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老三聽到猴子的問話,便停止了笑聲,用手指捏起別在衣服上面的手絹,擦拭眼角因為大笑流下來的眼淚,然後說了句“榆木腦袋”,接著便搖曳生姿的走到地上攤開的包袱近前,抓起大半瓶的二鍋頭,拿在手上朝著大家晃了晃,微笑著說道:“這種高度酒,點火就著。這紗幔怕火,雖然能生長癒合,但是把酒都潑撒在這紗幔上,然後我們四個人一人站在紗幔的一邊,一同點火,我敢保證,瞬間就將這紗幔燒得灰飛煙滅不留痕跡。”
猴子聽完,立刻拍手,大叫一聲“太好了。”說完便接過酒瓶,將大半瓶二鍋頭都潑在了紗幔上面,然後四人在帷幔的四周站好位置,猴子便喊起了口號,倒數三聲以後,四人便同時在紗幔上面點起了火。
果然如老三所說的一樣,火勢兇猛得超出了紗幔的癒合能力,大火燃燒下的紗幔發出吱吱作響的聲音,在強烈燃燒的火苗中,白色紗幔冒著黑煙消失殆盡,周圍只剩下了飄散在空中的一股焦臭味。
胖子在紗幔還沒有完全燒盡之時,便闖了進祭臺內,直奔石床走去。這時,身後的煙男伸手想要拉住了胖子,結果遂不及被胖子大力的掙脫開,胖子三步並作兩步,迅速的走到石臺今天,一把抱起躺在石床上的人兒,淚眼婆娑的用手撫摸著懷中人的頭髮。
剛才開玩笑的老三看到這番景象,不禁用手捂住嘴,低聲說道:“沒想到,還真叫我給說對了。”
沒錯,石床上的躺著的人兒,就是胖子日思夜想翹首期盼的月兒。而此時的月兒,好像睡美人一樣靜靜的安睡著,完全不受外界的干擾,深陷於夢之中不肯醒來。
淚珠一顆一顆從胖子的眼睛裡滾落,滴落在月兒的臉頰上,此時的胖子已經無法再控制自己的情緒,任憑眼淚肆無忌憚的流淌而出,口中不斷的輕輕喚著“月兒,醒醒,月兒,醒醒。”
而就在此時,猛地從石床下方響起一陣突兀的“咔咔”聲,而胖子完全沉沁在與月兒相逢的悲喜交加之中,根本沒有注意到奇怪的聲音響起。一直站在胖子身旁的煙男臉色突變,立刻向前疾走兩步,一把抓住胖子的胳膊,大叫一聲“快走。”
但是,為時已晚,石床在一瞬間向下掉落,連同帶著身處在石床附近的胖子和月兒,一起向下滑落。機關被觸動的時候,煙男一把抓住了胖子,想要將他帶離石床附近,可是驟變來得太過突然,胖子抱著月兒就這樣隨著石床向下墜落,而拉著胖子不肯放手的煙男也被帶著向下墜落。一向反應靈敏的猴子,見到三人向下墜落,便出手同時拽住了煙男的衣服和老三的胳膊,想要借力阻止眾人跌落。
可是,站在一旁看熱鬧的老三毫無防備,他被猴子抓住的時候發出“媽呀”的一聲驚呼。結果,猴子反受其害被老三的驚呼嚇得膽破心驚,不由得就洩了力。結果,大家就像是一串斷了線的珍珠一樣,隨著石床向下方摔落下去。
幾個人在空中翻了兩翻就墜落在地上,摔的老三“哎呀”一聲,半天沒有爬起來,胖子死死的將月兒護在懷中,看上去也是摔得不輕。墜落的眾人過了許久,才相繼從地上爬起身來。
猴子首先站起身,拍拍了身上的泥土,然後打亮鎢絲燈泡的老式鐵皮電筒,昏黃詭秘的光亮在四周暈染開來。眾人這才發現他們跌進了一個四四方方的小行暗室內,五個人在裡面勉強可以自由的活動,但要是再多一個人,這暗室就顯得有些狹小的擁擠不堪了。
猴子看著胖子坐在地上,深情款款的注視懷中的人兒,這時他才有機會看清胖子懷中的人,是個非常美麗的少女,他本想張口問問胖子,這個少女是不是就是胖子經常掛在嘴邊的月兒?可是,現在的胖子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雙眼無神眉頭深鎖,臉上掛在不知是哭還是笑的表情,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請勿靠近打擾的氣息。
猴子知道此時胖子的情緒十分的不穩定,最好不要隨便去招惹他,便轉過身,用手中的手電筒檢視其他人的情況。老三在掉下來的時候,使得腰傷加劇,正躺在地上不斷的呻v吟,而煙男正在幫他推拿。
猴子眼角月光掃到暗室的角落有個黑乎乎東西,靜靜的躺在地上,不由得心慌了一下,待仔細看過之後,發現原來是他們的揹包。而這時,他猛然想起了什麼,兀的,脫口驚叫出聲“壞了。”
聽到猴子的驚呼,大家便將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他,只見猴子抬起頭,將手電筒的光亮照向眾人的頭頂處,而暗室的頂部,只有緊緊關合的兩扇石板,大家都不知所以猴子因何而驚撥出聲。就見猴子舉著手電筒,盯著頭頂閉合的石板,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