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你怎麼整天看起來都是傻傻的,還是貓咪小姐可愛些。&#
“我就傻了那又怎麼樣?”
“沒怎麼樣。不過昨天你從‘霧隱館’回來後就更傻了。”素抿抿嘴,“就連在移交犯人時也是自顧自地在發愣,問你案情嘛也是一問三不知。喔,準確來說無論問你什麼你都只是‘嗯嗯’了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被人用什麼東西拍了腦袋呢。”
司少瑋乾咳了一聲,眼光不自覺的就挪到了莫身上。
素一直都注意著他,見狀眼神中露出了一絲瞭然,看來是這樣了。據從“霧隱館”得到的情報以及他此刻的神情看來,他應該已經知道了。
不過這對她而言並沒有多大的影響。一切都只會依著原先計劃來實行……應該快到落幕的時候了……
兩人各懷著心思,說說笑笑的走著,直到來到司少瑋地家,素定定坐下,自顧自的倒了一杯水,開啟了電視,將頻道從頭到尾翻了一遍,直到司少瑋看得一頭霧水,她才好心地關上電視,從口袋中拿出了一樣東西。
“這是什麼?”司少瑋疑惑的接過。隨即便如同被雷劈過那樣坐在那兒一動不動。莫好奇的湊過頭去,轉瞬間她的神情亦如司少瑋一般,好半晌兩人不約而同地回過了神,怔怔地看向了素。
“這,這是怎麼回事?”
司少瑋捏著那黑色的卡片,神情嚴肅的望著她。那黑色紙片只有名片般大小,仔細望去,上面有著幾行白色的印刷體。而在那卡片的右下角,卻是用簡筆勾勒出的一個蘋果。所有的一切都與之前幾起案子地嫌犯所指稱的完全一樣。
“除了這個還有一封信。”素笑了笑,又取出信來遞給了他。
司少瑋開啟信封,從中取出一張白色的紙,將其展開,那只是尋常A4小的印刷紙,他翻來覆去看了一遍,狐疑的望向素:“怎麼沒西?”
“喵~”莫伸出爪子摸摸自己的鼻子張紙。
“你讓我聞聞看啊?”司少瑋說著便很聽話的湊下頭對著那張紙聞了聞,一股淡淡地柑桔味在他鼻腔內環繞著。“柑桔?”他皺眉想了想,“對了,我想起來了!”他叫著便速速跑到廚房,開啟爐灶的火。將那張白紙小心的置於火上烤著。漸漸的,那白紙上便隱約的顯示出了一些斑紋。很快,那斑紋越來越明顯,司少瑋這才注意到那其實並不是什麼斑紋,而是用了某種花形字型所寫的幾個字,“寶雲祭”。
“寶雲祭?”司少瑋關上火,將那紙帶過去讓素和莫看,“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預告?”
“預告?”
“是的,這或許便是那個策劃者的殺人預告。”
莫亦湊上頭去,在她看來這與其說是一種預告,倒不如說是挑戰書,是那人對於警方所發下的挑戰書。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是因為連續幾起事件都被我們順利解決的緣故嗎?
莫暗自搖搖頭,如果僅是為此就沉不住氣地話,那麼這個人也不過如此而已,以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印象而論,是不會如此莽撞的,而且如果他真得只是想挑戰警方的話,完全可以先從這封信下手,而不是採用這麼簡單,讓人一看就明地方法。
那究竟
什麼呢?
“素,這為什麼會寄給你?”
“誰說是寄給我地?”
“那這是……”
素揚起唇角,“這是昨天寄到警局的,原本你下午回來時陳隊就想拿給你看,可是你一直都呆呆地,恐怕連陳隊同你說過也都忘了吧。”
司少瑋皺眉想了想,下午見到陳浩的時候,他似乎是有同自己說過些什麼,但是什麼呢?他低頭看向莫,“喂,小傢伙,你記不記得。”
莫撇了他一眼,她一直都跟著歐陽雪,直到不久前才被送回來的,在警局發生的事情,他問自己記不記,這不是在犯傻又是什麼?
素看著他們倆,抿嘴笑了笑,“陳隊見你迷迷糊糊的就索性算了。
讓我晚上有空再來同你說一下。”
“這樣啊那陳隊是什麼意思?”
“陳隊還不知道這封信的內容,他說關於這‘策劃者’的案子一向都是交給你來辦地,所以就原封不動的讓我拿給了你。”
“這樣啊”
“你覺得怎麼樣?”容他思考了一會兒後,素輕輕問道。
“我還是不太放心,看來還是應該去看看才行。”司少瑋沉吟著說道,“不過寶雲祭……那又是什麼呢?聽名字應該是一場祭典吧?可那又是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