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毒液能滲進衣服內,腐蝕肌肉。千萬不要讓其滴落在身上。眾人退到安全乾淨的門口時,我檢視了一下猴子的肩頭。在他的肩頭處,有塊同我手臂一樣的燒燙傷腐蝕疤痕,不過傷疤的面積要比我手臂上面的大一些。雖然沒有傷到筋骨,可是皮肉傷的不輕,肩頭有一部分都已經塌陷下去,劇烈的疼痛感避免不了。
猴子呲著牙勉強笑了笑說沒事,胖子也大咧咧的責怪猴子太不小心,等回到京城,多去幾趟館子補一下就能恢復了。猴子笑著點頭說好,到時候一定請胖子師兄多多破費。結果胖子咧著大嘴笑著說你斯文師兄負責請客買單,我負者陪你把酒言歡。
我笑著學**的湖南腔調對胖子說:“錢光榮同志真是有領導風範,工作分配的很好嘛!”
胖子立刻擺出一副領導的架勢,擺手示意著說:“多謝斯文同志誇獎。”
猴子痛得咧著嘴,捂著肩頭,不知該如何參與對待我和胖子這十分不著調的架勢中。
忽然,我原本笑著的臉兀的一下子僵住了,因為我在前方的石室內看到了一個非常熟悉的人影閃過。婀娜的身姿,飄逸的長髮,一雙冰冷的丹鳳眼,天雨,她怎麼會出現這裡?
身影一晃而過,我覺得自己很有可能是眼花了,天雨她現在應該在京城的老宅中休養,因為她的腦部受損嚴重,致使智力退化到孩童時代,而且還失去了大部分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