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順手將它別到了臉側的頭髮上,並轉過身,側面向著他們。
“在當時光線下,兇手匆匆從貓眼前走過,在走廊的燈光下,你只見到了在耳朵上方的位置有什麼東西反射著光茫,便下意識的認為那是眼鏡的鏡架。”
方之平很仔細的想了一下,這才點了點頭。
“所以說…為什麼各位在描述兇手時會有如此大的差別,那就是受到目擊者與兇手之間所處的位置而形成的種種視覺盲點。正是因為這種視覺盲點的存在,即使是同樣的東西,只要從不同的方向看,樣子就會完全不一樣……也就是說,雖然各位的說法不同,但是各位在形容的確實是同一個人。”
司少瑋望著他們中的某人,緩緩說道:“結合這番重新整理後的證詞,兇手的特徵便是165公分左右,身著白色大衣,腳穿高跟鞋,長髮,頭髮的右側戴著一個長形的髮夾……各位再看看我給你們的照片吧,完全相符的只有一個人……”
“那便是你,田甄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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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甄甄踉蹌著倒退數步,直到撞上了茶几這才止住那倒退的步伐,任誰都看得出來,此時她的臉色慘白無比,手腳更是正微微顫抖著……今天這一幕或許她曾經想像過,但從未料到會那麼快。
“我……”眼見所有的人正以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望著自己,田甄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卻說不上來……
“不可能!!”張臨時突然開口叫道,“你不能僅憑這些便認定是甄甄殺了人!”
司少瑋望了他一眼,輕嘆一聲說道:“除了這些……我當然仍有證據可以證明兇手只有可能是田甄甄一人。”
聞言,眾人不約而同的望向司少瑋。
“我想你們應該都親眼看過或聽說過案發現場的具體情形……當時就在那裡放著兩個取暖器……”司少瑋指著案發現場說道,“可是…為什麼要放取暖器呢?”
張臨寧一愣,回答道:“正如你剛剛說的,為了製造密室需要製造冰層。所以…取暖器是為了毀滅冰這個證據,不是嗎?”
司少瑋點點頭,“的確如此,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去,如此薄薄的冰層需要兩個取暖器嗎?”
“你是什麼意思?”
“這樣薄薄的一層冰,既便現在是初春,完全融化也不需要多少時間……最多不過幾個小時而已吧?這是間空房,案發時已經很晚,有鑰匙的幾位基本上也不會選擇這個時間段來,如此…如此兇手為什麼要多此一舉擺上這些取暖器呢?就這樣幹放著,讓時間來毀滅一切不是更好嗎?”
司少瑋緊緊盯著田甄甄。緩緩說道:“這麼說來,理由只有一個…兇手知道在很短的時間之內便會有人來!所以她既想要有人替自己做這個證明,又怕被瞧出真相。不得以才會以此方法來毀滅證據……”
“經鑑定,被害人的死亡時間是在2月15及16日之間。而在場四位之中,只有朱眠君到達這裡的時間是緊隨林萌萌之後地,因此如果後者是兇手的話,她在讓朱眠君確認了案發現場狀況時便應該第一時間報警,以降低自身的嫌疑。或者她從一開始就不應該通知任何人當然也就不需要設定取暖器……可是她卻選擇了找來朱眠君卻又與他一匆匆離開,這從另一方面可以斷定兇手不是她。”
“可,這又如何能證明兇手是甄甄呢?”張臨寧依舊不死心地辯駁著。一路看中文網
“其實,在那兩日中除了你們四人之外,還有人曾經……呃,準確的說是預計來卻沒有來,那便是田甄甄預約看房地房客,正是因為她知道不久之後會有人來看房間,所以才想要儘可能快的毀滅掉證據。也只有出於這種原因,才會如此突兀的放上兩個取暖器……是不是這樣,田甄甄小姐?!”
張臨寧下意識的望向田甄甄。而她卻低著頭,看不出神情。但卻傳出了那輕微抽泣聲。
司少瑋嘆息了一聲。繼續說道,“我想當時你在殺了被害人之後。正想悄悄離開現場,可誰料那時卻收到了房屋中介的電話,原本那位客人地條件與你的要求並不相符,而且要出租的房屋又有著一具屍體……我想你第一反應是立刻拒絕,可正在此時你卻突然想到了似乎可以利用這個機會來為自己洗清嫌疑,於是…便答應了下來。”
“之後又匆忙地佈置了起來,為的是讓人確信死亡的確死於密室之中而斷定其為自殺……只是地上的薄冰一時半會兒卻消除不了,不得已你只得使用了取暖器,以便能在客人到來之前毀掉一切證據,可是,你沒有想到,正待你完全佈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