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先生”聯想到了同一個人身上,因為,在座的每一個人,認識的裴姓男人,除了裴揚,只剩裴文斌!
白銘極快地走過去摟著臉色蒼白的裴悅,柔聲問。“小悅,你和欣姨上樓歇一會吧,這裡由我來處理。”
白銘知道,如果那個人真是裴文斌,裴悅和胡欣終究要面對他。但一切來得太突然,白銘想給母女倆足夠的緩衝期。
裴悅雙眸泛著紅,咬著唇搖搖頭。
“不,我要留在這。”
說完,拔開白銘的手走到胡欣身邊。
“媽,你呢?”
裴悅覺得自己有足夠的能力去負荷這個衝擊,但對老媽,她跟白銘抱著相同的擔心。
“我不走!”
胡欣也是很倔的人,她沒做任何虧心事,若聽到他的名字速速躲藏起來,對那個負心漢來說,未免太抬舉了!
見著要繞道走的,只會是他裴文斌,絕不是她胡欣!
白銘見勸不動裴悅和胡欣,也不再多說,只用眼掃一下坐在沙發上等看熱鬧的白子濤和白子辰,挑挑眉說道。
“你倆還不走?!”
白子濤和白子辰接收到白銘警告意味十足的話和眼神,速速收起不良心思,起來雙雙上了樓。
幾分鐘之後,門開啟,腳步聲傳來,很快,那位姓裴的先生便出現在眾人眼前。
站在客廳口的那個男人,除了蒼老了一點點之外,臉容輪廓跟十幾年前並沒有多大的變化,大概是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胡欣和裴悅,對著客廳裡幾個人,微張著口瞪大眼竟說不出一句話。
客廳裡靜得像是用消音器消了音一樣,裴悅能清楚地聽到老媽急促的呼吸在耳邊一下一下地響起。
坐在客廳裡的眾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幾道冷嗖嗖的目光齊齊集中在男人身上。
這樣壓抑到令人想逃離的沉默持續了幾十秒,終於,站在客廳口的男人,雙眸盯著胡欣,舔了舔唇,十分艱澀地開了口。
“阿欣,你怎麼會在這裡?”
胡欣眼裡像是裝了毒箭,森森地盯著他。
“關你什麼事?”
一個男人拋妻棄兒十幾年,還有什麼資格和立場去問女人?
“我……”
男人有口難言,僵硬地立在那裡進退兩難。
“文斌,來,進來坐下再說。”白爺爺主動打破眼前的僵局,招呼裴文斌進來。
白爺爺和白奶奶作為長輩,對當年發生的事只略知一二,雖知不方便插手他們的家事,但再怎麼說,這時尷尬地站著的裴文斌都是白家的客人,有什麼事總得讓人進來坐下來再說。
“白叔,雪姨,謝謝你們。”
裴文斌本來想在胡欣附近的沙發坐下,但胡欣渾身上下散發著冷森森的氣場,他躊躇了一下,最終識趣地挑了個近白爺爺的位置坐下,然後,他的視線落在裴悅身上。
“小悅……”裴悅跟十幾年前比,當然有變化,但主要是氣質的變化,臉上的五官卻是不變的,當父親的,自然還能認得出來。
裴悅別開臉,假裝沒聽到他的叫喚。
裴文斌似是嘆了一口氣,白爺爺又適時地開口問。
“文斌,你來找我有事?”
裴文斌先是對著白爺爺點點頭,然後目光復雜地從胡欣和裴悅臉上掃過。
“我回來想找阿欣和孩子,但回到大院,所有舊的同僚都已經搬走。我向好多人打探過,他們都說不知道阿欣搬去哪了,我回了老家一趟,老家的人也說不知道,我就想,你們以前一直對我們家特別照顧,阿欣的下落你們一定會知道。”
【13】你憑什麼?
【13】你憑什麼?
“我回來想找阿欣和孩子,但回到大院,所有舊的同僚都已經搬走。我向好多人打探過,他們都說不知道阿欣搬去哪了,我回了老家一趟,老家的人也說不知道,我就想,你們以前一直對我們家特別照顧,阿欣的下落你們一定會知道。”
裴文斌話音剛落,苦苦按捺著想著衝過去揍他一頓的白銘,噴火的怒目盯著他寒聲質問道。
“你他媽的憑什麼?她們在哪跟你有什麼關係?”
並不是白銘故意逾越,而是他受不了裴文斌那副理所當然的嘴臉。是個男人,當年走了,就死也不要回頭。因為,再回頭,無論如何都會讓人產生他是在施捨感情的錯覺!
就跟裴悅母女一時間接受不了裴文斌的出現一樣,裴文斌也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