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卻是我並不關心的問題。提及的是我此刻最不想聽到的人。
“哦。”我慵懶的斜靠在書桌上,看向對面窗外的風景,淡淡點了點頭,我告訴自己身旁的人是現在這個身體的父親,並不是我父親,他於我而言不過就是個特殊的陌生人,不要對他生出不該有的孺慕之情。不要受到他任何的影響,說的話也好,態度也罷。
我的父母在另一個世界,疼我愛我寵我,為保護我而犧牲,那個為了保護我倒下的男人才是我父親。
“蝶谷醫王本與我們一同前來京都,臨時有事要去處理。過三日便到。”花瑾繼續說著,我感覺到他的視線放在我的側面上,冷淡的聲音中似帶著絲無奈。
我依然看著窗外,無聲的緩緩點了點頭。
“我請了蝶谷醫王來看你的臉與你每月十五發作的怪病。”花瑾說完這話似嘆息了一聲沒再開口。
原來花瑾這個當父親的還記得我的身體狀況,這就是他叫我到書房要說的事,我可以理解成他是關心我這個女兒的嗎?
我搖了搖頭,甩掉剛剛腦海裡的想法,告訴自己,不能說是我,應該是說閉月。是閉月,不是我。
我緩緩轉回了頭,對上花瑾似帶著關心與擔憂的清冷眼眸,微微一笑,淡淡拒絕:“不用了,御醫都治不好的病,其他人看了也無用。”
“蝶谷醫王醫術高超,不管她能否醫好。讓她看看總歸是好的,若是能醫豈不正好?碰到醫王入世一次不容易。”花瑾冷漠的聲音彷彿帶上了絲很難察覺的急切。
我靜靜與花瑾對望,無聲的訴說著自己的堅持,馳騁商界的他具備著絕對的領導氣質。只要是他認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