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仙盟的環境比起山上惡劣得多,不過因為一定要來此處守衛地面,所以大家都來了。
來了這裡,知今天不知明天,便讓大家在知道今天的情況下,開開心心的痛快一把吧。
篝火的光,燃在三位舵主的臉上。
三位舵主都是含著笑,此時的三位舵主只是在晚會場地的一個角落上面,大家隨意的喝了幾杯酒,三位舵主自然不可能如下面的人那般去狂歡,要考慮的問題很多,第四分舵的舵主說道:“我們現在的首要任務,便是查清這一次的進攻,到底是妖魔四個舵主私為的,還是妖魔上面命下來的。”大家都懂得他的意思,如果是妖魔上頭的命令,和妖魔幾個舵主的私自行為,會產生的後果自然是不同。
七舵主喝了一口酒:“應當是四個舵主私為的,現在妖魔們的重點都是光明妖皇的二千歲大壽,而不是這裡,而且如果真的是妖魔上頭的命令,那麼這次的進攻便不會這麼簡單,妖魔當中,多的是心機深沉之輩。”
宋劍九點頭:“應當是如此,不過我們只需把這事給稟報上去,上頭自然會判斷。”
四舵主這時候疑道:“對了,宋舵主,這一次你們分舵的陸元是怎麼回事?他前一次在地底妖魔測試當中排名第四十三,而這一次居然是舵主級的戰力,按理不會,有舵主級的戰力怎麼可能在地底妖魔測試當中排名四十三位?便是排第一的南宮獵,在有舵主級戰力的陸元劍下,只怕要撐個三五十招都難,極可能十招左右輸掉。”
七舵主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此時也是疑惑的看向宋劍九,這也是他們疑惑的。
兩位舵主見得一個年輕人表現出這樣的戰力,自然是疑惑。
但更疑惑的是和地底妖魔測試的表現完全不符。
宋劍九苦笑一聲:“我當時也藉機問過上頭一些情報,知道陸元這小子為何是第四十三名,地底妖魔測試要考法術和劍術,他的法術除了十大常用法術之外其它什麼法術也不用會,再然後,是對地底妖魔的認識,各個妖魔的弱點,他是完全不知道,基本上文試的理論方面的他完全不知道,完全是靠實戰方面完美透過才得到第四十三名,如果實戰方面不完美透過只怕第四十三名都得不到。”
他這麼一說,其它兩位舵主都是一怔。
居然是這樣的結果,還真是叫人不知說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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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會正在正常的進行著,卻見此時東南方不停的傳來慘叫聲,同時血光飆起。
這是怎麼回事?
有些人靠向了那邊,卻發現更多的人更多的血光飆起。
由於此處是平地,這下子人散了開來立即看清了前方的情景。
前方,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正自悠然的散步而來,而只要是誰靠近他,便會被他毫不猶豫的擊成重傷。
這個老者的實力應當相當的可怕!
陸元本能的感覺到寒毛倒豎。
而此時,本來正在喝酒閒聊的三個舵主同時面色一變,四舵主面色一變:“狐長老。”
“看來是認識老夫的,沒錯,正是老夫。”這個鬚髮皆白一身白衣有些仙風道骨的老者點頭,他說話的時候眼睛眯著有些像狐狸,陸元到是聽說過,初期的妖魔都和人類的形態有著極大的變化,但是到了長生期之後的妖魔,基本都可以幻化出人類的形體來,而聽得這一對一答,這個白衣白髮的老者赫然正是妖魔十大長老之一的狐長老。
此時孤塵子離得狐長老一式孤雲飄渺刺了過去,結果狐長老的袖子一震孤塵子已經飛得不知多遠,生死不知。
好個厲害的狐長老,袍子一震,便可以打得一個香主生死不知。
狐長老悠然的笑道:“看來,你們還是不明白事情的經過,也罷,既然你們都要被我做為禮物送給光明妖皇,那麼便勉為其難的告訴你們,以免你們做了壽禮還是一片迷糊,這一次整個計劃都是我策劃的。”
“老夫來此,本來只是為了躑躅花來,光明妖皇極是喜愛這種躑躅花,結果正好看到此處三個分舵的舵主在想著如何籌辦送給光明妖皇的壽禮,這樣一來老夫便在旁邊獻上了一計,令得這三個分舵的舵主再請了一個附近的分舵前來,以四對三,要解決你們當壽禮,如果他們按計劃解決了你們,我做為獻計之人,又是身份比起這四個分舵的舵主都要高的長老,自然可以賺取一份修仙者的血肉。”
宋劍九此時沉聲問道:“這麼說你早就隱身在側了,你既然早就隱身在側,在妖魔那邊處在劣勢的時候,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