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安慰他說:“不是還有瓶高粱酒嗎?迫不得已的時候拿酒當水喝,也能起到解渴的作用。”
胖子聽完,立刻樂呵呵的把揹包裡面的高粱酒拿了出來,捧在手裡看了看,然後對我說:“老鄭,要不咱倆先來兩口,暖暖身子。反正這東西只會越喝越渴,沒辦法用來解渴當水喝。還不如現在喝兩口,提提神。”
我把酒瓶從胖子手中搶過來,從新塞回揹包裡,然後對他說:“你還是先控制一下你肚子裡的饞蟲吧!喝酒怎麼會提神,只會讓人更加的不清醒,萬一咱倆要是醉倒在這裡如何是好,到時候還怎麼找月兒。以後等到我們回到地面上,我把你泡在酒缸裡,讓你一次喝個夠。”
原本還盯著揹包對高粱酒戀戀不捨的胖子,聽到我提起月兒,立刻站起身背上揹包,然後拔起插在地上的長明燈,舉著燈走在前面引路,我倆就又繼續在狹長深邃的甬道內前進。結果,我倆剛在漆黑的甬道內走了沒多遠,就聽到前方傳來亂糟糟的吵雜聲,好像是一群人在前面打群架。我和胖子相互對望一眼,馬上在狹長的甬道內奔跑了起來。
狹長低矮的甬道使得我倆奔跑的速度並不快,但是我倆沒跑多大一會,便踏出了狹長漆黑的甬道,眼前頓時變得豁然開朗。
原來漆黑狹窄的甬道盡頭,連著一條短隧道,隧道十分高聳寬廣,大約有十來丈寬七八層樓那麼高,而隧道的頂端上方還開了九個天井,隧道的兩壁還設有一人高的壁龕。
我先前的猜想完全中了,怪異詭譎的地底確實有座墓室,而且還是唐朝帝王的陵寢。因為墓室外圍修築的隧道規格,明確規定太子墓的天井只有七個,而九個天井的規格只能是當時的帝王。
微微的月光透過頭頂上的天井照射進來,我和胖子清楚的看到前方遠處的隧道盡頭,有十幾個似狼非狼似狐非狐的毛臉怪獸,正在圍攻一個人,而那人正是我倆苦苦找尋的月兒。就見她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飛身閃避著毛臉怪獸群的攻擊,眼看著毛臉怪物的包圍圈正在不斷縮小,月兒的處境也越來越危險。
胖子見狀,慌忙的端起槍向前方狂奔而去,我也立刻緊隨其後奔跑了起來,結果,我沒跑幾步,右肩頭的傷口處便猛地疼痛起來,這次的疼痛使我都沒辦法再咬緊牙關強忍,悽慘的哀嚎聲不斷的從我口中傳出,口水從口中不受控制的不停溢位,眼睛也變得發花看不清前方,頭也脹痛得像是要爆開了一樣,身體痛苦的跌倒在地,慘烈的疼痛使得我倒在地上,不停的打滾。我疼痛難忍的在地上翻滾,這時,遠處傳來一陣激烈的槍聲,槍聲響徹在我腦海裡面,就像炸雷一樣直接將我震暈了過去。
等我甦醒有了知覺以後,發現肩頭的疼痛感已經消失了,便慢慢的睜開眼,隱約恍惚看見月兒正在我的身旁前後奔跑晃盪著,表情緊張的在大聲衝我喊著什麼。我雖然甦醒有了知覺,但是腦袋裡面就像有無數臺轟炸機,在不間斷的投彈亂轟,炸得我整個腦袋感覺都是七葷八素暈暈沉沉的,而且眼睛的視線完全沒有焦距,根本看不太清周圍的環境,耳朵也聽不見聲音,想要張嘴說話,發出的聲音卻好像是嘶啞的**聲一樣。
這種混沌的感覺持續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我漸漸能看清楚周圍的狀況了。發現我現在身躺在隧道的正中央,心裡面盤算估計,應該是被胖子他倆在我昏迷的時候,將我拖到了這裡來。我看到月兒護在我的身前,衣服上都是斑斑血跡,但是看不清她哪裡受傷了。而胖子在離我幾步開外的地方,兩隻手握著已經熄滅的長明燈,揮舞著長明燈的豎把,在和十幾只毛臉怪獸打鬥。在他腳下地面上,槍支就像被殘忍的尸解了一般,零件四分五裂的散落在他腳下各處,他腳邊的地面上的一圈,都是毛臉怪獸的死屍,鮮紅的液染紅了胖子腳下週圍的土地,令人眩目不忍直視。看到這般慘狀,心想:可見剛才的戰鬥有多麼的激烈。
我躺在地上想要努力發出聲音,結果聽在耳裡就像鋸木頭的聲音一樣難聽。在我身前的月兒聽到了聲響,回過頭見我醒了,立刻蹲下身詢問我說:“你怎麼樣了?”
我使出全身的力氣點點頭,示意說:我沒事。前方在與毛臉怪獸搏鬥的胖子見我醒了,一邊與毛臉怪獸周旋,一邊倒退到我身邊,激動的對我說:“剛才嚇死老子了,我一回頭髮現你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我還以為你去閻王爺那裡報道了。”
此時,我的身體已經感覺輕鬆了不少,體力也好像正在漸漸恢復。見到胖子和月兒十分緊張擔心的神情,費力的擠出點笑容對胖子說:“你忘了,師父給咱倆算過命,說咱倆命硬的狠。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