仃一個,到哪裡亦可。”
楊過見他不像壞人,試探道:“實不相瞞,在下乃襄陽廂軍營指揮使,柳兄既然會算賬,不如就在我帳下擔任……呃,主簿如何?”柳凡楞了一下,笑道:“既如此,敢不從命?”楊過聞言大喜,說道:“好,我收下的兵都是大老粗一個,還請主簿多多包含。”柳凡忙道不敢。耶律齊等人也過來聊了幾句,大家都是年輕人,片刻大家都相互熟識了。
柳凡記掛自己的職責,要去清點賬務,楊過一把拉住他,笑道:“現在哪有什麼賬務可清點?不過,也許一段時間後就有你忙的了,到時可不能叫苦。”楊過這話並不誇張,到古墓後,裡面的兵器、金銀都要清點,以後馬匹、煤炭等物也要規劃,這時楊過手中無人,也只能靠他了。
柳凡聞言臉上一紅,說道:“呵呵,那好,還請大人介紹一下我們營的情況。”楊過邊走邊向他介紹一些廂軍情況,半個月後來到龍駒寨,耶律齊一家本來住在這裡。耶律楚材雖被蒙古皇后毒死,但她卻假惺惺的厚葬了他,而耶律晉官居汴梁經略使,被害後卻屍骨無存。
耶律齊滿臉落寞,走到楊過身前,沉聲道:“楊兄,我回去拜祭一下家父,請楊兄先行,我隨後跟上。”
楊過忙道:“耶律兄此言差矣,我們份屬師兄弟,我理應前去拜見伯父。何況那裡說不定埋伏著蒙古探子,你們孤身前去恐怕有危險。咱們還是一起行動。
耶律齊聞言鼻子一酸,猛的點一下頭,強笑道:“好!好兄弟!”
派了個機靈計程車兵到集市中買了一些祭祀用品,眾人齊去拜祭耶律楚材。耶律楚材生前就知道會有此劫,因此立下遺願,希望能葬於故鄉玉泉以東的甕山,可惜暫時無法實現了。
此時耶律楚材葬於龍駒寨的一個小山丘上,四周樹林茂密,倒是一個風水不錯的地方。楊過見那墳墓上雜草叢生,連墓碑都掩蓋不見,顯然已經很久沒人來過了。楊過命人將墳墓上的野草去掉,挖幾株小樹栽在旁邊,這才有了一些樣子。弄好後,耶律齊擺齊水果、牛羊肉,點了幾柱香,磕頭道:“父親,孩兒不孝,未能將父親救出。但我發誓有生之年一定會給你報仇,請父親在天有靈保佑孩兒。”
耶律燕跪在耶律齊旁邊,低頭哭泣不語。楊過嘆了一口氣,在後面拜了三拜,念道:“耶律伯父,安息吧。”大小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