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下卻只剩下了黑衣小胖,和一個臉只有巴掌大的小個男子。
査五爺是一身的好武藝,逃脫自然是不在話下,而胡氏兄弟,我就只看到剩下了哥哥,而且他的手臂還少了一隻,肩頭的傷口處,好像被大火燎了一樣發黑,已經結好的疤痕,就彷彿是被滾燙的烙鐵燙過了一樣。
西征隊就這樣只剩下了十個人,前途未卜的十個人,隨時隨地都會再繼續減少的十個人,在這個詭譎的熔岩洞內,顯得格外孤單的十個人。(未完待續。。)
第一百一十六章 意想不到的救命稻草
西征隊有幸存活下來的十個人,都泡在了溫泉中,身體雖然溫熱,但心裡卻是寒冷如冰。
數以萬計的黑炭鬼奴,密密麻麻就好像樹根下的螞蟻窩一樣,從硫磺泉的兩端,成包圍圈將整個“草履蟲”狀的硫磺泉的前後,圍得水洩不通,有密集恐懼症的胖子,表情痛苦的對我說:“老鄭,我感覺有些呼吸困難。”
我只能安慰他說:“你現在閉上眼睛,想象一些美好的事情,深吸幾口空氣,一會兒就好了。”
恐懼,無限的恐懼籠罩在硫磺泉的整個上空,我相信現在西征隊存活下來的人,更希望剛才在巖洞內毫無防備下死的人是自己,誰也不想面對現在的這種驚悚狀況,圍著我們的鬼奴,就好像無數只惡狼一樣圍在東西岸邊,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們這幾隻毫無放抗能力的小綿羊,準備將我們撕成碎片。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明知死到臨頭,還要被迫體驗死亡即將到來的整個過程。
我將天雨緊緊的摟在了懷裡,她的身體在不住的顫抖,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身體虛弱的關係。
這時,花公子朝我遊了過來,對我說:“brother,這些是什麼鬼東西?你有沒有辦法對付他們?”
我要照顧受傷的天雨,還有照看此時身體不適的胖子,已經是泥菩薩過江自顧不暇,哪裡還有精力思考出路的問題。於是我對花公子說:“這些東西是鬼奴。至於出路問題,你去問問査五爺。看他有沒有什麼辦法?”
結果,我說完以後就見花公子一聳肩,表情十分無奈的對我說:“是五爺叫我來問你的。他也沒有辦法。”
我聞聽此言,頭痛欲裂,立刻消滅它們的辦法我是沒有,但我想到了一個餿主意,便對花公子說:“我剛才發現這些形似焦炭的鬼奴怕水。要不你往他們的身上潑些水試試,看看能不能消滅他們。”
其實我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病急亂投醫的眾人竟然真就相信了。聽到我的話以後,紛紛脫下外套,用衣服兜著水就往岸上潑去。
結果你別說。我出的餿主意還真就奏效了,焦如黑炭的鬼奴,真就畏懼參有硫磺的泉水。岸上聚集的鬼奴,被泉水潑到。便好像受驚的鳥群一樣。四處驚慌的躲散開來。有些躲避不及的鬼奴,身體被潑到了大量的硫磺泉水,就見它們的身體由黑轉灰漸白,四肢變得十分的僵硬,無法再自由的行動,最後被水淋溼的身體,好像枯木一樣失去了生命力。
眾人見硫磺泉水奏效了,更加賣力的朝著岸上潑撒泉水。有的人嫌一個人力氣小潑的水少,便乾脆倆人結伴。扯著系在一起的衣服,兜了滿滿的泉水,不顧一切的朝著岸上潑去。
而原本圍繞眾人的陰暗和晦氣,在潑水中一掃而光,我聽到了一片歡聲笑語,甚至還有人別有興致的唱起了小調。
胖子自打聽從我的建議,便一直閉著眼睛,不敢看岸上密集的鬼奴,當他聽到周圍傳來的嘻戲聲音,便不明所以的問我說:“老鄭,怎麼回事?”
我只好對他解釋說:“岸上的鬼奴怕水,五爺他們正在用水潑他們。你再等一會兒,岸邊的圍著的鬼奴變少些,你再睜開眼睛不遲。”
胖子聽我說完,驀地睜開了眼睛,對我說了一句:“這麼好玩的事情,我怎麼能錯過?”說完,便朝著圍在岸邊附近的眾人游去。
胖子的密集恐懼症,完全是他的心理作用,現在玩鬧的心思蓋過了一切,恐懼感就被他莫名的消滅得無影無蹤了。
我泡在水中,看著許久未曾露出笑臉的西征隊成員們,他們此時全部面帶輕鬆的微笑,露出潔白的牙齒,心情十分愉悅的潑撒著泉水,好像在過潑水節一樣,完全忘了剛才的擔驚受怕,好像幸福的花兒一樣,朵朵綻放。
可是,我慢慢的發現苗頭有些不對,東側岸邊上面原本退後撤離的鬼奴,好像被激怒了,他們開始慢慢的朝著一處集中,然後不斷的向上躥跳,踩在同伴的肩頭上,形成了一道道人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