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看上天律宮的宮主,聽說是月國第一美男呢。”俏兒鍥而不捨的挖掘炎渝的心思。
炎渝往嘴裡夾菜的動作頓了頓,輕輕咬進嘴裡咀嚼,一直嚼啊嚼啊,緩緩嚥下,抬眼橫白我一眼,沒好氣的道:“我有什麼好擔心的,公主愛看上誰就看上誰,關我什麼事?再說那個天律宮主遲暮,傲得除了女皇誰都不放在眼裡,公主就算看上他又如何?他又不會看上公主,不知道多少人打他主意,公主們去天律宮借獻演之名跟他攀交,別說跟他說上一句話,有的連面都見不上。”炎渝說完繼續冷冷吃菜。
我跟俏兒呆愣的看著炎渝,對望一眼,默默吃飯。
“那渝哥哥,公主去準備節目你不祝福一下。”過了一會兒,俏兒看了我一眼,轉向炎渝帶著點點小心與試探的開口。
“祝福?有什麼好祝福的?公主難不成還是真心去準備節目的?”炎渝十分不屑鄙夷的睨了我一眼。
我嘴角抽了抽:“不然,我還去幹嘛的?”
炎渝白了我一眼,不副你自己知道,我也知道,大家都知道就不用明說了的表情,完了還撇了撇嘴,給了我一個你完全沒戲,就不要妄想了的表情。
“哎哎,我說,你別拿一副我是色狼的表情看我好伐?那都是過去式了。”不對,也不是過去式,閉月就沒好色過,好色不過是她製造出來的表相。
炎渝不屑而鄙夷的橫白我一眼,明顯不信,他就認定了我是一個好色的人,就認定了我是奔著遲暮去的。
要是別人敢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屑鄙夷我,我早放火烤了他,對於炎渝我的忍耐總是相當的好。
“誰都知道我討厭那個叫遲暮的。”我繼續為自己辯解,務必改變炎渝對我好色的看法。
“你真討厭他?”炎渝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