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棋,語氣裡噙的是必勝的把握。
邵輕宴看了下棋盤:“十分鐘內可以結束嗎?”
“可以!”陶明誠認真道。
“嗯。”
於是邵輕宴便點頭,放任他先把這局跳棋玩完。
從始至終,從他進門之後,伴隨著陶明誠的聲音,還有另一道目光赤/裸裸地落在他的身上,但是他未曾理會,也未曾予以任何的回應。
他率先進到了裡間的書房裡,去準備待會兒上課的事宜。
外面的跳棋結束的時候,時間剛好過去十分鐘。
陶明誠輸了。
小男孩雖然並沒有多麼沮喪,但還是不理解,不甘心。
“粲粲姐,你今天是不是也棋聖附體了?”陶明誠好奇道。
“什麼叫也棋聖附體了?就不能是我自己去進修了?”
黎粲好笑地把最後一個子也撥進該去的位置裡,輕輕鬆鬆贏下了這一場比賽。
“玩跳棋還有進修的嗎?”
陶明誠雖然年紀小,很多事情都還不懂,但是直覺這個進修,聽起來不是那麼靠譜。
黎粲臉上掛著淺笑,沒有再回他的話。
倒也不怪陶明誠覺得她和上次的跳棋水平有出入。
上回她和陶明誠玩跳棋,同時還有一個邵輕宴在,邵輕宴全程都把他們壓著,雖然偶爾還給放放水,但是最後完全是以壓倒性的勝利戰勝了他們兩個。
最後,黎粲是以僅比陶明誠快兩步的子,位列第二。
這就導致了,陶明誠理所應當地覺得,自己水平應該和她差不多。
她慢悠悠地收拾好棋盤,然後好整以暇地靠在緊挨著落地窗的沙發上,盯著那扇半闔的書房門看。
罪魁禍首邵輕宴,今天從進門之後,還沒有看過她一眼。
要說黎粲不知道原因,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只是知道原因之後,她心底裡想要折騰人的惡趣味,居然在更加地上湧。
她眼睜睜地看著陶明誠進去了書房,而後書房門就被徹底地合上了。
她倒也不急,隨便從邊上扯了條毯子過來,和陶景然一邊靠著聊天,一邊刷起了手機。
眼神漫不經心間,帶著一種勢在必得的決心。
與此同時,在她看不見的書房裡面——
陶明誠在輸了一盤棋之後,一坐在書桌邊,就忍不住和他的家教老師又聊起了晚上下棋的事情。
“小邵老師,你今天給我上完課,還能再陪我玩一局跳棋嗎?粲粲姐今天好厲害,我想和你們兩個再玩一局。”
然而邵輕宴無情地拒絕了他:
“今天不行。”
“啊,為什麼?”陶明誠的話裡透著濃濃的失落。
邵輕宴面不改色,說:“今天給你上完課,晚上還有另一個兼職,我要趕時間,所以不能陪你了。”
“就連一局的時間都沒有嗎?”陶明誠可憐巴巴道。
“沒有。”
邵輕宴為他攤開了筆記和課本,指著課本上的內容,要他拿出了上回給他留的那幾道作業題目。
陶明誠小小地神傷了一會兒,不過很快就跟著他的節奏,進入到了學習的狀態當中。
兩個小時的課程,說長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