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各有遲疑。但15分鐘後,所有人還是準時來到了司少瑋地房間,注視著他們各不相同的神情,司少瑋請他們坐下後便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想各位已經知道我讓你們來的用意了。”
“你說知道兇手了,說吧,到底是誰?”杜可復靠在椅子上,態度囂張地說道,“希望你不是為了裝模作樣一番才大半夜地將我們給叫出來。”
“當然不是。叫你們出來有我的用意……”司少瑋的目光掃視過他們,一字一字地說道,“因為兇手就是你們中的一個。”
“你說什麼?!”
“我說兇手就在你們之中……陸羽楠,先後殺死陸池,卓佩蘭和倪懷榮的兇手就是你!”
“你說什麼啊,我怎麼會殺人呢?”陸羽楠聞言跳了起來,一臉無辜狀,“你不會是找不到兇手就故意拉我下水吧?”
“等一下。”王廣玄開口道。“我也看過陸池的屍體,他是背部直接中刀,而且那刀也刺得很深,這需相當的氣力才行,陸羽楠她右手摺斷了。她應該沒有這個能耐做到這一點。”
“是啊,她是辦不到,但若藉助了其他東西呢?”
“其他東西?”
“比如那個大狗石像。”司少瑋緊緊盯著陸羽楠,“她只需要將那尖刀的刀柄插在大狗石像地口中就成了,隨後你以一個理由將被害人引到那裡。趁著他不注意用力將他向著那裡一推。刀自然而自的就會插入他的背部……被害人並沒有立即死亡,他掙扎著往前。那刀把順勢也被帶了出來,就形成了我們看到的那樣。”
陸羽楠嘴唇發顫道:“你,你在胡說。”
“我們在大狗石像的底座上發現了些許的血漬,那證明第一案發現場應該是在那裡。而且若真如我所說的那樣,當刀刺入到被害人背部時,一定會有血漬濺到大狗的嘴地四周,雖然你應該擦洗掉了,但若警方鑑識人員到來,只要使用魯米諾試劑,那血液痕跡依舊可以清晰的檢試出來,所以說這個方法真得很傻。”
陸羽楠跌坐在椅子上,半晌她又想起了什麼,如同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那樣叫道,“你,你也不能僅憑這一點就認定是我做的啊,還有那密室,密室又是怎麼來的?”
司少瑋有些憐憫的望著她,“你要證據嗎?證據還留在你身上呢……”
陸羽楠下意識低頭打量自己地身體,隨即不明所以的望著司少瑋。
“老實說,你不是一個合格的犯罪者,你所留下的痕跡實在太明顯了,你想一下吧,你是如何殺了卓佩蘭的?”
陸羽楠一驚。
“你右手臂骨折,僅憑左手沒有辦法使用大力,所以那一天你是趁著卓佩蘭不注意用你這吊著石膏手地繃帶卡住了她地脖子,隨即又用左手一刀向她胸口刺去……因此她脖子上那隱隱的紅印就是繃帶留下地,只要檢測一下你的繃帶應該就能發現她所殘留在那兒的面板組織。”
望著那臉色蒼白的陸羽楠,司少瑋又繼續說道:“至於那個所謂的密室應該就是你殺了倪懷榮的導火索吧看了一眼陸羽楠,杜可復問道:“這怎麼說?”
“正如我剛剛說的,你一刀正刺入卓佩蘭的胸口,當時你認定她已經死了,殺人後的慌張使你不敢再在現場多做停留而是立刻就跑了出去。可是你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時卓佩蘭其實並沒死,她怕你返回,先是緊鎖了門,又打了求救電話,而那時她其實已經只是回光反照而已,當她打完電話後便再也支撐不住,於是她在某個地方留下了死亡訊信,示意著你才是殺她的兇手。”
“而此時,收到電話的倪懷榮卻跑了過來,他撞開門,看到的是已經死亡的卓佩蘭和她所留下的死亡資訊,這一切使他立刻聯想到了殺了陸池的也是你,而且正因為如此,他也認定了陸池身上的那塊石頭肯定在你那兒,於是……他拿走了卓佩蘭留下的死亡訊息並以此來要挾你將那塊石頭交給他……是不是這樣?”
司少瑋停頓了一下,緩緩了呼吸又繼續說道:“而正是因為這樣,現場所遺留下的情況才會如此奇怪。那之後受到脅迫的你逼於無奈,在交給他石頭的時候趁著他一時興奮而措不及防的時候用東西砸暈了頭,又將他扔在那注水的浴缸中,使他窒息而死……所有的一切正是如此。”
“原來是你!”杜可復衝到她面前,抓著她的衣襟叫道,“石頭呢?石頭在哪
司少瑋一把拉開他,“警方辦案,希望你自重。”他的聲音並不響,但已隱約有了一種不怒而威的氣勢在裡面。
陸羽楠不停的搖著頭,“都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