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了,但是有的時候,在一些人面前太過低調,卻會被別人誤認為是怕事。而且,他說的也是實話,對於他見過的人那些御劍之人來說,面前的這個還只是掌握了御劍的皮毛而已。
原陽並沒有看勁松,而是看向楚薰兒的父親楚耀天。
突然之間,楚耀天覺得面前這個年輕人的身上有著一股深不可測的氣度。
“天下修士如過江之鯽,你們又能知道多少,你們認為不可修行的人,就認為別人是騙子,楚家雖大,但這富貴也不過是沙上城堡罷了。”
原陽說罷,轉身便走,直到他離開,一個個都沉默不出一聲。
看著原陽的身影走出大廳,然後就那樣的消失了。
直到他消失,眾人才像是突然醒過來,剛才那一剎那,就像電視突然被關了聲音,只有影象在演,但是卻並不會絲毫的聲音。
有人去看自己身邊的那些靈法修士,卻發現他們一個個滿面大汗的。
眼中似乎有著驚懼之色。
唯有那位看上去只有四十餘歲,實則有九十多歲的亭老伸手摸著鬍鬚。他眯著眼睛,說道:“於無聲之間,讓人口不言,此人神魂之強,深不可測。”
這一天的這一場宴會對於楚家來說是喜怒參半,喜的是那位說楚薰兒可以修行的人,靈法修為強大無比,怒的是,對方一點都沒有給楚家的面子,即使是發現了楚薰兒可以修行,卻不曾跟楚家的任何一人說,而是透過應聘家教的方式直接找上楚薰兒。
由此可見,對方根本就沒有把楚家的勢力放在心上。
而且,對方究竟是什麼來歷,楚家也仍然查不到,至於他會不會一怒之下就從此不再來楚家,楚家也不能夠確定。
楚耀天的心情也是很複雜的,一來他是執掌著楚家的審查部,他沒有將原陽的身份查出來,甚至是在之前一點端倪都沒有看出來,二來,那個受益的人是他的女兒。
“查到了嗎?”
楚耀天問一個年輕人。
“查是查到了一些,此人很有可能來自於京城,跟京城之中一個人很像。”
“誰?”
“燕京第一劍客。”
“燕京第一劍客,不是說他已經失蹤了嗎?”楚耀天說道。
那人並沒有回答,楚耀天想了想,說道:“這個有人問起,你就說不知道,沒有查到任何的線索,明白嗎?”
“是。”
……
轉眼又是幾天過去了,楚耀天的擔心成了現實,那個疑似燕京第一劍客的人並沒有再來,因為沒有看到他進楚家。
突然,有人來報,有一個人想要見薰兒小姐。
“是誰?”
“一個年輕的女子?”
“她為什麼見薰兒?”
楚耀天問道,這些天來,楚薰兒成了楚家之中議論紛紛的一個人,而正式拜過師的楚秋兒反而沒有什麼人關注了。
“她沒有說。”
“是個什麼人?”
“應該是一位靈法修士,見她周身似有火焰騰騰。”
楚耀天微微一沉吟,說道:“請她進來。”
那位彙報之人離開之後,楚耀天覺得似乎有些奇怪,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覺得楚家將會有什麼事發生一樣。
他心中在琢磨著是不是喚醒爺爺,楚家的存大,至少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楚家現在仍然存在於這個世上的楚雄飛。
最終他還是決定不驚動爺爺,萬一驚動爺爺之後,又沒有什麼事發生,爺爺來一句自己不穩重之類的評語,那自己這個位置就坐不住了。
當那個女子出現在楚耀天的面前之時,他只覺得眼前一亮,彷彿世界都清了不少,他感覺一片清輝般的火焰撲面而來,但是面前的人卻又給他一種清冷無比的感覺,有一種高貴和冷傲藏在她的眼眸之中。
當他看到這一又眼眸之中,楚耀天的腦海之中轟的一下,只看到一片火焰,其他的什麼也不知道了。
楚薰兒在自己的房間之中,此時的她同樣的擔心,因為自己的老師已經幾天沒有來了。
她怕自己的老師從此不再來。
突然,有人敲門,她連忙去開門,發現門口站著的自己的爸爸,在爸爸的身後還有一個女子站著。
她讓開門口,兩人都進來了,她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因為爸爸到現在一句話都沒有說。
還不等她說話,那個女子已經開口了。
“你在修行了。”