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昕,嗚。”
莫昕用頭拱了拱她的腳。隨即便被她一把抱在了懷裡。
“歐陽學姐,出什麼事了?”陸星和朱麗盈不知道這裡的情形,只能在那兒乾焦急。歐陽雪好不容易定了定心。她顫抖著聲音說道,“麻煩你們過來一下。用你們地蠟燭幫忙一起照!”
“怎麼了?!”回答的不是陸星她們,而是男聲,“我們聽到這裡有人尖叫,誰在那裡?”
話說人多壯膽果然沒錯,歐陽雪聽到又有人來了;心中不由一鬆,立刻叫道:“是社長嗎?有人倒在那裡好像是受傷了,看不清是誰,你們一起過來用蠟燭照一下。”
“對,我是寧睦,在那裡的是小雪?對了,和我一起地是張殊……”
“別多說了,快點過來幫忙啊!”歐陽雪的聲音依舊有些哽咽,“你們。你們快點,都把蠟燭拿過來。”
燭光雖然微弱,但三支蠟燭一起照耀之中。多少還是可以識別出眼前地事物,幾個女生拿著蠟燭低身照著那兒。而寧睦則蹲下身將那人扶了起來。“你沒……”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頓時消了音,與此同時。所有人都注到了那人的頸部有著一個什麼東西,將蠟燭再湊近一些,那赫然是一個尖銳的菱形物體,它貫穿了那人的脖子,應該是傷到了大動脈,鮮血沿著那物體不停地滴落而下。
“呀啊——”
尖叫聲再次響起,帶起了山洞中的陣陣回聲。
這次的尖叫聲引來了幾乎所有人的注意,既便是已完成了遊戲在外等待的人也在匆匆跑了回來,他們費了好大一番工夫才找到了那走入岔路之中的幾人,而那幾人卻個個驚慌失措的站在那
“出什麼事了?”
“有,有人死了!”
“怎麼會這樣?誰,究竟是誰死了?”
“不知道,太暗了,看不清臉,只是…好像是個女人……”
燭光太暗,難以準確辨認出那人的面容,只是從身形勉強能夠確定是個女人。
“是陌生人還是……我們的人?”
“我說了不知道啊!”面對他們接二連三地問題,寧睦的情緒亦有些失了控,“你們別問了,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所有人都下意識的望向了寧睦,“那,那現在怎麼辦?”
寧睦呆呆地望著自己攤開的雙手,鮮血不久之前還在他地手掌間流淌,那種感覺不是輕易就能夠抹去地。
“怎麼辦啊?”
“喵,喵莫昕拍了拍歐陽雪的腳,輕輕地叫喚著,歐陽雪終於回過神,一把將莫昕抱在懷中,稍稍定了定心後才道,“先別說那麼多了,各位把蠟燭聚攏一些。”
眾人答應了一下,拿著蠟燭的人紛紛走上前來,燭光雖然微弱,但此時聚少成多的效應卻表現的極為明顯,周圍頓時相較於之前亮了許多,至少周圍人的面容已然能夠依稀識別。
從身形上判斷,倒在血泊之中的果然是一具女屍,而從衣著來看似乎是……
“貝思思?!”有幾人不約而同的叫道。
“同貝思思一組的是誰?”
“是季均。”寧睦回答道,“對了……季均人呢?”
他話音剛落,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向著身邊的人望去,可是卻看不到季均的身影。
“對了,我記得我們有和季均遇上去,是不是陶敬息?”謝章平突然開口說道,陶敬息連忙點頭,“是啊,季均和貝思思迷了路,所以我們正巧碰上了他們,然後讓我們就先走了,讓他們多等三分鐘再跟上來……當時他們兩個都還好好的,怎麼會,怎麼才一會兒工夫就……”他說著說著,便不敢相信的直搖頭。
“現在貝思思死了,可季均又去哪了,是不是也出事了,還是……”話沒有說完,但所有人都知道那後半句想說的是什麼,安語的突然消失難保不是意味著他就是殺害貝思思的兇手。
“別胡說了,季均有什麼理由要殺思思?!”
“我也沒說季均殺了思思啊!”
“你明明就是這個意思!”
“我……”
聽著那喋喋不休的爭執聲,寧睦終於叫道:“夠了,現在的問題不是討論誰殺了思思,還是趕快回到霧隱館,讓老闆報警!再說了,那只是衣服像思思,並不代表真的是思思呢?說不定,說不定思思和季均出去後沒有看到我們就先回去了呢……”越說到後來,他的語氣也就越不自信,連自己都知道之後的話有多麼的牽強,但是人只要有希望,哪怕是再渺茫的希望也是好的。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