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其中誰只要與季均組成一組便會成為他地第一個目標……只不過是這樣而已,而這麼一來機率將達到百分之七十以上,若這種機率還湊不到的話,那隻要放棄這一次的行動或者乾脆多殺一個人也可以。”
謝章平又問道:“那為什麼一定要選擇季均呢?”
司少瑋沉著氣,繼續解釋道:“因為雖然洞中的黑暗可以遮掩掉人的容貌,但在燭光中那大約的輪廊還是有的……如果自己身邊原本是女生卻突然變成了男生,或者反之……那麼又怎麼可能不起疑呢?而且既便只是簡單的‘嗯’,‘呃’,男女聲也能聽出區別吧?正因為如此,陶敬息的第一個目標必須定在季均地身上,而無論同他一組的人是誰這都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正如之前所說的,大不了也只不過多殺
已……所以我所說地竄掇調包地理由可以根據實際情是因為這個緣故。”
“萬一若不巧,陶敬息與季均分在了同一組的話,那麼計劃當然也是實行不了地。
而且我也想相信陶敬息並不願多殺人,所以第一起案件的這個計劃只是根據具體情況來決定是否執行,能夠順利執行的機率大約是百分之七十左右,也正因為這個可執性並不是百分百的,所以才連續安排了三項不在場證明,我說的是不是,陶敬息?”
陶敬息微微一笑,此刻他的神情並不像是那被當場抓獲的兇犯,反倒更像是一個正在看戲的旁邊者一樣,“不。機率要更高才是……除了我與他一組將無法動手外,無論季均的搭擋是誰,那個人必將成為我的目標。為了我地計劃,多殺些人也是值得的。所以,你們慶幸吧,慶幸自己的好運那天沒有抽到與他同一組。”
“你……”所有人都彷彿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難以置信的望著他,在他們的心目中陶敬息並不是一個那麼殘忍的人。只見寧睦率先肯定地搖了搖頭,“雖然我對於你殺害了他們幾人極度不悅。但是我還是相信如果那一天與季均同組的並不是你的原定目標之一的話,你一定不會動手地。”
聞言,陶敬息一愣,隨即他若有所思的盯著寧睦,好半晌才移開了目光,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信不信隨你。”就別過了頭去。
房間瞬間出現了一陣沉默,這次是陸星率先開口問道:“那安語那次呢?在,在你推斷的她的死亡時間段中。我們都在島上四處找尋著她,陶敬息的話,我記得還是和警察先生你同一組呢。”
“沒錯,可安語真是那個時候死的嗎?”
“你的意思是?”
“陶敬息在我們出去尋找安語之前便已經將她殺害並吊在那裡,之所以要吊在那兒其一是因為要運出館內實著有些難度,萬一在搬運時被人無意中查覺就完了,其二…若他隨意拋屍在外的話。難保我們四處找尋著不會提早找到,這樣一來他地不在場證明就毀了。而吊在陽臺上的話,因為安語房間是向著背面,在黑夜中並不容易查覺,這就是他第二個下手的對像選擇安語的主要原因。”
司少瑋一口氣把話說完。終於得了個閒好好喘喘氣,這才又說道,“所以那天他算準了時間撥通了我的對講機,而他放在口袋中的卻是一個錄了音的MP4,一》|。館內,為他地不在場證明做一個見證。”
陸星繼續追問道:“但這樣還是無法解釋安語死亡時間的問題,你明明就說過她應該死亡不到15分鐘啊,難不成你檢驗錯誤了
司少瑋輕嘆一聲說道:“並不是我檢查錯誤,而是陶敬息利用了某樣東西阻礙了我的判斷……”
“是什麼?”所有人都好奇的問道。
“這麼說吧。如果大家去獻血的話,為了保證這些血漿不會凝固都會在裡面新增某種物質,他利用地也是類似的方法,而實際中則有更加方便的東西。比如將阿斯匹林之類的藥物塗抹在了死亡的傷口上。在這種藥物的作用下,血液並沒有那麼快凝固。他便可以以此來誤導我們製造出自己的不在場證明……”
司少瑋頓了頓又繼續說道:“這也就是為什麼要在安語的胸口處開那麼大一個傷口的原因所在,並不是因為兇手殘忍,而因為他需要大量地失血,若失血很少的話那關於血液凝固這個問題也就不怎麼顯眼了。至於將她全身赤裸的吊在外面也只是為了讓我們不起疑於她屍身的冰冷,可以說每一步陶敬息都計劃地格外妥當。”
幾人面面相覷,他或許並沒有料到從安語地屍體上居然可以進行這麼多的佈置……
謝章平長長地撥出一口氣,又急急的問道:“那,那之後的火災呢?那段時間他與我們一起待在餐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