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我殺人?”
倪懷榮叫囂道:“敢作敢當,別縮著頭不敢承認!”
司少瑋撓撓頭,越發不解的問道:“承認什麼啊?我到底殺誰了?”
“陸池!你敢說他不是你殺的?!”“陸池?”司少瑋皺著眉。好半晌才想起來他們說地是誰,“你是說那個考古學畢業的大學生?面板黑黑的那個?對了……你們說的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死了?”
倪懷榮擺明了不相信他,冷哼道:“你還想裝傻充愣?”
“我裝什麼傻啊?我和他最多隻見了兩次,一次早餐,一次晚餐,我殺他幹嘛?”又不能吃。司少瑋在心中默默補充道。
倪懷榮不依不撓。“除了你們,還有誰會這麼做?還有,既使你不承認也沒用,有誰聽說過殺了人後會坦率承認的?”
聽聞又有一人死了,司少瑋現在是比他們還急,“你們要我怎麼說才相信?不管怎樣。先帶我去看一下,他的屍體在哪裡?”
倪懷榮警惕的望著他,“你想幹什麼,破壞現場嗎?我們……”他話還未說完,便被杜可復拉住向旁一推,卻見杜可復竟笑了笑(雖然這笑容讓司少瑋怎麼看都有一種老奸巨滑地感覺),說道,“其實我們來並不是和你吵架地……”
司少瑋嘴角微微一揚,“那是?”
“我們不是警察,無論人是不是你殺的。與我們關係並不大。”杜可復此刻的笑容越發讓司少瑋有種心裡發麻的感覺,只聽他繼續說道,“但是他手上的那件東西卻是我們需要的。還是請你交還出來吧。”
“什麼東西?”司少瑋下意識地反問道。
“你還裝蒜?!”倪懷榮話才一出口,又被杜可復給拉了住,並以眼神威脅了他一下,這才轉過頭來,臉上又換回了之前的笑容。“司先生。我們明人不說暗話,那東西你要了也沒多大用處。不如就做個順水人情給我們,當然凡是有來有回,我們也會送還你一樣東西,並且發誓今天的事情不會對任何人提起,你看如何?”
司少瑋算是多少看明白了一些,他們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順便再有兩個來把風助威,為的就是從自己手中掏出一樣東西……雖然他也不知道他們到底看中了什麼,想來他全身上下、衣服行禮統統加起來,也就只有那隻貓手腕上的綠寶石鐲子最值錢了。
“你考慮的怎麼樣,司先生?”
司少瑋輕嘆一聲,“我實在不知道你們想要什麼,更不知道我自己有什麼把柄落在你們手中,只是……”
“別敬酒不吃,想吃罰酒。”聞言,杜可復的臉色頓時暗了下來,那收起了笑容後的表神,配合著他帶有一抹殺意的眼神確實令人隱隱湧起一股寒意……
看來他是混黑道的……或者多少同黑道打過些交道,司少瑋暗自想到。
“如何?”杜可復又加重了語氣。
司少瑋迎上他地目光,徐徐說道:“你們丟了什麼東西我不管,但是…既然有人出事了,你們必須帶我去看!”
“你真得不怕我們將東西交給警察?”
司少瑋揚起一抹笑容,“怕什麼,我就是警察。”
頓時,四周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之中,那幾人面面相覷,不敢相信的問道:“你是警察?”
“如假包換。”司少瑋索性拉住床邊地衣服,取出口袋中的警察證扔了過去,待他們一一傳看完畢後才伸手取回,說道,“現在你們可以帶我去看現場了嗎?”
四人沉默了一會兒,卓佩蘭冷笑了兩聲說道:“既使你是警察又怎麼樣?殺了人就是殺了人,難不成會因為你是警察就能脫罪,別開玩笑了。”
司少瑋用手敲擊著自己的額頭,一臉崩潰的說道:“大半夜的誰有這個閒工夫和你們開玩笑啊?!你們說有人死了,又不帶我去看現場,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你是想去現場收拾了證據嗎?”卓佩蘭依舊冷笑,“那就不必了,那東西已經在我們手上了,我們就開門見山地說了吧,只要你將從陸池那兒拿走地石頭還給我們,這東西便立馬奉上,從此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大不了還可以幫你收拾了那具屍體,你看怎麼樣?”
司少瑋一驚,“難不成你們已經破壞了現場?!我現在不管你們是誰,也不管你們究竟懷著什麼目的,立刻,馬上,帶我去兇案現場,不然地話我將以阻撓警方辦案拘捕你們…更何況你們還當眾教唆,意圖毀壞屍體,破壞證據,光這些就夠你們坐上幾年牢的了!”
“你……”
一直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