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出口。而且,這也並沒有什麼損失。如果沒有找到出口,我們再從洞口出去,去到外面的迷霧中也不遲。說不定,在我們攀上上方的這段時間內,外面的迷霧就散了也說不定,這樣不就有效的利用了時間,你說是不是?”
我廢話一大堆的解釋了一通,査五爺表情十分不自在的點點頭,然後便不發一言,轉身離開。
而坤八竟然瞪了我一眼,然後也怏怏不快的跟隨著査五爺的腳步走開了。
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渾身好似冰塊一樣僵硬,無法動彈。此時我心中知道,北方西征隊的裂痕,現在已經是完全的被擺在了檯面上,無法修補好了。自己如今被夾在了南北西征隊的中間,成為了被孤立出來的第三方勢力。但是,不管査五爺等人還對我這個隊員承認與否,我都會至始至終的將他們當作是自己的隊友看待,決不辜負。
陳隊長開始派人攀爬木板,想要去到高處的塔頂檢視。我只好從新往回走,想要去到胖子和天雨的身邊。
我悶悶不樂的低著頭往前走,忽然,我聽到的一聲驚呼,急忙扭頭看向身後,以為在腐朽木板上面攀爬的人,不慎摔落了。但結果發現,驚呼聲並非是來自身後,而是在塔身基底的洞口處附近,胖子等人所發出來的驚叫。
我隨後便看到大量的白色迷霧,從洞口處湧進,而胖子已經抱著天雨,飛快的跑到了我的近前。
迷霧湧進的洞口處,在剎那間變成白茫茫一片,而我驚訝的發現,洞口周邊的塔身上面,竟然有冰碴在不斷的猙獰攀爬,很快便將部分塔身覆蓋住了。可見白霧所攜帶的寒氣,能瞬間將人凍成冰棒。
白色迷霧如同有實體的棉花一樣,緩緩的擠進塔身內部。所有的人,便都擠在了離洞口處最遠的塔身近前,有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攀上了身後的木製階梯,向上方不斷的攀爬逃命。
由一塊塊間隔堆疊的木板,組成的簡易階梯,現在成為了眾人逃命的唯一途徑,所以不管當初的爭論結果為何?大家都不得不透過破爛腐朽的階梯,逃離此地。
但塔頂是否就有可以逃離此地的出口,這還是個未知的定數,興許大家安全的逃到頂部以後,發現並沒有出口,最後也是隻有死路一條。
可是,眼前有更為要命的事情,就是天雨和葛老究都很難自行爬上階梯,必須有人帶著他倆才行。但塔身上方的木製階梯,就連一個人的重量都不一定能承受的住,兩個人是絕對不可能一同站在上面,這樣我就無法揹著天雨離開了。
這使得我一下子陷入瞭解不開的僵局中。
越來越多的人踏上了塔身上面的木製階梯,我便催促胖子也儘快上去,因為白色濃霧馬上就要湧到眼前了,在不逃離,就真的是來不及了。
但是胖子說什麼也不肯走,我勸不動他,就只好抱著天雨,和胖子緊貼在身後的塔身上。
這時,一直昏昏沉沉的葛老究,突然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竟然能手腳麻利的攀上身後的階梯上,然後頭也不回的向上攀爬。一直擔心照顧葛老究的花公子,眼見葛老究竟然如同猿猴一般的攀了上去,便驚愕的抬頭看著上方。
我對還站著下方的花公子說:“別看了,你也快上去。”
花公子看了我一眼,然後看向胖子,胖子也立刻催促他說:“你快上去,別傻看著了。”說完,便推搡著花公子爬上了階梯。
花公子在攀上上方的一處階梯以後,立刻低頭看向我,我慌忙衝著他擺擺手,示意他快點向上攀爬,花公子這才三步一回頭的向上攀爬起來。
白色迷霧已經近在眼前,我感到有寒氣在肆虐雙頰的肌膚。
忽然,從頭頂上方傳來一聲驚呼,一個身影便從上面直接摔進了一片迷霧中,然後沒有發出一丁點的呻v吟聲,也沒有再次的站起身來,彷彿連喊叫的聲音,都被白色的迷霧一同吞食掉了一樣。
上方的逃命之路也並不安全,太多腐爛成渣的木製階梯,一步小心就會變成連線地獄的階梯,將你直接送往有去無回的陰間。
刻不容緩的逃命已經迫在眉睫,我沒有閒暇時間理會旁人,思索該如何帶著昏迷不醒的天雨離開。
想來想去,最為可行的辦法,就是讓胖子先爬到上方可以落腳的地方,然後再將天雨吊上去。但是抬起頭以後發現,眼睛所及之處,除了糟爛的木板階梯,並未發現有其它落腳的地方。
現在已經被逼入絕境,如果想要逃生,就只剩下將天雨弄醒,然後讓清醒過來的她,自行攀爬階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