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堡主果然不愧為快刀閻羅,晚輩心服口服!”御風拱手笑道:“剛剛要不是您有意指教,晚輩又豈能跟您切磋那麼久。眾人都看得真切晚輩在此寫過了!”
吳銘晗尷尬的笑了笑低下頭去。他久不入江湖,卻沒想到後輩中人才輩出。若不是他手下留情,百招過後,勝負已出。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他還有何面目自稱“快刀閻羅”。
見一切風平浪靜,顧婉兒突然柔聲問道:“吳堡主,剛才是小女子多有得罪,您應該不會跟我這個頭髮長、見識短的小女子一般見識吧?”
現在,他總算知道什麼叫做有苦說不出了。
“既然這樣,那小女子是不是就可以問你個問題啊?”顧婉兒笑的毫不燦爛。
“姑娘請說!”都已經這樣了,他能攔得了嗎?
“假如小女子是吳家堡的人,因緣際會救了令郎的命,而堡主也清楚,之所以能夠解毒,全拜我身上的血所致。如果我的血當真能夠解百毒,敢問堡主會如何處置小女子?”
聞言,吳銘涵一怔,疑惑的看著她,似不知她緣何一問,但仍認真的思索。如果她是吳家堡的人,而她的血就像傳說中的那麼有效,那他會將她藏起來,不得已的情況下,他會殺掉一切知情人,避免訊息外露!
電石火光間,她的話猶如醍醐灌頂般讓他清醒,終於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見他恍然大悟的模樣,顧婉兒這才開口道:“想必吳堡主已經有了答案!沒錯,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小女子的下場就只有兩種。一種是被終身幽禁,另一種就是被殺。
這種結塔)讀(。tadu。)版權所有果不難想象,如果能為之所用,就會終身不得見天日;如果不能,那就乾脆毀掉,既可避免麻煩,也不為他人所用。試問,這麼簡單的道理,司徒山莊的人就想不通嗎?”
“也有可能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塔讀啊!”吳銘涵cha口說出心中的疑問。
“吳堡主想的還挺全面!”顧婉兒涼涼的讚道,語氣中不乏譏諷之意:“以司徒山莊的能力,藏一個人豈不是更容易?”
“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是啊!這也難怪吳堡主能將小女子的來歷調查的一清二楚!”顧婉兒冷斥,見他神情尷尬,於是放緩了語氣說道:“吳堡主既然事先調查過我,那想必也知道我的身分。
我是顧家庶出的女兒,一個從出生就註定不受歡迎的人。雖說是顧府二小姐,可在府中的地位還不如大小姐的丫頭。吃苦受累、冷嘲熱諷是最常有的事,捱打捱罵也不是沒有過。
從小到大,沒有一件事是能真正隨自己心願的,就連自己的婚姻都不能自主。縱使我的死都不能讓他們念在親情的份上,放我一馬。除了逃,我還能怎麼做?
你的手下人應該查到,在逃婚之前,我甚至連顧府大門都沒有出過。這樣身份、這樣境遇的我,怎麼可能有奇遇?又怎麼可能讓自己的血變得彌足珍貴?
若說遺傳到父母,可他們全都是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而身為他們的女兒,我的血又緣何珍貴?莫不是老天爺看我可憐,咔嚓一聲雷劈下來,然後我就成了百毒不侵的神人了?
呵呵!如此滑天下之大稽的wa&p。tadu。流言,卻想不到能讓那麼多人深信不疑,難道還不值得我放聲大笑嗎?呵呵!”
顧婉兒冷笑不止,眼睛掃視了一圈,隨即又對上吳銘涵略顯羞愧的視線。本想在譏諷幾句,但想到此時還不宜得罪他們,因為她還需要他將今天的事散發出去。
想到這,顧婉兒故作無奈的哀嘆一聲,然後語重心長的說道:“吳堡主,怕是有人利用了您‘救子心切’的心理,以此來挑唆吳家堡和司徒山莊的關係呢!”
不等他辯解,又繼續說道:“我們少爺只是不喜歡人群,但身體上卻沒有任何問題,不然,這山莊莫大的產業是如何維持,並發展擴大的呢!再說,剛剛您不是也見識了少爺的功力了嗎?
我雖然只是山莊一個無不足道的丫鬟,但少爺向來體恤維護下人,自不會輕易將我交出去。可你又急精彩小說;盡在*塔讀需救人,所以哪怕只有一點的希望,你恐怕都會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將我捉回去。
見他維護,您心裡對謠言就更加深信不疑,於是更打定了主意將我請回;而少爺又是向來吃軟不吃硬的xing子,怕是抱定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心理,即使得罪您,也不會讓您稱心。如此一來,兩方的矛盾就會產生。
幕後的人怕早就算準了你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