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倩音是與紫捷聯合演出,倩音的歌聲配上紫捷的舞蹈,掀起了整個表演的*。
一個時辰的晚宴很快結束,所有酒菜全數撤下,換上果盤,表演的藝者們也全數回了偏殿,樂師們緩緩退場,接下來就是我表演的時間。
外面傳來鬧哄哄小聲交頭接耳的聲音,整個舞臺旁的燈光全數熄滅,從四周垂下輕柔的藍色絲綢帷布,金銀交織的暗線閃閃發光,微風拂動間如傾洩而下的星光緩緩流淌。
衣著統一的樂師們緩緩步入舞臺,月牙色的衣袍寬鬆輕盈,上繡一支雪蓮,蓮莖從袍擺長至左邊胸側,潑墨風格的雪蓮在胸側綻放,美得不帶任何汙染。
鬨鬧聲漸漸變小,遲暮走在隊伍中間,同樣一身月牙色寬袍,與其他人不同的是,他衣袍並未繡著一支雪蓮,而是朵朵似從空中飄落的雪花,雪花組成一朵純淨雪蓮,行走間似雪花飄動,似蓮花緩緩綻放,一頭長及大腿的墨髮,在頭頂左右兩邊各挑起一縷,用銀白色的髮帶繫緊,與衣袍上飄落的雪花遙相呼應,再搭配上他本身清雋高遠的清冷氣質,絕美的五官,仿若從白雪深處幻化出的雪神,美得另人窒息。
全場響起隱忍的譁然,樂師們一一坐在各自的位置,遲暮坐在樂師們的中心,合唱的歌者上臺站在垂下的左邊帷布後。舞者站在其他三個方面的帷布後,若隱若現,帶著神秘的誘惑。
“錚……”
一聲輕盈悠揚的聲音從遲暮手下發出。預示著節目的開始,全場寂靜。所有人都被遲暮深深吸引,一名會輕功的舞者帶著我悄無聲息的飛向上舞臺頂,蹲在橫樑上。
“錚……”
又一聲琴聲響起來,澄淨而空靈。
“嘩啦!”
舞臺正中垂下長長的深藍色帷布,上面同樣交織著金銀色暗線,並用更加閃亮的線繡上顆顆繁星,如同銀河與天幕同時傾落。長長的帷布在舞臺上拖延出銀河緩緩流淌的美麗景緻,
同時,舞臺頂四周亮起了昏暗的光。
遲暮單獨的前奏也響了起來,帶著清水叮咚的歡快。我抓住中間垂下的帷布緩緩降下,在前奏結束之後開口吟唱,合著樂師們的旋律:“記得我在全世界尋找而領悟,她是一個想要得到自由的女孩,放開你的思想。理解就是真理,猶如遺忘的過去,在歷史中輪迴。”
在場的所有人都認真的看著舞臺,在我聲音發出時紛紛抬頭仰望,目露驚訝。我的帷帽與一身華麗飄逸長裙是與大家相同的月色,上面月色閃動,彷彿從月間降臨的仙子,染了一身美麗的月暈。
眾人目光中的驚訝在我的降落中漸漸變成驚歎。
“神是個女孩,不論你在何方,你是否能相信,你是否在傾聽,神是個女孩,不論你生活怎樣,你是否能相信?你是否能接受?神是個女孩,只是一個女孩。”
我降落到了半空,舞臺四周樑柱上的花燈被瞬間點亮,我在歌聲中緩緩掀開了帷帽,眾人瞪大了眼,屏住了呼吸,我微微側過頭,將帷帽徹底揭開,松落,轉回頭,我聽到眾人倒吸冷氣的聲音,我並沒有露出整張臉,帷帽下是遮住臉龐的長長絲巾。
帶卷的微棕色長髮在我的降落中,於空中輕輕飛舞,我眼眸含笑,僅僅是露出額頭跟眼睛,沒有絲遮擋的視野變得清晰,我清楚的看到臺下眾人眼中的驚豔。
在遲暮單獨的間奏中,我姿態優雅的落到了舞臺正中,雙腳終於觸及地面,我大大鬆了一口氣,那樣吊著緩緩降落,對於沒有輕功的我來說……說多了都是淚哪!
舞臺四周的燈在我落地的瞬間亮起,舞者們從帷布後帶著歡快的舞步移入舞臺,我與她們同舞,邊唱“她渴望自由與光明,她是如此充滿活力,她總是抓住我的心,純淨且明亮,她希望你也存在,共創一個未來。”
舞者們在我面前移過,當我再次出現在眾人面前時,身上的衣裙換了另一個樣式,沒有了之前的華麗飄逸,沒有了長長的裙襬,精美及膝的亮色系短裙,帶著簡約清爽,讓我的演繹中投出活力、純淨與明亮。
“我就如同這女孩,頭頂無限蒼穹,我們能真正信任的人會現身,光輝指引前程,這裡只有我們,真心相信彼此,有一道彩虹等著你和我,一輪美麗的日出,永恆照耀。”
我與舞者歡樂舞動,塑造一個美麗永恆,真誠熱情的世界。
“神是個女孩,不論你在何方,你是否能相信,你是否在傾聽,神是個女孩,只是個女孩,你是否能相信,你是否在傾聽。”
我邊舞動邊漸漸向後退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