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極快,以我的身手根本無法躲開,當然我也不打算躲,只消用異能將箭燒掉即可,這於我沒有絲毫威脅力。
左宣在我之前發現射來的箭,在我看到箭時,他已快速棄馬落到我面前,面對著我將我向後壓倒。
“嗖!”
我心“嘭嘭”跳得飛快,還沒等我從被左宣撲倒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只聽從右邊傳來箭射出的聲音,我慌忙在左宣懷中轉頭看去,只見一支利箭向從前方射來的箭飛去,“叮”一聲,前方的箭被右邊的箭射向右邊,掉落到地上。
左宣轉頭看向出現在左邊的人,僅僅是淡淡的一眼,便回過頭來正對著我,緩緩直起身邊將我拉起來,左手攬著我的腰際,右手抬起理了理我鬢邊的亂髮,關心問:“公主沒事吧?”
我搖搖頭,察覺自己與左宣的姿勢太過曖昧,淡淡瞟了眼出現在左邊的人,輕輕咳了一聲提醒的喚了一聲:“左宣。”本想說有人看著呢,要他趕緊回自己馬上去,但想著他剛剛毫不猶豫的來救我又說不出這麼過河拆橋意味的話。
即使我不明說,左宣也意會,雙腳用力飛身而起,穩穩落到他自己的駿馬上,轉頭看向左邊的人淡淡道:“多謝司徒大人施以援手。”
“你我是同僚,左大人何必如此客氣。”出現在左邊的人正是大公主正夫司徒翎。
我看著兩個面色明顯不對盤的人虛偽的客套,正想向司徒翎道謝,從前方傳來馬蹄踩在雪地上的聲音,我們三人同時緩緩向前方看去,只見藍煉帶著傲慢悠悠從前方出現,手上正握著弓,明顯是剛用過的模樣。
司徒翎看著藍煉,微微蹙眉,眼神瞟過地上的箭。再向我與左宣看來,明顯的是要默默當個旁觀者。
我與左宣對望一眼,看到對方眼中的懷疑,默契的沒有第一時間去質問藍煉關於剛剛的事。
而藍煉在我們面前十步之外停下。眼神在我們身上轉了一圈,看了眼地上的箭,冷蔑一笑:“怎麼,打起來了?”勾著唇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司徒翎微微一笑,看向我與左宣,我與左宣對望一眼,再看向藍煉,狩獵的箭都由鑄造苑統一發放,並無區別,一人十支箭。而藍煉馬背上掛著一隻心臟插著箭的獵物,後背箭簍裡側出的箭尾卻只有八支。
若剛剛射向我的箭是她所為,那麼她卻又一副不知情的模樣,是失敗了故意的掩飾還是想射殺我的另有其人?可她偏偏又從前方出現,種種跡象都表明與她有關。
“五皇姐來得真是時候啊!”我看著藍煉淡淡道。帶著微微的試探。
藍煉撇了撇嘴,不無遺憾的道:“似乎晚了一點,錯過了一場好戲。”
“呵呵。”我笑笑,向左宣投去詢問的眼神,左宣不著痕跡的搖了下頭。
“閉月!”藍煉邊聲音低沉的喚著我,邊伸手從背後抽出一支箭搭在弓上,對準了我的心口。陰冷道:“既然錯過了一場好戲,那麼現在,本公主便親自演一出精彩的好戲。”說完朝我揚了揚下巴,冷蔑的命令:“將你的箭搭上,我們就這樣比比,看看誰的箭厲害。讓我看看你到底憑什麼得到那個男妓的青睞。”
男妓?我微微眯起了眼,藍煉與藍沫關係極好,藍沫痴迷幻,這聲男妓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幻豈容她藍煉如此侮辱,原本遲疑著要不要就這樣與藍煉正對比射的我。左手拿過馬背一側的弓,右手從背後的箭簍裡緩緩抽出一支,搭在弓上,箭頭冷冷對準藍煉的心口。
射擊的瞄準是一種習慣,國子監的箭術課,教練教我們射殺目標對準的都是心口,而剛剛想要射殺我的箭是射向眉心,不過也不排除藍煉有兩種習慣的可能,但由此便也大大降低了藍煉的嫌疑。
“你們這是準備幹什麼?”
就在我與藍煉對峙著,手上的弓緩緩拉滿,弓上的箭將要射出時,大公主微沉的聲音突然闖入。
冬狩時不得私鬥,這是規定,藍煉咬咬牙,眼中閃過一抹厭惡與不甘,大公主與二公主之間的競爭越發激烈,藍煉做為鐵桿的二公主黨,自然不能讓大公主抓了把柄好在女皇面前參上一本。
我緩緩放下弓箭,藍煉也緩緩將弓箭收了起來,我們所有人看向大公主出現的方向,只見大公主隱含威嚴穩穩坐於馬背之上,像一個王者般出現,而她的前面則坐著一名嬌俏的男孩。
藍煉看著大公主再看向他懷裡的男孩,嗤笑一聲,看向司徒翎,陰沉的眼神再從我與左宣身上掃過,向後一拉韁繩冷哼一聲打馬離開。
司徒翎看著大公主面前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