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ther,注意了。”
嚇得正在說笑的我和胖子,立刻抬頭向豁口外看去,就見又一批的尖銳鼻尖。已經緩緩的伸進豁口處內。而且數量相較於之前,又增添了一倍有餘,胖子不禁握緊手中的弓弩,而當我低頭檢視手邊的箭筒時,不由得心涼了半截。
手中的箭筒內現在已經是空空如也,弓弩如果沒有了箭支,還不如燒火棍來得好用。
胖子射出弓弩上的最後一支箭,然後習慣性的將手伸向我。我語氣無奈的對他說:“沒了。”
胖子這才扭過頭問我說:“什麼沒了?”
結果,我還沒有回答。身旁的花公子便一把將我手中的空箭筒搶走,用來抵擋三足怪烏尖銳鼻子的攻擊。
原本空空無用的箭筒,現在也成了得心應手的防禦武器。
我們現在完全是處在了彈盡糧絕的底部,沒有了可攻擊的武器,我們只好被迫進行防禦。外面的天色,隨著胖子和花公子不斷揮動的手臂轉亮開來。
我縮在豁口裂縫內,回憶著這一個晚上所發生的事情,本來設陷阱打算誘捕偷羊賊的西征隊,現在除了我們三人成為了被捕獵的物件,其他人不知去向,生死未卜。據自己所知,七爺和天雨受傷嚴重,如果沒有人帶著她倆逃命,那麼她倆將必死無疑。而西征隊之前因為地穴狼蛛的襲擊,傷亡慘重,即使有花公子後續的補給隊,再次經歷更為激烈的戰鬥,西征隊恐怕是凶多吉少。
岩石外頭的天色,在我的思緒中悄然變亮,很快便有陽光射了進來。我們度過了西征路上,有史以來最為難捱的一晚。
我們棲身的豁口處在石谷的最外邊,陽光剛好可以照射進來,也剛好能照射到胖子和花公子的臉上,而我有幸因為身高,避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