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死無疑。”
“木家林婉,是林木森自保的唯一手段!但林婉不採到人餌延命,活不過下月!你只要制住火小邪,讓他哪裡也不能去,林婉一死,你還有大把機會!”
真巧說道:“火小邪喜歡林婉那樣的妖女,這次,我不會輸給林婉。”
“你如果用真巧的身份死去,水家是無法指責木家的,請你考慮清楚。”
“你一定要在合適的時候,承認你是水妖兒。”
“切勿執迷!”
真巧輕輕一笑,說道:“水家三蛇,你們還記得你們以前是誰嗎?”
“這……”
“哦?”
“哼!”
真巧說道:“如果我有機會挽回一切,水王的位置,不做也罷。你們拿著火煞珠走吧,不要再來找我了。告訴我父親,如果他再想阻止我,他知道後果。”
“好吧。”
“只能這樣了。”
“糊塗!”
真巧淡淡說道:“另外,還有一顆火煞珠在火小邪身上,你們最好不要動那顆珠子的心思。”
“去拿火小邪身上的火煞珠,對水家來說毫無意義!呵呵!”
“就讓火小邪自己留著吧!嘻嘻!”
“反正有你看著!哼哼!”
三句話說完,沒頭沒尾的,這三個迥異的男女聲音便慢慢消失,就像三絲水氣,沒入冰冷的空中。
真巧目不斜視,一副小家碧玉的神情,旁若無人的梳洗起來。
火小邪此時正坐在青雲客棧的大廳裡,呼嚕呼嚕的吃著面,桌上更是擺了五六道色香味俱全的菜餚。火小邪一邊吃,一邊稱讚不已:“這個青雲客棧的東西真好吃,還不要錢!真好吃!真好吃!”
火小邪大吃大嚼,一直把麵湯全都喝下肚子裡,這才算飽。
火小邪仰面一靠,很是自得其樂,可就在一瞬間,他吊在胸前的那顆珠子一陣冰涼!
火小邪輕輕咦了一聲,拉開上衣領口,低頭看了一眼,只見那顆珠子裡的紅色光芒正漸漸暗了下去。火小邪並未把珠子拿出來,反而將衣服掩好,心想道:“怎麼有種什麼東西離它而去的感覺?”
這些都是難解之謎,火小邪懶得去想,伸了個懶腰,正要起身,就聽到病罐子王孝先的聲音傳來:“火小邪,吃的如何?”
火小邪笑咪咪的坐在椅子上,並不起身,將那根黃銅菸嘴叼在嘴上,笑道:“病罐子,你去哪裡了?剛才我還去敲你的房門找你呢。”
王孝先坐在火小邪身邊,說道:“我去和店掌櫃說了些事情。”
“哦?不會是關於我和真巧吧。”
“聰明啊,猜對了。”
“嘿嘿,這麼個隱秘的安樂窩,不像是我和真巧兩個沒有身份的人,該來的地方。”
“呵呵,你是木家的熟客,當然可以來,只是真巧的確不該來。”
“怎麼?你這個臭道士,是不是又想什麼歪心思呢?”
“沒有沒有,木家一向與人為善,處處為人著想。只是真巧……”
“有屁快放。”
“好,該放則放!火小邪,這個真巧我覺得她有問題啊。”
火小邪坐正了身子,哼哼道:“什麼問題?”
“木家識人相面乃五行之首,最善揣測他人的心思,可真巧我卻什麼問題也看不出來,但感覺不對勁。”
“病罐子,你說廢話的本事越來越高超了。”
“是有點廢話,但是火小邪,我們若是去貴州,跟著個姑娘,多少有些不便啊。”
“不跟著,能怎麼辦?趕她走?”
“不是趕走,是請她走。”
“請她走了以後呢?你們是打算把她毒死還是把她弄瘋呢?”
“弄瘋即可,一劑藥下去,無煩無憂。”王孝先認真的說。
火小邪哈哈大笑,連連捶桌子,笑罵道:“你覺得我會同意?”
“嗯……你可能會不同意。”
“那你還問?”
“問一下總比不問好嘛。”
火小邪長身而起,挑著眉毛說道:“病罐子,我和你說,真巧就是我妹妹,她只要不想走,我就一直帶著她,你要動她半根毫毛,要麼把我一併毒死,要麼想也不要想。去貴州可以,只能我和真巧一起去。”
“火小邪,你和真巧相識不過半日……”
“半天怎麼了?”
“才半天,你們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