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展鳳不利!
黑白雙煞方才吃了言必行一個不大不小的虧,也不趕貿然進攻,雙方一時僵持在那裡!
夏勁道在門縫當中瞅的真真切切,不禁熱血沸騰,一推門板就要衝出去!卻被白展鳳一把拉住!“白姑娘,你拉住我幹什麼?”夏勁道一回頭,大惑不解!白展鳳一臉惶急之色,低聲道:“夏少俠,千萬不能出去!”“為什麼?”夏勁道道。白展鳳道:“你看不明白嗎?師父武藝高強,就算打不過那兩個人,要想脫身也很容易,他唯一擔心的就是我們,所以我們要想辦法逃出屋去,以解師父後顧之憂!”夏勁道道:“你說的很對,可是我們怎樣出去呢?這間屋子四壁都是竹子做成,堅固異常,頂上又沒有天窗?”白展鳳也搖了搖頭,無可奈何地道:“我也沒有辦法!”
這時屋外又有了新變故,只聽那些參天的竹子噼裡啪啦發出一連串的響聲,從竹林的四面八方同時躍出一夥黑巾蒙面客,總共有四五十人,將黑白雙煞、言必行、以及夏勁道和白展鳳所在的竹屋圍了個嚴嚴實實!
夏勁道一見那些蒙面人,不禁大吃了一驚,這夥蒙面人正是劫殺自己和遊盛天的那夥人!和言必行相對的那兩個人一高一矮,身材矮的那個人姓岳,夏勁道曾用氤氳心法將他打的大敗,是以記的他的姓名。
白展鳳見夏勁道呆呆的發愣,道:“你怎麼了?”夏勁道回過神來,苦笑了一聲,不便細和她解釋,道:“沒什麼,只是這一下想跑可沒那麼容易了!”白展鳳點了點頭,道:“但原不要被那些人發現我們!”當下兩人不再答話,細瞧門外!
那些蒙面人一出現,言必行倒沒什麼,黑白雙煞卻嚇了一大跳,兩人一生殺人無數,對於血腥味有特殊的敏感,這夥蒙面人每個人身上都散發出濃濃的血腥之氣,令他們這對天生的惡人也感到有些害怕,兩人對望一眼,不禁有點後悔!
古風行道:“兄弟,貪心不足蛇吞象,我看恐怕我們兄弟兩人的大限到了!”
古風頃道:“哥哥,生死有命,不要難過!咱們兄弟雙刀合壁,怕過什麼!”
言必行道:“哎!罷了罷了!皆是天註定,半點不由人,不知這些位又是為何而來呀?”
那個使青銅劍身材略高的蒙面人道:‘言大師,你不認的我,我可認的你!三十年前,你攜劍中原,任俠使氣,連挑南北少林劍室,怒闖武當解劍池,在下欽佩之至,畢生難忘!’
言必行苦思良久,始終回憶不起在自己的經歷中還有這麼一個人,只得嘆道:“哎!請恕我眼拙,我年老痴呆,對於往事已十有八九都忘了。”
嶽護法性情急躁,大感不耐道:“張舵主,何必多費唇舌!殺了他,把東西搶了不就得了!”他這次滇南之行,不但寸功未立,連自己心愛的兵器五行輪也被遊盛天弄壞了,早已是積憤滿腹,只恨無處發洩!
張舵主道:“休得多言,我自有主張!”又對言必行道:“言大師休要誤會,在下絕非歹意,專程而來,實有要事相告!”
言必行道:“不勞費心,在下閒雲孤鶴,孑然一身,無牽無掛!”
張舵主道:“言大師何必如此決絕呢!這一件事,我若說出來,恐怕言大師也會大吃一驚!”
言必行見他故作高深,語弄玄關,早已心生厭惡,不耐道:“我無心聽閣下所言,你若無他意,敬請離開!”
張舵主碰了一個大釘子,不由惱羞成怒,道:“敬酒不吃吃罰酒,言必行,我叫你見識見識真正的劍法!”說著身形一掠,排隊而出!
言必行見此人身法宛若行雲流水,目光沉穩如山,不禁臉色為之一重,道:“憑閣下這份身手,足以開山立派,成為獨當一面的一派掌門,卻又為何遮遮掩掩,做此有欠光明的勾當呢!”
張舵主冷冷地道:“開山立派,為一派掌門,又怎能和敝教主的宏圖偉略,齊天之志相比!”
言必行不禁暗自心驚,情知今天絕非善了之局,心中一個勁的直念老天爺有眼,保護白展鳳和夏勁道能夠安然脫險!他一生沒娶妻子,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自覺愧對祖宗,所以他對白展鳳視若己出,關愛倍至!
這時古風行忽然道:“既然你們有事相商,我們兄弟不好在此打擾!兄弟我們走——”
古風頃和他哥哥心意相通,情知是非之地不可久留,點了點頭,兩人施展輕功就欲離開!
嶽護法道:“不要走,吃我一掌!”身形一躍,阻住黑白雙煞,同時雙拳一左一右,擊向古風行、古風頃二人的面門!黑白雙煞橫行江湖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