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迎視著文睿的眼神,我微笑著輕悠道:“其實,你才是我父親吧?”
文睿慌亂的瞪大了眼,我溫和的看著他:“其實,我在見到你的第一面就有了這個猜測。”我站起身。在文睿迷惑的而忐忑的眼神,走到房間的梳妝檯前,拿了面鏡子。走回床邊,將自己的腦袋湊到文睿邊上,文睿側頭看著近距離的我渾身僵硬,我朝鏡子裡抬了抬下巴:“看裡面,我們多像。”
文睿緩緩轉頭看向鏡中,在鏡子裡與我對視一眼,愣愣看著鏡子中六分相似的臉,放鬆了僵直了身體,有些認命的悄悄吐出一口氣。含著憂鬱的眼神毫無聚焦的盯著床頂,咬了咬唇。微微蹙眉,一副糾結躊躇難以啟齒的模樣。
我坐回床邊的矮凳。將鏡子放到一邊看向文睿靜靜等待著他開口,我有足夠的耐心等待著他敞開心扉,片刻之後,文睿悠悠嘆息一聲,偏過頭來看著我,吐字清晰而輕緩的道:“我上次說過,若我們再見面便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訴你。”
“嗯。”我點了點頭等待著文睿的下文。
“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了許多東西。”文睿溫和的看著我微微一笑,我又點了點頭,文睿轉正了頭盯著床頂目露回憶,吐出一口氣像是豁出去般道:“我對不起瑾。”頓了好一會兒之後才繼續道:“當年,我跟瑾一起入宮,女皇很喜歡瑾卻看不上我一眼,那次女皇一起召見了我們,那晚,我們一起去沐浴時,我把浴巾忘記在入浴室的更衣室,偶然聽到外面宮人說安排給我們喝藥的事,每一個去伺候女皇的秀君都得提前喝藥,原本我並不在意,卻聽到說女皇安排給我們的藥不同,給我安排的是防孕藥,而給瑾安排的是助孕藥,那時我迷戀著女皇,也想為自己的家族做點什麼,就把自己跟瑾的藥碗給換了。”文睿吸了下鼻子重重吐出一口氣,偏過頭小心而不安的看著我。
我神色如常平淡的看著文睿:“所以,當年你們不是不小心拿錯了藥碗,而是你故意換的?”文睿微微瞪大了眼,看著我的眼神帶上絲焦急與羞愧,咬著唇閉上眼點了點頭輕輕應了一聲:“嗯。”片刻之後微微睜開了眼盯著床頂艱難道:“你覺不覺得我很卑鄙無恥?會……會不會很討厭我?”
我看著文睿那忐忑不安的模樣輕輕一笑,溫和道:“你看看我,看我這樣像討厭你嗎?”
文睿緩緩偏過頭,注視我半晌,見我對他確實沒有一絲負面情緒,才悄悄鬆了一口氣,眨了眨眼回憶道:“女皇很寵愛瑾,很喜歡瑾,她想要一個與瑾生的孩子,可是,我卻私心的把藥碗給換了,我想反正女皇那麼喜歡瑾,有沒有一個孩子女皇都是一樣那麼喜歡著瑾,而我不一樣,女皇根本一點都不喜歡我,要不是因為瑾,女皇根本不會看我一眼,所以,我想若是我跟女皇有了一個孩子,她會不會看在孩子的份上接受我,可是……”文睿的眼角流下一行晶瑩,聲音顫抖的道:“可是我錯了,大錯特錯,瑾對我那麼好,可是我卻做了那麼可惡的事,我恨那樣的自己,我沒臉見瑾,是我連累了瑾,都是我,是我害了他。”
“校。”
臥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花瑾帶著激動、急切又不失柔和的聲音傳了進來,隨即便站到了床前,眼神無比柔和的看著床上呆愣住的文睿,好半天文睿才反應過來,看著花瑾的眼神滿是激動,眼中的淚肆意流淌,“瑾,對不起,對不起瑾。”
花瑾緩緩蹲下身,微笑著柔和的看著文睿:“傻瓜,說什麼對不起,我怎麼會怪你?”
看著眼中只有彼此的兩人,我站起身悄悄離開了臥室,我不知花瑾是何時來的,心裡感覺暖暖的很窩心,現在是屬於他們兩人單獨的敘舊時間。
出到外室,我先向幽羽瞭解了下文睿的傷,再從沉魚那瞭解到他將文睿帶出宮的經過,沉魚充分發揮了他羅裡吧嗦的特質,我愣是忍了又忍才忍住沒出聲吼他。
“當我悄悄潛到冷宮時,那冷宮真是太冷了,但今晚卻很熱鬧啊!要說我真是沒想到皇宮的冷宮佔地面積竟然那麼大,冷宮裡居然有那麼多人,我真是想不到居然有那麼多被女皇玩過的男子被打入冷宮,那女皇后|宮裡該有多少人呢?美男三千?真是可憐見的,女皇真無情得讓人驚歎,那些人也真是太倒黴了!
當我潛到冷宮外時,只見幾隊宮廷守衛正在圍攻一名少年,原來另一名刺殺女皇逃走的新寵逃到了冷宮,那少年武功挺高不過似乎是中了什麼毒,傷了很多侍衛卻也寡不敵眾,逃到了冷宮內,見人就砍,跟報復社會的惡徒一樣,當我潛進冷宮內時,見地上倒了好幾個人,而文叔叔也在其中。
聽到動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