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楚,但是這個味道很熟悉,接著抱,頭好暈……
“別動。”哄好懷裡的轉頭接著問,“你們是後宮的內侍?”
“來儀殿的。”小皓拿出腰牌,顯擺,這可是鍍金的。
“皇后?”林益寒皺眉,對於皇后,他的印象一直很淡薄,評語也多來自於皇帝和修,“修的酒量一直很好。”
“再好的酒量被灌還是會醉的。”小皓很不在意的說。
“不知道皇后娘娘為何灌醉修?”
“大概是皇后看王爺的不順眼吧。”阿實。
“我們拿酒的時候有勸過娘娘,娘娘說他們是親戚,對自己下手可以狠一點。”阿虛。
“替我謝謝娘娘。”咬牙無奈……修這個人,大概又是口無遮攔得罪了皇后,“送客。”轉身扶景修進去。
“少爺?”那我呢?
“去拿碗醒酒湯,王爺就睡我屋裡。”把人放在軟塌上,回眸一笑百媚生,忽如一夜春風來。
“是!”警報解除了!下次少爺再生氣,就把寧王灌醉,去告訴老爺老夫人。
“益?”
“我在。”握住他的手,好笑的看著他孩子氣的樣子。
“難受……”
“那坐一會兒。”把景修扶起來,靠在自己懷裡,順著他的背脊,“好受一點嗎?”
“益……”對哦,這是益,那麼道歉,對了,他是來道歉的,看到益了。
“修!你很重的……”努力把突然撲過來的人擺正,“又怎麼?”
“益!我會永遠在你身邊的。”
什麼?林益寒不敢置信的張大眼睛,看著還在搖晃的景修。
“從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下一句什麼來著。
林益寒強壓過素的心跳,“這些誰教你的。”
“女人。”粉肯定的回答。
青筋,十字,溫度驟降。
“那個討厭的刁蠻的……女人。”
這個形容詞……林益寒哭笑不得,自己竟然這麼容易吃醋,你對我的影響還真是大到可以。
“別打岔,還有呢……”認真的想了想,“我最在乎的人就是你……對了,還要抱!”撲過去,抱住,還拍拍,表示哥倆好,程式化的動作,弄到林益寒哭笑不得。“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所以我的,就是你的!”
“哦?”
“真的,我的一切都是益的!”指天發誓。
“包括……你……自己?”林益寒惡趣味的問。
“???”不懂,但是自己=一切東西=益的。“對!都是益的。”
“呵呵呵~”林益寒笑得很開心,他現在倒是有點感謝那個捉弄他的皇后娘娘了,不過修到底說了什麼惹怒了皇后?有空還是替他道歉好了。
“少爺,醒酒湯了來了。”
“下去吧。”
“還有少爺……那三個……”皇后的人賴著不肯走。
“下去!”不容拒絕。
“是……”
“喝下去,乖。”林益寒可惜的看著乖乖的喝醒酒湯景修,本來還想用點特別的方法喂的。
把人放平,看著終於消停下來的他的睡顏,修長完美的手指臨摹著那熟悉而眷戀的五官,“好可惜,修,你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更可惜,你說的不是真的……
手指突然感覺到了溼潤,回神後發現自己的手正停在他的嘴唇上。僅僅是嘴唇,那被幾句有點歧義的話語帶出來的旖念,就順著手指如炸藥的導火索,點燃了自己全身的血液,衝擊著自己引以為傲的理智。
“你說的,就別反悔,既然你是我的,那麼……沒關係的吧……”遵從自己心底叫囂到讓靈魂痛楚的欲/望,俯身吻上那略帶酒氣的唇,寄託他肖想了很久的永遠無望的愛戀。撬開他的牙關,如同千萬次的演練一樣,口舌交纏,氣息交融。只不過一吻方畢,那份默契的交流也隨之肌膚接觸的結束,留下的只有單方面述說著哀苦的相思和愛慕。
“修,如果你說的是真的,就好了。”痛苦的伏在他的身上,手裡摸到的是皇室人員才能穿的青絲綢,平坦而又結實的胸膛,都在講明著他們的那巨大的障礙,他是王爺,他是高官,他們……都為男子。
聽著他熟睡的心跳,如果他剛剛說的……這是真的,就好了。只要你這麼說,就夠了
風波起
都說好酒喝醉了醒過來後不會頭疼……
景修現在用自己的腦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