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那些漁船上的漁民則是一個個臉色發白,恐懼無比。
就在這時,一個匪徒忽然一個轉頭,看到了遠處三艘揚帆而來,速度極快的大船。
眼尖的水匪一眼就認出了大船上的旗幟,是官府的旗幟,當即便喊道。
“大當家的,有人來了,是官府的船!”
“慌什麼,官府的船,我等最多不當著它的面殺就是,先等它過去,放心,這三艘船隻會當作沒看見咱們,咱們黑魚幫每年可是孝敬了姚知府的小舅子不少銀子。”
一位臉上有著大刀疤的男子,冰冷的說道,他看了一眼官船上的旗幟,不認識,但是還有比姚知府更大的官嗎?
眾水匪心中也覺得是這個理。
隨後眾水匪便靜靜的等著,只等這三艘船過去了,再大開殺戒。
眾漁民也看到了大船,剛剛心中升起一絲希望,可下一刻看見船上的官府的旗幟,頓時臉色比剛才還白,絕望的低下了頭。
譁~
大船緩緩靠近。
三艘大船呈一字前行,在甲板邊上的文錚等人看著遠處一動不動的水匪們,也是心中有些納悶。
這些水匪怎麼看見官船還不跑?
不過也懶得想了。
很快,三艘大船與水匪眾人擦過,一名水匪還笑著對官船上拱了拱手。
然,下一刻,一根利箭穿破了他的頭顱,帶起一蓬鮮血與腦漿子。
“放箭!”
甲板上,張虎聲音洪亮的大吼一聲,三艘大船的甲板一側,三百禁軍早就搭箭上弩,隨著一聲令下,霎時箭如雨下。
咻!咻!咻!咻!
噗!噗!噗!噗!
眾水匪還處於懵逼狀態,下一刻,便是無數利箭穿入肉體的聲音,無數水匪慘叫著死傷落水。
文錚等練氣期之人,在一輪箭雨過後,更是飛身而下,仗著八品練氣期的修為,一刀一個水匪。
僅僅一個照面,水匪便潰敗了。
文錚跳下來的時候,剛好將一個身高體壯,目標顯眼的水匪劈成兩半,這水匪一死,周遭水匪更是如同失去了魂魄一樣,大叫了起來。
“大哥死了,逃啊!”
周遭水匪想跑,然船上的禁軍都是訓練有素的精銳,在箭雨之後,又開始點射,一個個水匪斃命。
不到片刻,所有水匪便已經死傷殆盡,河流都染成了紅色。
“老伯,沒事了,不用怕了,你們都安全了。”
文錚跳到一艘漁船上,攙扶起一個嚇得一直蜷縮著哆嗦不停的老伯,安慰道。
老伯在文錚的安慰下,才打起膽子來看四周,一看,滿水面的屍體和血水,又是一哆嗦,半響才恢復過來,發現原來都是水匪的屍體。
“恩公啊,請受小老兒一拜。”
老者在回過神來之後,連就要給文錚行禮,文錚連攙著老者,死活不肯讓老者跪下,“老伯,使不得,使不得。”
兩人一時間爭執的難分難解。
過了好半響,文錚才打消掉老者要下跪的念頭。
而此時,其餘萬民軍的眾人,也安撫了其他漁民,大家都已經回過神來了。
眾人頓時一番感謝交談。
文錚才知道面前這個老伯,原來還是村子的村長。
“恩公們,你們殺了這黑魚幫,給我們十里八鄉的鄉親們除了一大害,我等無以為報,還請一定要告訴我們恩公的姓名,回去之後,我們家家戶戶都要給恩公立生祠。”那老村長又道。
“是啊,是啊。”
“恩公,還請告訴名姓。”
周圍漁民們也是紛紛附和。
黑魚,號稱水下野豬。
兇橫無比,這黑魚幫以黑魚為名,自然也是兇橫。
黑魚幫叢橫附近水域已經多年,不僅僅魚肉鄉里,殘害百姓,稍有不順心就殺人,更是誰家姑娘要是長得好看了,也要抓回去凌辱。
附近十里八鄉的村民誰不對黑魚幫恨之入骨,可黑魚幫人多勢眾,更是和官府勾結,沒有人能反抗。
但是今日,這些畜生都死了。
文錚見眾人如此,於是也只能苦笑一聲,便報出了自己的名字:“老伯,小子文錚....”
然還未等文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