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少林身份卑微,只是個看門的小和尚,但卻心地善良,正直無私,我雖然只和他有兩面之緣,數語之交,不過卻信的過他!”說話見,已來到覺遠和尚禪房,瞧瞧四下無人,翻身落下,推門進入禪房之內,夏勁道反手將房門仔細掩好,兩人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坐到大炕之上,稍做休息!
一會,只聽的腳步聲響,顯是覺遠和尚等人回來了,只聽覺遠的聲音在門口道:“小子,你還在嗎?”
夏勁道道:“我在這裡,你進來吧!”
屋門一響,覺遠領著七個小和尚進了為難內,及至看請鷹九揚形象駭異,覺遠等人險些驚叫出聲!
夏勁道忙道:“眾位休慌,他是我的忘年之交,也是明空大師的好友!”
鷹九揚道:“我叫鷹九揚,你們稱我鷹老怪就是!”
覺遠八人見鷹九揚形象雖然怪異,脾氣卻是溫和近人,這才安下心來,覺遠將自己的七個師弟一一引見介紹給兩人,寒暄過後,覺遠這才道:“聽別院師兄弟講,今日大雄寶殿之內文殊廣法天尊的佛像不知被何人擊毀,衍空方丈又大發雷霆,已命羅漢堂、木人巷的長老還有全部武僧在寺內嚴加搜查,誓必要擒主兇手,雪此奇恥大辱!”
夏勁道和鷹九揚對視一眼,都是大為好笑,夏勁道道:“是嗎,竟有此事,不知何人膽大包天,敢捋少林寺的虎威!”
覺遠搖了搖頭道:“這就不知道了,不過衍空方丈已經同志所有少林僧眾和在寺的六大門派、各方豪傑等人明日到大雄寶殿前廣場集合,要宣佈此事!”
夏勁道道:“哦,如此聲威隆重,明天我定要去瞧瞧熱鬧!”
覺遠面現難色,道:“你有悟空、空空兩位師祖擔保,自然無事,不過,這位前輩、、、、、、”說著看了鷹九揚一眼,欲言又止!
夏勁道笑道:“你不必擔心,這個鷹老怪,輩分甚高,他不邀而至,衍空方丈歡迎還來步及,又如何怪的上你!”
覺遠吱吱唔唔的道:“是嗎,這樣就好、、、、、、這樣就好!”他心中雖然有些不大相信鷹九揚的身份,卻也知道夏勁道絕計不會騙他,也就不再深問!
這時窗外天色漸暗,這一天轉眼又要過去了,覺遠道:“你們待在這裡別動,我和其位師弟去食堂取些齋飯,寺內生活清苦,不比塵間繁華富貴,兩為就將就些吧!”
夏勁道大喜過望,道:“我肚子早就餓的咕咕亂叫了,你快去快回,千萬別讓我等的發急!”
覺遠一笑,領七位師弟出門而去!
鷹九揚笑道:“你小子到是不知道客氣,枉你身負絕世武功,想不到竟然稚氣未退,還是個大孩子!”喜愛之情,溢於言表!
夏勁道心中好生感動,口中道:“我本來就是個大孩子,再說人家誠心摯切,又怎麼好拒人與千里之外呢!況且聖人曰‘食色性也’!”他情知鷹九揚暮年垂老,未免與孤苦伶仃之感,更何況他現在鬱悶難伸,鬱鬱寡歡,所以刻意哄他開心!
鷹九揚道:“你小子何時學的如此油嘴滑舌的,口中振振有辭,是不是那個小叫花子教會你的!”夏勁道刻意哄他開心,他又焉何不知,他自知形貌古怪,所以畢生未娶,現在得夏勁道做忘年交,慰籍寂寞,老懷安慰,心中融融,大有今生無憾之感!
夏勁道聽鷹九揚提起黃香,臉色不由一暗,念及黃香還有王彩雯等女此刻又不知在何處,吉凶禍福一無所知,心為之一涼如水,惆悵滿腹,不能釋懷!二女的花容玉顏,俏語嫣然在眼前晃來晃去,不由更加鬱郁不歡!
鷹九揚見自己提起夏勁道不開心之事,引他傷懷,連忙勸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這也是人之常情,再說好事所磨,我看得出小叫花子對你情有獨衷,憐愛有加,早在滇南之際,我就已經知曉,哼!她那點花花腸子,豈能瞞的過我這雙法眼,你就不要難過了,我敢擔保,她絕不會跟別人跑了!”說著一拍胸脯,一付擔當保駕的樣子!
夏勁道不由笑道:“多謝你的好意,放心,我沒事的,我只是盼望她們平平安安,早日團聚!再說武林正道淪陷,陰險小人興風作浪,我又哪顧得上兒女情長!”
鷹九揚道:“你明白最好!不過你不要忘了,結婚的時候一定要請我喝喜酒,因為我起碼算做個證婚人!”
夏勁道笑道:“好,好,我答應你——!”
鷹九揚把眼一瞪,又道:“還有,生兒子的時候更不要忘了請我吃喜蛋,因為——”
夏勁道見他又吹鬍子又瞪眼,一付鄭重其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