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早了好久進入山洞地,當我聽到陸星她們叫喊時,貝思思已經死了,我要怎麼殺她?你說是不是,陸星?”
見她望向自己,陸星附合著點頭,“確是如此,警察會不會弄錯了?”
“你到達時……貝思思真得已經死了嗎?”
歐陽雪一愣,抬起頭望向他。“你這是什麼意思?”
“來假設一下吧,那天你告訴了貝思思,你將某樣他想要的東西放在了山洞的某處,讓她自己去拿取,而實際上你卻在那裡放上了一枚毒針,這樣你根本不需要直接動手就能殺了她了。”
“雖然你的假設聽起來挺有趣,但你別忘了。事實上貝思思是被銳器刺入頸部而死的……”
“真是這樣嗎?”司少瑋淡淡一笑,說道,“如果那件銳器是你刺入的呢?”
廳內眾人聞言皆是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的望向他們。
“那天陸星她們發現貝思思的屍體時,她的頸部並沒刺入任何東西。當你上前檢視地時候便順手將器物刺了進去,是不是這樣?!”不容她有時間思考,司少瑋緊接著說道,“你利用蠟燭火光微弱,山洞中漆黑一片這一環境特徵,以製造出你自己所謂的不在場證明。”
“而季均也差不多,你事先約了他到某個地方,於是他也中了你埋在那兒的毒針而昏迷過去,當時天太暗我們根本來不及搜尋。所以就當他是失蹤,而之後他卻死在了你的手
不是這樣?
“胡說!胡說!”歐陽雪的臉被氣得通紅,她鼓著臉。氣呼呼的叫嚷道。“你簡直就是在胡說八道!!”
“既然你說我胡說八道,那能不能回答我一個問題?”
“你說啊!”
“安語失蹤。我們去搜尋她的時候,你在什麼地方?”
“你自己不是也知道嗎?我那天不舒服,所以才沒和你們一起去的。”
“真是不舒服嗎?”司少瑋直直的望著他,一字一句說道,“難道不是你趁著我們出去搜尋地機會,將原本只是迷昏的她殺了,再將那屍體吊在了陽臺上,你還不承認嗎?”
歐陽雪嘴角扯動了幾下,滿臉不悅的說道:“你要我承認什麼啊?這根本就不管我的事。”
“在推測的死亡時間裡所有人都是至少三人一起行動的,只有你沒有任何人知道你究竟在幹什麼,你說除了你還會是誰來行兇?”
“我怎麼知道行兇者是誰,如果我知道的話還要你這個警察有什麼用?”
司少瑋緊盯著他,繼續追問道:“那麼火起時呢?兇手火燒別館地時候你又是在哪裡?那段時間也是所有人都具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只有你,那段時間你又在哪裡?”
“我上次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在替金田一送午餐。”
“需要那麼長時間。”
“就是要這麼長時間又怎麼樣?”
“你根本就是在利用這段時間偷偷溜到了別館去放火!”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時間,司少瑋加快語速說道,“你事先殺了程宜善,將她的屍體藏在了別館之中,之後再利用這段時間放火。而你放火目地就是為了燒燬程宜善的面貌,以誤導我們認為程宜善便是兇手並以他人來代替自己以脫罪的……正是因為如此,你才將她的手腕好好的隱藏著。可是,你不知道一件事,那便是程宜善手上的玫瑰並不是畫出來的,而是刺青,刺青的話就不可能那麼容易就能偽造的!”
歐陽雪反問道:“那又怎麼樣?”
司少瑋定定地望著她,“我曾聽他們說過,你從去年開始就幾乎沒有參加過社團活動,甚至連那新來的幾人你都認不全,又怎麼會知道她手上的玫瑰是其實便是刺青呢?所有人之中會犯下這這錯誤的只有可能會是你,除你以外沒有別人!你還不願承認嗎?”
“你根本就是在胡說!”歐陽雪緊咬著下唇,眼眶中更似有晶瑩地液體打著滾,“我說了沒有殺人就是沒有,你自己抓不到兇手偏要誣賴我,你拿出證據來啊……”
“證據嗎?證據就是這個……”司少瑋從懷中取出一個塑封袋,裡面裝有兩根細細地針,“這就是我在洞空裡發現的,還真是感謝你今天拉我一同去那兒,或許你是想去收回這兩樣東西,可是卻被我先行一步找到了。”說著他冷眼望向歐陽雪,語氣嚴肅地說道:“你到現在為止,都還不願承認自己殺了人嗎?”
“沒有沒有,就是沒有!!”歐陽雪再也忍不住跳了起來,“我才不聽你胡說八道呢!”說完她轉身奪門而去。
“這……”孔竟森不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